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受心理因素的影响,这一夜难受又漫长。
他感觉自己一会儿被火包围着,一会儿又掉进了寒冰里,一会儿又好像看到了无数沾满鲜血的尸体。
就这样冷热交替的,他终于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虽然醒了过来,但兰斯身体上的难受却没有消失。
他的后背完全是湿的,可同时身上又很热,大脑里好像装着一块尖锐的大石头,沉重又刺痛。
胸口也像压了一只巨怪一样喘不上气。
他动了动,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完全没有力气。
“别动,”一只手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紧紧压在床上,“庞弗雷夫人正在给你配药呢。”
兰斯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惊讶的发现自己躺在医疗翼的床上。
按住他的人正是德拉科。
德拉科皱着眉,语气很是不耐烦,“我就说我不想送你来医疗翼。”
如果忽略掉他眼里的关心和担忧,他的话还是很可信的。
此时一旁一道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罗斯默塔先生的大脑里不是空空如也,他就应该知道怎样照顾好自己,而不是麻烦他可怜的老教授。”
兰斯吓了一跳,才看见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全身黑漆漆的人——斯内普。
他阴沉的看着他,语气和眼神都满是不耐烦。
兰斯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斯内普那一大串话。
他努力咽下一口口水,滋润了干渴燥热的喉咙才说,“我很抱歉,教授,谢谢你,还有德拉科。”
斯内普的脸黑的不行,话也不太好听,“如果真的感到抱歉,请你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要知道你的教授并不是每天都有时间来照顾小孩子。”
兰斯并不在意斯内普的讽刺,他忍着喉咙的刺痛说,“是的,我知道了,谢谢教授。”
斯内普黑着脸不说话了,见状德拉科才凑过来小声说,“我搬不动你,所以才请院长来帮忙。”
兰斯感觉头更疼了,他学着德拉科小声说,“为什么不用悬浮咒?”
谁知道德拉科逃避着兰斯的眼神嘀咕了一句,“那太难看了…”
兰斯还想忍着疼说两句,但庞弗雷夫人拿着药走过来了。
她把那瓶还在冒泡的药递给兰斯,“先把这瓶药剂喝了看有没有效果,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朋友怎么弄的,根本不像是普通感冒。”
兰斯接过那瓶像泥浆一样的药,好在鼻子似乎不是很通气,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就一口闷了下去。
房里的三个人都紧紧盯着他,观察着他的反应。
两秒之后,德拉科惊呼出声,“兰斯,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兰斯摸了摸脸,他没有什么感觉,没有舒服一点,也没有更难受。
庞弗雷夫人把瓶子拿回去,皱着眉颇为苦恼,“果然没有效果。”
说完她希冀的看着斯内普,“可以麻烦西弗勒斯来帮我配药吗?这孩子真是太难搞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病的。”
看着斯内普黑沉的脸,兰斯以为他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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