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焰眨眨眼道“这才哪到哪”
在花焰来,他们都是那种关系了,这点触碰根本不算什么,可陆承杀反应得好像比之前还要强烈。
他别过头去,声音略微沙哑道“我会想”
花焰顺着他的话追问“想什么”
她原本还想和他好好聊聊,可现下瞬间都忘了,哪里记得想聊什么,只知道心里蠢蠢欲动,想让这个人把什么都老实交代了
“想做坏事对不对”花焰声音里情不自禁带出些诱惑来。
陆承杀本来就无法抵抗她,现在更甚。
离得远时,不去她还好,离得近了简直是煎熬,尤其这些日子长久以来,她总在他浅眠的梦里徘徊,陆承杀又不再是以往那个不晓人事,对一切都一窍不通的他。
那样成亲以后解毒的方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掉。
他此生都不可能再和第二个人这般亲密。
花焰却还靠过来,用散发着幽香的身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你要是不做,我可就做了”
仿佛是在沙漠里干渴的奄奄一息,唇舌干裂,偏偏有个人捧着大把大把的清泉问他,你不喝吗你真的不喝吗这水可甜可润嗓子了
花焰还在试图继续撩他,却被人一把握住了腰肢抱了起来。
她一惊,瞬间便感觉到身子一转,被人抵在了铁壁之上,后脊单薄的裙衫能感觉到墙壁的坚硬冰凉,而身前的人火热,抱着她便吻了下来。
陆承杀揽她腰揽得极紧,花焰两只脚甚至挨不到地,重量全在他箍着她的手臂上。
他侧过头来亲得很重,花焰也一年多没同他亲密,快要忘了亲吻是个什么滋味,如今重温旧梦竟生出了几分承受不能的感觉。
因为陆承杀起来似乎真的要把她吞吃下肚。
承接不住的透明水渍沿着唇角流溢而下,鼻息粗重,因为后脑抵着铁墙,花焰想往后缩,却连躲都没地方躲,头脑发昏,身体发热,只能尽量伸长手臂环住他,唇齿间流露出细碎却又难耐的声响,不到片刻连眼睛都湿透了,两条腿因为立不住而反复蹬动,又难免蹭到他身上。
等稍稍回过神来,花焰就发现有什么抵住了她。
她顿时脸红如霞。
陆承杀还蒙着眼睛,不到花焰此刻的表情,她有一丝的庆幸,可他掐着她的腰倒是片刻不松,自己仿佛被他举起来似的。
不过就算他不掐着,她估计也没什么力气站住了。
腿软,腰软,身体软。
就连呼吸说话声都变得软绵绵的,陆承杀亲了好长一会才稍微松开她的唇,花焰抵着他的额头,嘴唇轻轻软软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道“你这么想我哦。”
陆承杀身体一颤,没有说话,只是又靠过来深深吻她。
他不到,在黑暗中只能凭感觉,所有的感观都被放大,眼前浑身甜香的女子仿佛哪里都软,而且毫无抵抗地任他为所欲为,甚至还主动配合,比如启开唇,比如揽他揽得更紧,比如环着他的腰
耳畔是她的声音,陆承杀觉得自己根本是在饮鸩止渴。
大约只有毒酒才会如此甜美。
花焰晕晕乎乎,觉得自己说不定又要替陆承杀解毒了,好在最后一刻理智回笼,想起这鬼地方并不安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两人才最终悬崖勒马。
陆承杀有些艰难地放开了她。
花焰身子绵软,没了陆承杀的手臂,几乎滑坐在地,扶着墙才勉强站稳,呼吸紊乱,胸脯好一会还在起伏,就连穿来的这条裙子都有些发皱。
陆承杀声音低沉道“你还好么”
花焰觉得他怎么还有心思担心自己,反问道“你没问题么”她意有所指。
陆承杀喉结动了动,道“没事。”
这句“没事”可能是陆承杀说过最假的谎话了。
但眼下她也不好说你非要继续也不是不可以。
花焰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纵容他了,明明她应该还在生气,而且很气。
陆承杀甚至都没把发带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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