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把刀麻姑留下的遗书和现金仔细收起来放好,才有空去查看蛊书跟丹鼎。
《十年蛊记》不是什么功法秘籍,反倒更像是蛊师用于记录的随身小札,记满了类似“金钱蛊”、“爱情蛊”、“猫脸蛊”之类的偏门蛊术。
她随手翻了几页,觉这本书虽然是用汉话写的,但年代似乎有些久远,半白不白的文字里还夹杂着繁体字。
好在南枝拼拼凑凑,倒也不影响阅读。
倒是那只被她误以为是蝈蝈罐的蛊罐还有点意思。
五毒入罐,可得蛊中蛊,以此能培育出万蛊之母。
——花姑子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可南枝对她那一手蛊术仍记忆犹新。
且不说那头可变换大小的黑皮蜘蛛,就是花姑子驱使的虫雾也厉害的很,生生用牙报废了马三留下的红皮葫芦!
这还仅仅是在花姑子修为不过炼气修为的前提下。
如果她蛊术大成,又有诸多法宝牵制,同阶之内以一敌三更不是问题。
南枝试探着摇了摇手中蛊罐,意外听到罐中“沙沙”作响,很轻,像是干枯脆的树叶。
难道罐子里的蛊虫还活着?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打开罐口,指尖电光跃动,只待罐中蛊虫一有异动便直接捏死——
“吧嗒。”
随着她的动作,罐子里掉出来条黑黑长长,肥硕千足的硕大蜈蚣尸体,伸展开足有成人手掌那么长。
这蜈蚣尸体僵硬,蜷缩成一个巨大的球型,身体内里已经脆,油亮乌黑的壳几乎半透明——显然已经死去多年。
南枝这才一拍脑袋。
是了,这些东西是嫲嫲活着的时候埋下的,就算这罐子里真是什么蛊母,也早饿死了。
看来没办法坐享其成了,想养一条属于她自己的蛊虫,还是得从捉虫子开始。
至于那口突兀的丹鼎,南枝一时间还摸不清楚它的来历。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上有苗族血脉,从小又是在苗族神话里耳濡目染长大的,但她从没亲眼见过阿嬷放蛊,自然也就不知道这只蛊罐的存在。
不用说,这些东西是刀麻姑从南太公那里继承的——虽然经历过特殊年代,南太公不愿意唯一的女儿学习放蛊,可也不忍心蛊术失传,这才把东西一代代传下来。
可赤霞鼎这种一看就知道是道家的东西,也不晓得怎么会流落苗寨,最后还落到了她太公手里。
不过既然落在她手里,那自然就是她的东西。
南枝把蛊罐同赤霞鼎收起,才把蜈蚣尸体埋在大槐树下头。
她打定主意,明天探望石阿公的时候问上一问,看能不能再挖出来些关于她太公的事迹。
至于那本《十年蛊记》,权被南枝当做作睡前读物,里面除了记载一些蛊术,大都是书者多年放蛊的经历,格外生动有趣。
蛊也不都是常人印象中,用于害人或者苗女拿捏情郎的邪门外道,巫分黑白,蛊自然也有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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