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累从口中吐出带有腐蚀性的斑毒痰,紫黑色的脓液将一切触之即毁,被腐蚀的墙壁出滋滋的可怕声音。
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简直就是个怪物——!!
累不明白这个猎鬼人是如何做到在竖直的墙壁上还能如履平地,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它不放。不论是刻丝轮转的巨网还是劈头盖脸的丝巢都无法在那把黑色的刀面前保持原样,自然也无法阻碍猎鬼人的脚步。
这个人类不仅游刃有余地防住了它所有的攻击,还能腾出手来起进攻,若不是累将粘液覆盖在身体表面,那些飞斩而来的影刃早已将它的身体切开几百回了。
恐怕无人能够想象,他们正在以坠落一般的度冲向天顶。
再长的天井也会有尽头,在底部向上望见的微弱亮光来自一盏亮着黄色光的方形灯笼,下一刻这光源便被赤脚的累踩灭。
不破正在做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收敛杀意,另一个是摒弃所有无用的动作。他的每一帧每一秒都精确无比,该将重心移动到哪只脚、身体前倾的幅度、手臂挥砍的角度,分毫不差。
因此,他的斩击不但没有停息的趋势,反而愈汹涌,直到某一刻,锋利的刀刃切开了保护在累身上的粘液,贴上了它的皮肤。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五道刀光接踵而至。累闻到了鲜血的味道,疼痛后知后觉地传入大脑。
它会输。
不,它会死!!
哪怕它已变强了许多,但它依旧无法凭借肉身抵挡住来自不破的攻击。防御出现漏洞,不破立刻乘胜追击,墨色的莲花在无限城中绽放,刀光织就的阴影吞噬了累的视野。
“你好像对家人有什么执念。”
不破的声音隐没在刀光吟啸之中,归于寂静。
累的脑海中突然涌入无数记忆的片段,看不清面孔的双亲围在它的身前,说着什么话。它抬起手想要阻拦,刻丝轮转的漩涡强行拉开。不破看准机会,将手中染着稀血的绷带扔向累。稀血的香气对于嗅觉灵敏的鬼来说根本无力抵抗,它被迫吸了一大口,瞬间变得如同醉酒一般,手上的血色丝线也自动散去。
不破的刀切开了累的手臂,下一刀直奔它的脖子。
似乎是为了让鬼听得更清楚一点,不破大声喊道:“绿是世上最好的妈妈!”
“——她是我的妈妈!”
躲不开了、要被砍断了!!累根本没有听到不破在喊什么,好在不破也并不在意,他只是说给自己听的。
快点、用线——!!
比丝线更快的是不破的斩击。
累瞪大眼睛,白色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已与头颅分家的身体,随后开始了漫长的坠落。
它还不想死!!
身在东京的鬼舞辻无惨通过鸣女的眼睛看完了整场战斗。小少爷模样的鬼之王捧着一本植物学著作坐在沙上,书虽然摊开着,它的心思却没在这里。
令它失望的是,累分明实力足以与柱相匹敌,但总会在关键时刻做出错误的决断。就此死去有些可惜鬼舞辻无惨忽然顿住,它野兽一样冰冷的眼睛盯着半空中,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幻像一样,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兴味的微笑:“看起来,还能继续进化啊。”
无限城内,不破没有停下脚步。他盯着掉下去的鬼,看到崩解的飞灰之后调转了方向,直直向着鸣女躲藏的地方冲了过去。
方才生在天井里的追逐再次上演,不过这次却是以庞大的无限城为底。不管鸣女拨动琴弦出现在哪个方向,不破就像是在它身上装了定位一样,总能精准地“看”见它的位置。他简直就是将自己化作了一团黑影,旋风般地向鸣女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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