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5章 高坤悠扬的琴声（第2页）

“正好相反！人生下来人的本性都是好的。只是后来发生了质的变化。”

“这算什么好人？！”高坤反驳说道。

“这只不过是幼稚！自觉地成为好人，那才是健全完整得人。”

“可能也是正相反吧？！”夏华的情绪由于过分激动脸上泛起红晕。

“只要约束自己，检讨自己的言行每个人都能成为好人。可是万一他失去了检讨了呢？

“怎么不需要约束自己是吗？”

“不是的，为什么不需要？！”然后又低声不语了。高坤觉得他怪可怜的。

“看来你的生活一团糟，是吗？”高坤同情地说。

“看来我的生活是一团糟的。”夏华沮丧地回答。

“你有什么事吗？”高坤把手放在他的衣袖上。这一动作使夏华感到震惊，他全身沸腾，他全身沸腾仿佛每一根血管都动起来，他看了他一眼手指。——小小的细细得手指。恨不得大哭一场把一切都说出来。然而这一切怎么行了呢？这样做意味着立即丧失一切！这怎么可以呢？

他控制了自己只是含含糊糊地说：“没什么……都是家里闹的！”

“我听到些，高坤说。

“这大概很难过的，我不知道……我没有这种经验。我们家挺好的我有好爹好妈…对不起，我是这样称呼爸爸妈妈的。

“可我呢？！……”夏华一挥手把头扭向泛着微微波澜的湖面。

“你就说说吧，说了也痛快些！”高坤又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同情地低吟道。夏华受到了鼓舞。于是把生活中最不幸的不幸说出来。

他看了一眼高坤，发现她在哭。

他猛然间觉得她是自己最知己最可爱的人。

“但是……就是这个该死的但是！

但是一切都是美好的！月亮是那么的皎洁而沉寂，甚至连这沉寂都是美好的！

一切都是美好的！

夏华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心情会如此的舒畅，仿佛一切都没有一切！这个夜晚是他记忆中最珍贵的夜晚。当他们分手时夏华低吟着对高坤说道：“我是从来就没有这样谈过话，你是那么好！”

“我好什么呀？”高坤难为情了。

“我就高中毕业进入大学，还不知道将来干什么？只觉得这边有意思那边有意思，总拿不定主意。”

“你会那定注意的有你干的事情。”夏华用同样的语气郑重的说。

“我跟你不一样！……可以向你提个请求吗？高坤！”

“可以！”高坤也受到他这种语气的感染低声说道。

“把你的照片送给我一张可以吗？”

“好的。”

“你猜我想说什么？我想请你看场电影。”夏华顿时活跃起来。

“到星期天晚上行吗？”他又加了这么一句，但是已经不那么有把握了。

“好的，我一定去！”高坤坚定地说道，并且坚信自己一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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