萧凉搂住文朵的肩膀,轻声说:“朵朵,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咱们能做的就是还阿姨一个公道,不要太难过,免得伤身,好吗?”
文朵紧紧握住萧凉的手:“萧凉,我真是太低估周敏了,我还以为她其实是有点良心的,可我不想她居然一点良心都没有!”
刚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是震惊,后来就是愤怒,愤怒过后又觉得无力,从心底生出的无力感笼罩着她。
她恨自己,恨自己眼瞎至此,前世今生皆被周敏迷惑,竟从未怀疑过周敏和文静的死有关,恨自己没有早点除掉周敏,一时心软又让父亲重蹈覆辙。
可她同时也不懂,不明白,为什么周敏要这样做,难道一个人对于钱财的追求当真可以到了这种地步吗?
这么的没有底限和原则!
啪,耳光声在室内响起,同时她的侧脸上出现了鲜红的五指印。
“文朵,你疯了!”萧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着急的打量着她的脸,右脸已经肿了起来。
“文朵,你……”他看了看她,责备的话哽在了喉咙里,从小到大他没见过这样的文朵,痛苦、压抑、自责。
她恨着周敏,也恨着自己,她想收拾她,却又压抑着自己,眸中的泪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但是深藏在心底的痛楚却不会减少分毫。
她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
萧凉握住她的双手:“朵朵,你别这样,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不能拿自己出气,如果真的是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定让她比文静阿姨痛苦一千倍一万倍,但是你不能这样伤害自己!”
“萧凉,你不懂。我恨她,我更恨我自己,你说,我为什么总是这么不长记性!明明吃过那么大的亏,怎么还是看不穿人性!我居然会以为她还有好心,她可以做个好人,萧凉,我真恨我自己,我应该一回来就找个机会杀了她,永绝后患!”
萧凉忙捂住她的嘴,这里是警局,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朵朵,你别胡说了,那是犯法的,为了一个罪犯却搭上自己一生,不值得,再说……”萧凉捧着她的脸看了又看:“你看看,你哪里像是手持利刃的死神,你曾经说过有的人就算给她一把刀她也不会用来杀人,朵朵,你就是那样的人,所以以后不要说那种违心的话了,好吗?”
“不对。”文朵一把推开萧凉:“你错了,我就是那样的人,我恨她,恨不得她死,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将她碾压成灰!萧凉,我就应该是这样的人!”
“可你不是!”萧凉定定的看着她,手掌温柔的抚上她红肿的脸蛋:“朵朵,我了解你,你受了伤会变成一只刺猬却绝对不会变成一把利剑,刺是为了保护自己,却不是为了进攻,你能保护自己我很欣慰,但是我同样欣慰,你不曾为了保护自己而丢失自己。”
文朵的泪终于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你为什么总是能把骂人的话说的那么好听,明明是我笨,是我傻,你居然还能说的这么的好听,给我找这么多借口。”
“因为我在啊。”萧凉抱住她,薄唇贴在她的耳侧:“只要我在,你就可以继续傻下去,笨下去,乖乖的做我的笨媳妇。”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文朵的眼睛更红了:“那万一,你不在呢?”
温润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正经而严肃的说:“假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把自己武装成一把利剑,如果有人想害你,不要手下留情。”
心微微的软了一下,像是被人戳到了软肋上,酸酸的痒着,疼着,却又莫名的觉得幸福。
“现在,不要想太多,乖乖的待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拿出纸巾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周敏是可恨,她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你要相信法律,也要相信我,把事情交给我,好吗?”
文朵抽了抽小鼻子,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不好,周敏我要亲自解决,我要看着她遭报应!”
“ok,你解决,但是不能再拿自己出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招同归于尽可不好。”
文朵摸了摸自己的脸,最初不觉得现在却开始火辣辣的疼了,可见她对自己下手也挺狠的,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你上次给我用的药膏还有吗,好疼啊。”
萧凉笑了笑:“你还知道疼就好,等会回去了给你用上,很快就好了,下次不许再这样做了,听到了吗?”
文朵点头。
两个人从会议室出来,刚好看到周子悦推着周森从审讯室出来。
周敏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来:“他们是胡说八道的,我不认识他们,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这是做伪证!你们应该抓他们,抓他们!”
周子悦驻足看着文朵:“还跟小时候一样,是个软包子。”
“……”文朵直接翻了个白眼,心头不屑,若非涉及到文静,刚刚这番对话又太有冲击力,她是绝对不会哭的。
周森咳嗽了一声:“回家吧,我累了。”
“好,那我们先走了。”周子悦晃了晃手臂,推着周森离开了警局。
萧凉犹豫了一下,拍了拍文朵的手:“你乖乖待在这,我送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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