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极问道:“陛下,何谓安济坊?”宋徽宗介绍道:“年老体衰,便是孤寡老人。朝廷不能见死不救,朕听从蔡京建议,在东京郊野修建几所安济坊,意在让孤寡老人不至于无人照料,流离失所。蔡京在朱仙镇便有几所安济坊,那些庄园也算派上了大用场。此乃以孝治天下,便可安抚民心。”
张明远道:“陛下,听说太学生今年也扩招了?”宋徽宗点了点头,笑道:“太祖皇帝要与士大夫共天下,朕便谨遵遗训,亲力亲为。扩招太学生,让天下学子为朝廷所用。老人和青春俊杰都安置妥当,商人忙于做买卖,工匠忙于修建园林,农夫忙于耕地。犯上作乱便无从谈起,岂不各得所宜,皆大欢喜。”
费无极纳闷道:“陛下,那‘花石纲’又当如何?”宋徽宗道:“蔡京说,黎民百姓不会介意几块石头,故而朕专门命人操办,不曾打扰百姓。至于为何搞的满城风雨,流言蜚语。想必也是蔡京他们的手下笨手笨脚不会办事,难免有些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之徒,便坏了朝廷名声,乱了国家法度,扰了民间清净。实乃百姓冤枉朕了,朕心中苦闷,无人得知,如之奈何?”
张明远点了点头,将信将疑。费无极道:“‘稻田务’和‘造作局’,还有‘应奉局’,又是怎么回事?还望陛下说说看。”宋徽宗叹道:“皆是利国利民之举,以后你们便会知道。”不觉一脸不悦,张明远、费无极这才感觉自己有些唐突。眼前之人虽说对他们很是客气,但毕竟是皇帝。伴君如伴虎,便是此时此刻,张明远和费无极的真情实感。不由不寒而栗,缓缓低下头去,顿时默然不语。
宋徽宗见二人目瞪口呆之际低下头去,便笑道:“你们方才好似审讯犯人一般,朕倍感不适。”张明远、费无极吓得脸色煞白,随即跪拜于地。宋徽宗一怔,缓过神来,马上一一扶起,安抚道:“不必如此,我三人眼下只论友情,不论尊卑贵贱。”费无极这才如释重负,笑道:“我们恐怕此生无缘官场,逍遥自在惯了,受不得半点约束。”
张明远道:“离开终南山,我们向往花花世界。看到朝堂唇枪舌剑,如今却向往终南山了。”宋徽宗道:“朕与你们恰恰相反。当年没想过做皇帝,就想着做个王爷,逍遥自在。没曾料想,阴差阳错就登基大宝。人人羡慕做皇帝,可他们哪里知道,为了做皇帝挤得头破血流,最终也是无济于事。太上老君所言极是,还是要‘与世无争’才好。世间之事,当听天由命。常言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越争强好胜,越痛苦万分。曹孟德所言极是,‘神龟方能长寿’。”张明远道:“曹孟德说,‘神龟虽寿,犹有尽时。’”费无极道:“缩头乌龟当然长寿,不过仙鹤脖子那么长,也长寿。”此言一出,三人面面相觑,哈哈大笑。
“皇上,无极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费无极突然想起什么,便问道。宋徽宗笑道:“但说无妨,我三人自即日起便是故交,你们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世人面前,朕与你们乃是君民,私下便是弟兄。”张明远、费无极听了这话,立马跪拜于地。
宋徽宗一一扶起,笑道:“不必如此,看看,朕做皇帝实乃身不由己,交朋友也不得自由,真是愁煞我也。”随即叹了口气。张明远安慰道:“陛下毕竟乃天子,我等一介草民,与陛下一见如故,也算缘分,不敢奢求。”宋徽宗拉着张明远的手,笑道:“休要多言,你我皆兄弟,眼下并无外人,不必拘礼。如若不然,我便恼了。”
费无极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便更是诚惶诚恐了。”宋徽宗问道:“无极,你方才要说什么?”张明远笑道:“他想问,为何收复幽云十六州这等军国大事,当着我们的面高谈阔论。”费无极点了点头,宋徽宗笑道:“这又算得了什么军国大事?列祖列宗皆昭告天下了,那辽国和西夏,高丽与大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谓军国大事,你们恐怕还不明白,回去向你们师父请教好了。”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笑而不语。
次日,宋徽宗果然率领群臣在东京城外的玉津园为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三人送别。张叔夜受宠若惊,才觉宋徽宗这般举动实乃不可思议。毕竟宋徽宗的宠臣里,绝无张叔夜。醒悟过来的张叔夜才明白过来,宋徽宗与张明远、费无极早已情同手足。又得知张明远与宋徽宗同年同月同日生,便了然不惑,难怪宋徽宗对张明远格外礼遇。宋徽宗拉着张明远的手,千叮万嘱,让他有空到东京相见。张明远才感觉,宋徽宗是个性情中人,广交朋友,名不虚传。
“陛下,多加保重。”张明远拱手之际,低头拜道。“陛下,后会有期。”费无极也直挺挺拱手道。宋徽宗目不转睛之际,死死盯着张明远的眼睛,叮嘱道:“你们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等大功告成,朕派童贯到京兆府接你们进京封赏。”
张明远摆了摆手道:“陛下如此抬爱已是微幅不浅,不敢奢求封赏,更不敢奢求童大人去接我们。陛下就祝我们一路顺风,马到成功好了。”费无极道:“我们早有此意,前往西夏。此番前去走一遭,也算观赏一番西域风情了。”宋徽宗一怔,纳闷道:“你们为何想去西夏?听说那边实乃不毛之地,荒无人烟。”张明远道:“汉唐时,张骞出使西域,唐玄奘西天取经,这些故事,我们耳熟能详。很想去走一走,看一看。听说西方昆仑山,多神仙故事。还有莫高窟,玉门关。”
费无极也附和道:“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番我们深入西夏,也替陛下分忧。说不定会探知不少军情也未可知。”宋徽宗心想,费无极居然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真是不可思议,虽说朕不便明说,但交代给张叔夜的早已清楚明白,故而不必对张明远和费无极再多啰嗦,想到此处,喜乐无比之际,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你们替朕分忧,果然念兹在兹。朕愿你们凯旋归来,朕在宣德门为你们接风洗尘。”
张明远道:“陛下可有什么心愿?”费无极道:“你就直言不讳,何必拐弯抹角。陛下,明远是说,要我们去西夏带什么礼物回来么?虽说皇上什么也不缺,什么都拥有,什么都见过。”宋徽宗示意费无极不必说了,就抢先道:“可你们的礼物,朕缺。你们是朕的故交了。此番去西夏,多加保重。太子喜欢夏国剑,你们就问乾顺要这个礼物好了。朕便赐给太子,也算你们给太子的礼物。”张明远道:“明远记下了。”
费无极道:“夏国剑有那么好,以至于太子小小年纪也喜欢。”宋徽宗道:“那小子体弱多病,不过喜欢宝剑。他小时候时常看舞剑,便喜欢起宝剑了。夏国剑又名噪一时,世人皆知。”张明远道:“我们去西夏看看,夏国剑有何与众不同。”费无极道:“这苏学士还请晁补之作诗赞美,可见夏国剑名噪一时。”
宋徽宗道:“契丹鞍、夏国剑、高丽秘色,便是当今天下三大宝物。”张明远道:“高丽秘色纵然不错,可与我大宋相提并论就甘拜下风了。”费无极道:“契丹鞍,居然天下闻名。”宋徽宗道:“朕自小养尊处优,没吃过苦。得知你们孤苦伶仃,又与世隔绝。心中颇为不安,本不想让你们去西夏。毕竟西夏党项人野蛮粗鲁,争强好胜,乃是匹夫之勇。和他们讲道理,便是对牛弹琴。可辽国势大,迫不得已要与西夏议和。这开疆扩土虽说是不世之功,可穷兵黩武万万不可。黎民百姓盼望太平,朕如何不明白。还望你们此番前往西夏,协助张叔夜,不辱使命才好。”
“陛下,我们记下了。”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背过身去,神情肃穆。宋徽宗对费无极耳语几句,费无极才得知,那宫门口黑靴子乃是皇城司的人。这皇城司,是什么所在,便是皇上的千里眼和顺风耳。如今也是皇宫的禁卫军。
“你们被皇上说哭了,丢人不丢人?”种溪把费无极、张明远拉到一旁,道:“情到深处自然情不自禁,有什么丢人现眼的。”费无极道。张明远叮嘱道:“溪弟,一个人在东京要照顾好自己。”种溪道:“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费无极道:“那你以后别说孩子话。”
张明远道:“男儿都是孩子气,只要父母健在,多大都是小孩子。”种溪叹了口气道:“爹爹和哥哥回去了,好歹还有你们。此番你们也走了,我可怎么办?”费无极道:“你来东京赶考,这不是你梦寐以求之事么?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张明远道:“放心好了,我们凯旋归来,便到东京看你。”种溪强自镇定之际,笑道:“看我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小姑娘。你们去西夏,说不定会遇到党项人,党项人里面一定有党项小姑娘。我可听说那些西夏麻魁很厉害,个个杀人不眨眼,你们别招惹,如若不然,便要伤筋动骨了。”
费无极问道:“麻魁是什么?”种溪乐道:“麻魁都不知道,真笨,便是女兵了。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真丢人。还想来东京看我,让我笑话你们不成?”费无极点了点头,了然不惑。
张明远道:“好吧,那我们不来东京看你了,在京兆府等你荣归故里,光宗耀祖。”费无极道:“到时候你是名扬天下的大书画家,别瞧不起我们就好。”种溪道:“那要看我有何作品横空出世才行。”费无极一本正经道:“你是第二个‘王希孟’了,人出名了,没什么大作,又有何妨?”
种溪瞪了一眼费无极,一脸不悦道:“无极哥哥这是在嘲笑我不成?我可不比那些凡夫俗子,只会沽名钓誉,自欺欺人,我想靠真本事,不愿昙花一现,成为笑柄。”费无极道:“但愿如此,我想你定会与众不同,不会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昙花一现,成为笑柄。”
张明远道:“名利双收,便是大大的诱惑,还要保重才好。”种溪点了点头道:“要不我给皇上说说看,虽说画科推迟到了下个月,还早呢,不着急。我本可留在东京专心准备。但我很想去西夏走一遭,带着从西夏的画作回到东京,想必就名扬天下了。我想给李乾顺作画,让中原书画界知道我的本事。免得有人流言蜚语说我‘大树底下好乘凉。’”说话间,手舞足蹈,表演开来,众人见状,笑出泪来。
众人忍俊不禁之际,种溪果然靠近宋徽宗,诉说方才想法。宋徽宗点了点头,答应下来。由此,种溪便也要同张明远、费无极一道出使西夏了。张明远、费无极喜出望外,种溪乐此不彼。
宋徽宗拉着张叔夜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张爱卿,朕素知我大宋使节出使夷狄历来都担惊受怕,算是出生入死,有去无回。番邦小国竟敢藐视我大宋天朝上国天威,真真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此番前去要见机行事,多加小心,且不可莽撞行事,自取祸端。这忍辱负重在所难免,须知心字头上一把刀,能忍则忍。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毕竟异域他乡又是鲁莽粗鄙之地,不同于我大宋这般知书达理。万不可激怒党项人,李元昊的后代必定也是野蛮狂妄之徒。千万多加小心,千万以大局为重。”不觉神情肃穆,叹了口气。
“陛下,微臣定当尽心竭力,自当不辱使命,凯旋归来。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定要说服乾顺与我大宋化干戈为玉帛,化短兵相接为握手言和。微臣出使过辽国,此番前往西夏,便游刃有余。辽国微臣都不惧,何况小小西夏。圣上放心便是。微臣定当维护我大宋朝廷的威仪,让西夏心服口服。”张叔夜掷地有声拱手再拜。
蔡京捋了捋胡须,眯眼一笑,叮嘱道:“张侍郎,且放宽心,本太师已吩咐童枢密,让他调派西军,为你壮胆。枢密院调兵遣将,西夏必定不敢造次。怀德军种师道、鄜延军种师中、秦凤军姚古、泾源军姚平仲、熙和军折可求、河东军折彦质,他们都枕戈待旦。横山在我掌握,西夏便不敢轻举妄动。此番张侍郎出使西夏,与他日不同,大可昂首挺胸,不可低声下气,失了我大宋朝廷威仪。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小西夏,不足为惧,李乾顺那撮尔小国,不值得我大宋大动干戈。如今西夏一败涂地,已是秋后蚂蚱。再过几年,灭了西夏,便可永绝后患。从此以后,我大宋西北再无战事。除去西夏一大祸患以后,童枢密再督战荡平回鹘和黑汗,以及吐蕃诸部,汉唐雄风便重现。我大宋将无往而不胜,世世代代,千秋万岁。”
宋徽宗听了这话,不觉眼前一亮,点了点头,喜上眉梢。蔡攸瞪了一眼蔡京,蔡京见状不予理睬。童贯道:“太师言之有理,攻占横山以后,西夏如惊弓之鸟,不足为惧。假以时日,再次征讨便可一举荡平。可辽国实乃心腹大患。故而稳住西夏,实乃当务之急。张侍郎此去,干系重大。”
张叔夜道:“太师放心,童枢密放心,本官定会竭尽全力,不辱使命。”蔡京、童贯点了点头,心满意足。“此去西夏之地天高云淡,大漠之处风光无限。张侍郎算是可以大饱眼福了。可惜,我要守卫东京城,不然也想去兴庆府走一遭,看一看。”
李邦彦笑道。“张侍郎多加保重,本太尉在东京等你凯旋归来。”杨戬语重心长的对张叔夜说道,又轻轻咳嗽一声,抽出怀中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唇。“陛下洪福齐天,有陛下龙威护佑,张侍郎大可放心。”王黼道。朱勔道:“党项人乃蛮夷,不足为惧。如今没有李元昊,不必担惊受怕。张侍郎去过辽国,连辽国都不怕,还在乎区区西夏,岂不可笑?”
蔡攸对张叔夜叮嘱道:“张侍郎一路辛苦,到了西夏,不可有失大宋威仪,定要让党项人知道我大宋的威名才是。这西夏虽不足为惧,但辽国实为祸患。收复幽云十六州才是不世之功。”张叔夜点了点头,笑而不语。蔡京见状瞪了一眼二人,背过身去,轻轻咳嗽一声。
宋徽宗微微一笑,看向张叔夜,叮嘱道:“爱卿此番前去,要仔细再三,如若可画出西夏地理图本,那便再好不过。攻伐西夏之际,便可派上用场。爱卿曾出使辽国,所绘图本,朕如今还时常翻阅,颇有体味。这辽国山川、城郭、服器、仪范,朕如亲眼所见。此番爱卿又出使西夏,理当如出使辽国一般,不辱使命才是。听说乾顺酷爱我中原儒学,爱卿对儒学也是了如指掌,颇有见地,可大显身手,让党项人知道我大宋使节的厉害。西夏尊崇佛教,朕也听说过。爱卿此番前去,论及宗教不可与之针锋相对,论长道短,免得伤了和气。张明远、费无极、种浩和种溪此番一同前往,种溪说想建功立业,朕让他画得李乾顺画像归来,爱卿可暗中相助,见机行事。到终南山拜访,见了李长安要毕恭毕敬,他虽说非道家天师,可他师弟张继先可是朕所喜爱之人。再说李长安兼学儒佛道,文武双全,实乃智谋贤士。可惜他不出仕,如若他肯下山。朕当效仿大儒种放故事,让李长安陪伴左右。想必他会对朕多有教诲,让朕的江山社稷更为稳固。”不觉叹了口气。
张叔夜点点头,拱手一笑。宋徽宗又对张叔夜低声细语道:“据探报,辽国很有可能派牛温舒前去西夏,你若见了他,不可像上次在东京那般剑拔弩张,毕竟天祚帝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说话间伸手握着张叔夜的手背,轻轻拍了拍。
张明远见了,神情肃穆,心想,皇上此番如此,不知是逢场作戏,还是触景生情,毕竟在京兆府早听说过,皇上的宠臣里,绝无张叔夜的名字,那蔡京和童贯是领头羊,其次是王黼、朱勔、李邦彦,高俅也倍受宠幸。蔡攸也算皇上跟前的红人。李邦彦更是陪着皇上四处闲逛,可谓倍受宠爱,无出其右。费无极见宋徽宗对张叔夜如此,差点笑出声来。毕竟皇上如此举动,世所罕见。
“微臣谨记在心,这便告辞,陛下保重,诸位大人保重。”说着张叔夜背过脸去,眼里带泪地辞别宋徽宗等人离开了东京城,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兆府长安城去了。张明远、费无极、种溪一同起身,紧随其后。宋徽宗举目远望,不觉神情肃穆,默然不语。汴河垂柳荡漾,莺歌燕舞,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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