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90章 师父童年残忍血腥(第1页)

五爷是从他五岁记事儿的时候,就在地主家扛活,不知道是地主家买来的?偷来的?还是捡来的……反正五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童年来历。那是上个世纪的1905年前后!

东北的大小地主大都是很善良的!当然,地主家的小气,过分的节俭习惯是肯定有的。

五爷扛活的地主家一家人,难得地对他特别刻薄、残忍!小时候,甚至经常把他关进恐怖的柴房小黑屋里……挨饿,挨骂,挨打,五爷说他身上有一小半的细小伤疤是被东家一家老小打的,好在都是不致命的!恐怖的童年,造成了五爷很多的性格缺陷,也锻炼了刚毅的性格和逆天的胆量。

五爷在农闲的时候,就是上山放牛;这个时候,是五爷最开心的季节!

放牛娃们聚集到一起,大家轮流看着牛,其余的小伙伴就在一起做游戏,谈天说地,打猎烤肉,玩儿的不亦乐乎。

深秋,五爷他就会跑到已收获过的地瓜地里,捞到地瓜崽儿;也会在苹果树林里找到躲在苹果树叶后面遗漏的小苹果蛋蛋;小时候的五爷虽然瘦得像猴,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力气却是一天比一天大!这都是由于他长年累月地参加重体力劳动,又总是能在山里打到獾子啦,野鸡野兔子啦,甚至傻狍子啦等等大小动物,至少可以找到昆虫,然后拢火烤着吃了……丰富的格外蛋白质补充,没有影响五爷童年和少年的发育。

到了十四岁那年,经常打猎补充蛋白质的五爷已经是一个强壮的,肌肉异常发达的小伙子了!可是,每当地主、地主婆及老地主、老地主婆,甚至地主家的大大小小的地主崽子们,拿着烧火棍、擀面杖、笤帚疙瘩及赶牲口用的皮鞭,甚至洋镐把打他的时候,他既不知道还手,也不知道逃跑,只能站在那里死扛,直至晕倒在地上,地主家一家老小消了气,殴打结束为止,很残酷!这就是五爷从童年时代就养成的逆来顺受,以德报怨的习惯!

当一个人挨打而不知道还手反抗或者逃跑,那就成为了一种习惯的必修课,施暴者就会把施暴当成了家常便饭,或者当成了享受的零食点心,是每天必需上演的日常节目。

更可怕的是,地主家的一大群孩子们一天一天长大,对一个从来就打不还手的下人长工,殴打童年少年的五爷就成了地主崽子他们的童年游戏,游戏是玩儿得越来越高级!他们下手也是越来越狠!彼此互相比赛,没有最狠,只有更狠!所以,铁子跟五爷一样,从来不相信什么狗屁的人之初,性本善。

腊月天,漫天大雪,童年的五爷依然不能在家里避寒,他还要上山砍柴,雪路上拾牛粪等等干不完的活……所以铁子跟五爷初相识的时候,虽然是铁子救了五爷和老牛,更使得五爷跟铁子心意相通的媒介是铁子?着硕大的粪筐和铁锹,让五爷想起了自己那个残酷的童年。

五爷十四岁那年大年三十早上,地主婆让少年五爷赶三头牛上山放牛。其实,是地主家里今天要祭祖,年夜饭吃好东西啦,才把少年五爷赶出了家门!

整整一个冬天,五爷缺吃少穿,雪又太大,很多动物都是冬眠或者休眠躲起来了哦!少年五爷虽然骨头架子很粗大,但是在这个冬天他饿得皮包骨头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

雪地里,牛也找不到东西吃,挣开缰绳,自动往家里走;少年五爷力气再大,也是拉不动三头牛!只好跟着牛一起回家!回到家里的牲口棚,少年五爷准备开始用铡刀切草料喂食家里的三头耕牛……

但是,相比于南方的铡刀,北方的铡刀是很大个的!铡草料的时候需要两个人配合才可以。一则谜语非常形象地描述了北方两个人用铡刀铡草料时的工作过程:“一个虎,一个豹;一个摁着,一个跳……打一农用工具。”,谜底是铡刀!

少年五爷在柴房磨好了铡刀,提着铡刀就到了上房屋里找地主来帮忙合作铡草喂牛!

下午三点钟左右,山沟沟里的太阳就落山了。接好了祖宗,完成了祭祀仪式,地主一家正在准备吃年饭,根本没有想到少年五爷竟敢回家这么早!看着桌子上满满的大盘子大碗大鱼大肉,少年五爷的喉咙里都恨不得伸出两只小手来抓两块儿大肉塞到嘴里……

正当少年五爷忙着咽口水的时候,他的头上脸上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痛……地主一家人开始对他拳打脚踢,烧火棍、擀面杖、笤帚疙瘩等等各式打人工具都招呼到身上!

打扰了他们全家人吃年夜团圆饭,地主全家老少像疯了一样,随手拿起来最顺手的武器,劈头盖脸地向少年的五爷打过来。

饥饿难耐的少年五爷这次真的是被打急了!想起自己手里还有一把大铡刀……铡刀被强壮的少年疯狂地抡了起来。

当地主的脑袋被五爷一铡刀砍落,脑袋滚落在地上的时候,地主满腔的热血冲天而起,喷射到了纸棚上,然后一滴一滴地飘落在屋子里的地面上,看着地主的身躯瘫倒在地面上,胳膊腿儿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霎时,全家男女老少地主也恐惧得全部瘫倒在了地面上。

结果是地主家一家十三口被满腔仇恨的少年五爷满门抄斩,斩下来的首级满地翻滚……这一家地主人品恶毒到了极致,物极必反,最终引来了一场灭门横祸!

满桌子的鸡鸭鱼肉,年少的五爷没有在乎上面污染的人血,他吃了从来没吃过的一顿饱饭,睡了一大觉之后,少年五爷穿上了地主家的皮毛棉衣棉裤棉靴棉帽子手焖子,背上了能背上的所有吃食干粮,收拾了一大堆金银财宝钞票等细软;大年初一凌晨,在山村里各家各户迎除夕接神的鞭炮声中,在地主家里的被五爷放火形成的一片火海照亮的夜空之中,少年五爷一头扎进了那一年漆黑的除夕之夜山林里!

漫天大雪里,雪花淹没了少年五爷的所有脚印……五爷开始了他的亡命天涯……

少年五爷既不敢走大路,也不敢走小路,在辽南山区的原始森林里,一直向北!向北!半个多月过去了,所有的食物都吃光了,没有读过书的少年五爷本能里,只知道向着北方走才有活路。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多月,也许是更长时间,一路上很难要到饭的少年五爷背着一个大包袱的金银财宝,像个骷髅一样倒在了原始森林里的一座高大的庙堂门前……

近一个月只喝水吃雪,几乎没吃多少有热量的东西的少年五爷,在寒冷的雪地里,空旷的山洞里,松软的柞树叶堆儿里,居然活了下来!并且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估计逃难的两个月,五爷至少瘦了50斤!那可是50斤的肌肉哈!因为五爷少年时代身上是几乎没有肥肉的。铁子难以想象一个身高170以上,体重只有不到80斤的少年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那次逃难给五爷留下的经验就是:人,十天半个月的没饭吃是饿不死的!有水就行。

后来五爷离开庙门,走进大山里当了土匪,后来又参加东北军当兵做狗腿子、保镖和军官,以及后来又参加革命加入东北抗日联军,又去关内参加八路军当警卫营长,最后退伍解甲归田回东北故乡乡下……

其他细节,五爷不讲,铁子也无从知道;五爷说是军事秘密,不能对外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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