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混进官吏队伍的楚括压下后怕,心道白烟尘怎么不早说,害他白白担心了半天。
他很难形容自己现下的感觉,既想要埋怨她一通,又庆幸好在是她。他跟随队伍朝山坡走去,明明是通往鸿门宴,但一想到有白烟尘在附近,心里又莫名地安心了一些。
她是被镇北王安排来保护儿子的吗还是,她自己想办法混了进来楚括脑子里总想着刚刚白烟尘抬头,冲自己露出的那个笑容,她跟她表哥感情还真是好。
山脚下,白烟尘随手拉住从身边路过的一名官吏“姐妹,换个班儿。”
那官吏不满道“我刚歇下来一会儿。”
“殿下安排我进内场护卫,这边顾不过来了。”白烟尘扯谎扯得理直气壮,说完也不等人拒绝,径自离开岗位。面前的少年还呆愣愣地伸着手等待检查,那官吏只好赶鸭子上架,接手了白烟尘的烂摊子。
“究竟是谁安排的轮值真是乱搞一气”
白烟尘听着那女官嘟囔,轻笑一声,慢悠悠朝山坡走去。皇女的守卫确实疏忽,混进来比她想得要简单不少,她一开始还担忧是不是什么陷阱,不过嘛,就算是陷阱,她也有信心全身而退。干就完了。
白烟尘如是想着,以手遮阳,仰头朝半山腰了。秋日里山上风景萧瑟,然而年轻的少年们就是最鲜亮的风景,尽态极颜,她一眼就到了人群中的楚括。
在一堆花枝招展的男人当中,楚括穿得最为朴素,站在树下发呆。
她想起对方刚刚被自己禁锢腰肢,例行检查的样子就算自己那样对他,他也毫无反应吗
那种检查方式,对再心胸宽广的男子来说,都算得上冒犯了,楚括却显得不在意。
或许,他真的
“落座。”一声宣告打断白烟尘的思绪,午时三刻,宴席开始了。
在楚括来,说是宴席,更像是一场面试。皇女坐在上首之位,面前是宫廷随行的舞乐技师,轻歌曼舞、珍馐美馔,一派和乐高雅。
而他们这些等待被挑选的少年则排排坐好,十人为一组,由专门的官员挨个挑拣过去。
楚括微微侧头,向选拨的情况,女官们走过之处,命令每个少年都跪坐在地,抬起头来,若遇上相貌还算出色的,便捏开下颌检查牙口、命其起身丈量身高、观其身材,大面上都合格了,便叫另一位官吏领去旁处队伍。
别说像挑选牲畜,简直比挑选萝卜白菜还不如。
选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皇女正君楚桓才姗姗来迟,他似乎体力不济,容色苍白,由两个小侍搀扶着才能入座。
楚括在他甫一出现便认了出来,实在是这个大哥与谢辞有七八分肖似。他遥遥地着,楚桓却好像还没发现亲弟正在人群之中,他只面色冷淡,低垂着头坐于皇女身侧,极其疏离克制地与其保持了一点距离。
谁知,姜怜见他过来,原本正在观赏舞伎的目光转了过去,打拍子的手也停下,她勾起嘴角,忽然伸手将楚桓拦腰搂入怀中。
“你”楚桓一惊,浑身僵硬紧绷得很,不知姜怜意欲何为。他下意识开口,却触及对方冰冷的眼神,威胁之意无需言明。楚桓玲珑心思,顿时知晓皇女之意,她这是要在天下人面前演一出夫妻伉俪的戏。
楚桓强撑着身体,使自己不至于完全倚靠在姜怜身上,只垂眸低低道“妻主。”
姜怜对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颇为满意,她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楚桓微凸的小腹,朗声道“桓郎作为本宫的正君,颇有容人之量,不辞辛劳前来为本宫操持选夫一事,乃是天下男儿之典范”
楚桓的身体还未能完全与灵果胞宫完全相融,正值排斥异样之时,连日辛苦不说,那处更是叫外人碰都碰不得。姜怜这般粗鲁的碰触,直教楚桓再难坚持,当即腰身酸软便要滑落。
“桓郎小心。”姜怜慢声道,楚桓眼前一花,姜怜竟将他在众目睽睽之中抱坐在大腿上。
所有人都着他们,着他们做出这般伤风败俗的动作,得楚桓如芒在背。他下意识推拒却被攥住双手按在胸前,姜怜凑近楚桓的耳朵,提醒道“这个姿势如何知道吗,你弟弟楚括正坐在下面,着你呢。”
楚桓身形一僵,却听姜怜道“若是不想让我要了楚括,你就陪我演好这场戏,让这些下面着的小郎君知道,做我的夫郎有多么得宠。”
楚桓不敢回头去楚括的眼睛,他被攥住的手抖若筛糠,却当真紧咬嘴唇,不再动了。
台下少年们议论纷纷
“皇女与正君真是恩,做这番亲密之事竟如吃饭喝水一般。”
“可是楚桓好歹也是正君,这样旁若无人,是不是有些折煞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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