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又穿越了!”在炎炎夏日的某个清晨,一恐慌又尖锐的女声在寂静的屋中显得格外刺耳。
连夜运转的空调在轻微的一声‘嘀’响之后停止运转,屋内安静了两三秒。
“呦呦,别怕别怕。”同睡在一张床的女孩在短暂的迷茫呆滞后起身抱着乔诗年轻轻拍她的后背,“又做噩梦了?我整晚都在你身边,我保证你没有消失。”
“对的,我也作证,你晚上没有起过床,甚至没有动过。”在床下打地铺的男生打着哈欠坐起身。
乔诗年抱着脑袋,一脸恐慌的看向自己的两个好友,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环视四周,熟悉的卧室,屋内还有残留着凉气。
墙上的挂钟上几乎是一条直线,现在是九点十五。厚重的窗帘遮住太阳的光线,屋内有些昏暗。
“甜甜,小白,是真的!你们信我,我刚才又穿越了!”乔诗年缓过劲来,带着哭腔说道,“这次,那个坏小孩把我卖进青楼,那老女人要我接客,我反抗,她就打我!然后把我关进可脏可乱的柴房里,还有老鼠~”
说到这里,乔诗年抱着安甜就大声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
打地铺的莫非白和安甜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莫非白起身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安甜。
“好啦好啦,来,喝点水,和我们说一下具体怎么回事。”安甜用哄孩子一样的音调哄着乔诗年。
抱着安甜好一会才感受到真实感的乔诗年捧着杯子喝了一口,忽地说道:“我有证据的,我真的是穿越了。你们记得我睡觉之前手上捏了一块巧克力吧,你们看,现在床上没有巧克力的,地上也没有。”
说到这里,乔诗年将手中的杯子塞给安甜,举起手来证明自己手上没有巧克力,然后起身将扑在身上薄薄的空调被给拉起来抖了抖,紧接着又拿起两个枕头,证明床上没有巧克力。
“还有,我记得我腿受伤了,有很大一条口子,我被那个坏小孩背着走了三个多月。”说着,乔诗年伸出自己笔直的右腿。
莫非白和安甜看着乔诗年发神经的动作,两人对视一眼,朝着她的右腿看去。
乔诗年忽地愣住了,右腿没有那狰狞的长疤,她蹲下身来仔细看,忽地惊叫出声:“你们看,这条疤在愈合!”
“啊?”安甜凑近看去,乔诗年腿上有一条如同针一般细长的疤痕在逐渐消失,如同风化的石头随风而逝。
很显然凑近观看的莫非白也注意到了,随即两人又相视一眼。
莫非白看着安甜试探性的说道:“为了确保我们不是被呦呦的惊叫而惊醒产生的幻觉,现在我们我两对一下口供。我…好像看到了一条针一样细长的疤痕。”
“在我们注视的几十秒里消失了?”安甜犹豫着说出下一句话。
显然,这个发现是让乔诗年极为激动的,她极力平复自己恐惧的情绪,唇瓣颤抖,原本醒来时对温馨熟悉环境的些许心安感又消失了。
“对……对吧,我没有骗你们的,这条疤,这条疤是在那个世界的四月份去京城路上和一波难民抢野菜时,被几个男人盯上了,他们想要…想要……”说到这里乔诗年哽咽起来,抱着安甜的腰,趴在她的大腿上哭泣着。
等情绪平复一些后,乔诗年用麻木的神清继续讲:“那个坏孩子救了我,砸倒了一个人,背着大腿被石头划伤的我跑了。这条口子是我挣扎时撞到石头上的,真的好痛!
因为没有药,所以还化脓了,走了足足一个多月才到一个看上去很大的城里,那孩子就骗我,把我给卖掉了。”
“哦哦,不哭不哭,现在我们得要弄清楚,你为什么会穿越?我们明明都在你身边,为什么我们一点事都没有?”安甜把水递出去,莫非白接过水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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