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教我的。”想到弟弟下落不明,齐砚峰又摸出帕子抹眼泪,抽噎,“他要真留在海境,可……怎么办呀!”顾平林开口:“放心,十三公子应该不在海境。”齐砚峰泪眼婆娑地看他:“你……”“灵心派,顾平林。”“你是顾公子?在海骨坑内救了婉儿的顾公子?”齐砚峰欣喜,眼泪继续顺着脸颊流个不停,“你知道我弟弟在哪里?”“不知,”顾平林道,“但我见他之前与姚枫公子相谈甚欢,出海境不久,姚公子便离开了。”齐砚峰蓦地站起身,停止哭泣,想了想又摇头:“山外之地不许外人进入,不可能。”顾平林问:“若找到他,你要如何?”“婚事已不作数,我当然要带他回……”齐砚峰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轻声道,“他太异想天开了,祖父和家主也都是为他好。”顾平林再问:“你要阻止?”事情原委不难猜,海境一行,齐婉儿多次表现出创招的意图,这在旁人看来完全是得不偿失,创招失败,代价太大,齐氏家主岂容他做主?齐婉儿这次不止是逃婚,而是要挣脱齐氏的束缚,拿自己的道途去赌一套可能存在的新剑术,一往无前,不留退路。同是执着剑道之人,齐砚峰果然没有立即回答,她怔怔地盯着顾平林看了许久,突然又捂着脸大哭起来。顾平林哭笑不得。此女简直是眼泪做的,难怪段轻名当年会教她剑术,估计有九成可能是因为看她边哭边练剑很有趣。“好了,”段轻名道,“看你这眼泪不要钱地掉,袁兄都要过来问罪了。”果然,那边袁骁满脸紧张之色,已经从椅子上起来了。“我……我过去了,表哥你小心。”齐砚峰用帕子半捂着脸,一边哭,一边撤了结界,走回袁骁那边。“你还好吧,怎么又哭了?”袁骁拉住她的手,甚是心疼。齐砚峰未及回答,旁边有个袁氏修士突然抬手指着天边,惊叫:“那是什么?”大片乌云以极快地速度在天空飘移,其中隐隐有血色光芒,云层下,一道人影正狼狈地朝这边奔来。兔面凶蝠“不好,”魔修对煞气敏感,阎森蓦地站起身,望着那片乌云,惊疑,“此物恐怕不好打发!”“那是什么?”袁骁也仰脸观望。“是兔子!”程意大叫,“快躲起来呀!”阎森拎住他的衣领:“放屁,老子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连灵兔也会飞了!”程意还要分辩,顾平林开口打断两人:“是兔面凶蝠。”“兔面凶蝠?”阎森色变。下一刻,辛忌的惨叫声自头顶传来。不过几句话工夫,乌云就已飘到众人头顶,遮住天光,向地面投下大片阴影,众人这才看清,那哪里是什么乌云,而是黑压压的蝠群!人头大的蝙蝠,足有上千只,每只都长着一张兔脸,头顶两只毛茸茸的长耳,之前众人见到的血光,就是那些血红色的、泛着凶光的眼睛。“快……”辛忌连呼救的工夫都没有,一边躲避攻击,一边拉扯咬在肩头的那只凶蝠,那凶蝠死咬着不松口,且防御力惊人,纵使他用尽全力拍下去,也无济于事。“兔面凶蝠!是兔面凶蝠!”袁氏那边也终于有人认了出来。众人心惊,阎森手上劲道一松,程意趁机挣脱,眨眼就跑得没影了。“这混账小子……”阎森正欲开骂,谁知程意又“忽”地闪回来,跑过去拉段轻名:“兔子吸血,我们打不过的,你怎么还不跑啊!”段轻名不着痕迹地侧身,推开他的手,含笑提醒:“辛前辈有难,你不是说会救他吗?”“啊?”程意愣了下,苦恼,“我打不过呀,死他一个最划算,我们跑吧。”“来不及了。”顾平林道。辛忌前世本是魔头,性命攸关之际,他见众人无动于衷,一时恶向胆边生,带着蝠群朝众人俯冲下来!顾平林四人手忙脚乱。兔面凶蝠乃中级凶禽,喜吸血修炼,单个战力并不及同级凶兽,但数量这么多,攻击力就很可怕了,将大活人吸成人干也不用太久。“你他娘的找死!”阎森气得七窍生烟,目露凶光,欲一掌拍死辛忌,又怕凶蝠见血更狂暴,到时连累自身,他谨慎地用真气荡开几只凶蝠,扭头朝段轻名叫,“先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抹冷笑自眼底滑过,袁骁暗中示意手下远离,一边拉着齐砚峰后撤,一边假作不经意地反手送出一掌,将几只凶蝠推向段轻名,挡住去路。“二表哥!”齐砚峰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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