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影几乎是瞬间就吸引了江连焕的注意力,他想跟上去看看,但是从一楼到楼上他竟然还找不到一条合适的路。
他总觉得那人站在那里搞不好就是在观察他的。
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就是看不透。他上次见到这男人的时候就觉得他很是危险,而且总是无声无息的盯着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毒蛇一样。江连焕不是很害怕这种人,因为他自己就是这种人。
可是他自己是这种人并不代表他很喜欢这种人。
——相反,他很讨厌。
江连焕从来都不会说他讨厌,但是他遇见这种人的时候总是心里会生出一种莫名的暴躁感。他又扫了一圈,这花船上除了刚刚那个男人外还有不少人正在偷偷的观察他,看来他昨天过来闹事算的上是成功了。
本来他只是想引出藏在这个花船上的那些“疯子”们,但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个意外之喜。江连焕调整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生一样,转眼就变成了一个花花公子。
他一边跟周围的女人们调笑着,一边偷偷的朝着楼上移动。
华荣月回了屋,她还在想着江连焕的事。如果江连焕今天想要来套出什么消息的话,不得不说华荣月会让他失望了。
她刚回了自己的屋子不久,就有人在外面敲了门。
“进来。”
门口进来了一个女人,她头上戴着的是一套纯金的饰,再加上华贵又格外夸张的衣服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大朵成精了的花一样。唇上吐涂的胭脂是血一样的红。
这样的一身装扮价值千金,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能戴的起的,实际上这个女人是秦淮河上的名·妓之一,名叫薛香茗,也算的上是这个花船上的花·魁。之前华荣月曾经说过这个组织里有不少有名的妓·女都是疯子,面前的薛香茗就是。
她的头上总是戴着特别夸张的饰,头也会故意流出两边的遮挡,一般都大的会遮住她的眼角,而在她的眼睛下面就有那么一颗小小的红痣。
这组织里面的人隐藏红痣的方式颇有些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意思。薛香茗外表看着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实际上身手也相当不凡。她算的上是这个花船上的实际负责人了,此时的她过来就是和华荣月商量江连焕的事情的。
薛香茗手中端着茶具,正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她是个精通茶道的女人。但是她的茶道可不是文人墨客们口中的茶道。
温香软玉在旁,她的衣服带着朦胧感,仿佛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什么春光一样;尽管华荣月知道这个身怀武功的女人应该是不可能被人占了便宜的。但此时此刻她在旁边,华荣月身为一个女人都会不断的怀疑自己的存在价值。
如果这会要是个真的男人,怕是思路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外面的那个人……是江连焕,江公子吧。”薛香茗柔柔的道。华荣月接过茶来“嗯”了一声。
虽然花船不知道“目”,但总不至于江连焕的名字都问不出来。
“那么依您看,江公子今天来这,是为了什么的呢?”薛香茗低着头,眉眼中带着忧伤,仿佛即将就要落泪了一样。如果两天前华荣月没看见她飙她说不定还就真的信了,现在她再看就总觉得违和感甚浓。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他的。”华荣月喝了口茶顿了下后说道。
她的旁边似乎是安静了一秒,然后忽然传出来了一声轻笑。
“果然……您就像他们说的一样,是个很容易让人安心的人呢。”薛香茗笑了一会后,华荣月听见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华荣月默默地喝茶没有插嘴。
她其实一直想找个明白人问问安心感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后来推己及人了一下现可能是因为自己不太爱说话……想当初她也觉得不爱说话的人都有种安心感,后来才明白不爱说话也不都代表着胸有成竹,还可能代表着不太会说和大脑一片空白。
只不过没几个人信易玲珑大脑一片空白就是了。
就在两个人喝茶的时候,外面的江连焕早就已经偷偷的潜入了二楼。
可能没几个人会注意到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潜过去的,因为他真的是一个特别善于伪装的人,明明周围盯着他的眼睛有那么的多,但是当大家现他的真实目的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就一边和一个女人调笑着,一边慢慢的上了楼,看起来就像是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共度良宵的,可是转了个弯之后,大家过了很久才意识到他已经不见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荷尔蒙 我,传闻中的白月光 极限拉扯之爱未晚 我在星际捡垃圾 靠山 女主虐渣系统[快穿]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 被迫和豪门大佬联姻后祁少每天想离婚 玫瑰挞 精灵普及大唐,李二跪求一条龙! 神爵领主:开局一把工兵铲 快穿之偏心 乖,别怕我 渣了我后,他们悔不当初 直播坐牢[星际] 被窥觊的笨蛋美人 种田发家在七零 修仙大佬万人迷日常[快穿] 落日星辰 假千金怎么了?姐还是神金
成轶是小破站鬼畜区UP,重回2016年。在这个短视频行业刚刚起步,野蛮生长的时间节点,成轶步步先机,制作出各种爆款短视频,成为全网最火网红!易梦灵?一栗沙子?我把她们捧红的!手工梗?导演小测?朱一蛋?那是我公司员工!作为一代网红教父,执行业之牛耳!...
穿越到二战末尾时期的火影世界,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二尾人柱力,更巧合的是,舍人发现自己的舌头上居然有着舌祸根绝之印雷之国还是火之国地狱难度的开启模式二尾,你说,大漂亮和小傲娇,这两个名字哪个好...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