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还没有把他们带走,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这个打不开呀。”
“对呀对呀,再不回去,我们要化成泥了呢!我们还是去请婆婆吧!”
“不去不去,这老婆子怪吓人的,连郡主都怕她!”
就在这档口,又不知换了多少孩子,消逝了又来了,来了又灰飞烟灭,周而复始。
“你们好啊!我叫叶南飞,这些是我的朋友们!别别,别过来啊!我们就这样说话,你们郡主若想见我们的话,你们可以现在带路,我们去会会!”我扒开蛋茧先入为主地打断了那些我都快听出茧的对话,她们漂浮在空中,小小的脸,小小的身子,呆萌呆萌地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苍郁,我们自己去找,你关注着她们的动向,如需要灵力,我身上自取,千万别”我看了看后面那两个,没有再说下去。
“姑娘,可我们家少主体力不支”猆木面露难色,还未等我回话,他又变回了真身,我紧张地看着那几个孩子,不曾想,她们在惊恐中化为花瓣随风飞走,过了不多时,又从空中冒出同等数量的孩子,又尖叫着灰飞烟灭。
我们一行人走在索桥之上,俯视群峰,仙气缭绕,花瓣如雪飞飞扬扬,碧波粼粼,潺潺流淌,鸟瞰掠影,确实是世外桃源。山峰之下湖面之上的山巅处矗立着一座造型别致的楼阁,一块正方青蓝琉璃瓦散发着光芒,自此往下,正方顶下方的楼层越来越大,设计精美各种飞檐行云流水,每一楼层张灯结彩花瓣飞舞一派喜气。
“你们打从哪里来?怎会来我们的楼瑶殿呢?”
不知换了几批后,这些孩子终于能正常地和我们进行沟通了,她们兴奋地叽叽喳喳,在我们身边如同花瓣飞来飞去。
“你们是来找我们郡主嬉戏的么?我们郡主可好了,不像婆婆那么可怕!”银铃般的声音叮叮当当。
“你怎么生得如此丑陋怪异!我可以摸摸你么?”一个小可爱突然飞到我眼前,怯生生地看着我,伸出一根细细的手指,我哑然失笑,“感谢你全家给我这么高的评价哈,”见她并无恶意,我刚把脸凑过去,“呼啦”她们全围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摸着,嘴里发出各种惊叹。
“姑娘,小心为上!”孤驰烟说道,我摆了摆了手,迟暮寒螀刚上前,她们开心地飞走了,很快又折了回来,“太慢了,太慢了,我们搭桥吧!”她们嚷着。我举目看了一圈,“如此众多千回百转的山峰,顺着索道走到楼瑶殿,的确是跨世纪地慢,如果直线拉一条桥出来,可以直通到楼阁大门了。”我看了看迟暮寒螀,“明明有能力可以轻松下去的,可偏偏选择走路这么费事,还让她们搭桥,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再看看被金光笼罩病恹恹的孤驰烟和那只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的猆木,好像又明白了选择走路的决策。
“要搭桥吗?”抑制不住的喜悦声音响彻耳边。
“好呀~~~我最喜欢搭桥玩了!”
“我先来,我先来!”话音刚落,在我们的瞩目中,她齐腰的秀发缠绕在我们脚下的索桥上,较小的身子扭动着跳着奇怪的舞蹈,不一会,秀发织出了长长的软梯,“咔,咔,咔”几个一路相随的女生齐声喊道,其中一个从她头上取下桃花玉扇步摇钗,“嚓,嚓,”几下切断了秀发,她刚一离开,另外一个孩子马上接上,乌黑亮丽的秀发一落下就变成了粗黑结实的藤条,“哦~~”我恍然大悟,“密如高架桥的索桥原是这样搭成的。”
不多时,一条s型直线索桥赫然出现在眼前,几个孩子在索桥落成时化成了花瓣飞散而去,“孩子们,来呀,快来呀。”我心里还没有数到十,她们又出现在眼前,我赶紧上前召唤,对于她们从头开始的问题,我们惧怕无比。
“你们就是郡主”
“对对对,正是正是,你看我们现在就是去找你们郡主玩来着,你们也要跟上啊!”
这些可爱漂亮的精灵开心地在我们身边飞来飞去,“好想搂在怀里亲昵一番!”我呆呆地看着,直到后面催促才回过神来。
湖水碧色青青,楼阁坐落在一个削平的山尖上共五层,雕楼玉砌,壮丽新颖,整个楼阁被粉色薄雾氤氲着,朦朦胧胧,虚虚幻幻,丝绢流水从峰隙中,从湖面上“哗哗”而下,花雨舞乱白鸟闲飞,我们站在一块石碑前,石碑上刻着楼瑶殿三个血红大字,一座石桥横跨在两峰之间的湖面上,石桥精致小巧。
在高耸陡峭的山壁下整个门头山体设计的别具匠心雕刻新颖,桃型的月洞门上飞檐走兽巧夺天工,拱门敞开,红灿灿烂漫无比。我们小心翼翼走过石桥,生怕不堪重负,仅几分钟,一行人来到拱门前,里面静谧唯闻风吟,石阶小道蜿蜒至上。
“猆木!”我唤了一声,不知何时起,这只妖兽对我的态度不逊于它的主人。
一阵旋风,它又变成了人形。可爱的孩子们嘻嘻哈哈地飞进楼阁内便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石阶很窄布满青苔并不湿滑,我们两步一跨,没跨几步,就上了一条石板路,路宽一米,外侧是崖壁,内侧则是一个宽阔的庭园,足有三百平,园中有一棵树,十人环抱,繁花似海,簇簇拥拥,楚楚欲燃,清香袭人。漫天的花瓣围着树旖旎多姿悠扬飞舞,像一只只蝴蝶轻盈柔美,娇滴滴的银铃声在花海中若隐若现此起比伏。
再往前数十步是一座两柱一门三重檐的玉石牌楼式的建筑,造型秀气,雕刻细腻,式样独特,一对石雕猛兽威风凛凛镇守两侧,风格依然与楼阁一致的青蓝琉璃瓦,幽蓝青亮萤萤微光,檐顶上一对修长的跳羚角更添娇柔之美,门正中又写着楼瑶殿三个大字,这牌坊与楼阁相距几米之远,呈复叠模式,大小也有三百平方,底层门窗紧闭一片漆黑,二层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灯火一片通明,感觉像办喜宴,它与地面连有楼梯,抑扬顿挫欢快之乐正从里面飘出。
我站在牌坊前环顾四周,如此美景竟在湖底,令人匪夷所思。几人相视而笑,正欲前往,楼阁底层忽然发出响声如猪临死之即的尖嗷,千万条巨大重叠的黑影沿着窗棂快速游走,地面剧烈摇动,石块碎裂,不知何物迅疾穿梭于石块之下势有倾巢而出。
“终于被我找到了!咯咯咯~~~~!苍颜灵主,这次看你往哪里跑!一阵熟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犹如五雷炸顶,让一向安然自若的迟暮寒螀浑身一个激灵脸色大变,他不由地拉住我的手,凄楚的神情不忍直视。
“苍颜灵主?你是苍颜灵主?为何是男儿身?莫非是异类?上面追杀之人莫不是”孤驰烟主仆二人吓得面面相觑连连后退,彼此眼神在电光火石般相互对视了一下,猆木现出原形凶相毕露,见此情形,我慌忙解释道:“别别,你们别误会啊,苍郁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他虽是异类,但从未荼毒生灵,我与他一直相伴相随,我可以为他做证如今我们身处险境,更应相扶相持,披荆斩棘破万难,方能全身而退。”
“原先我不知他什么来路,心中万分纳闷这世间除了冥幽君还有第二个会结成蛋茧之人,现在已明了。”孤驰烟深吸口气接着道:“姑娘你可知,他将我主仆二人封印在蛋茧中所为何?”其实我早猜到迟暮寒螀此举之意,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他想吃了我们主仆二人,我若不是被刹魔箭所伤,法力尽失,区区一异类怎会让他得逞。”孤驰烟愤愤说道,猆木更是暴跳如雷。
“那能不能看在他曾出手相救猆木的份上,我们暂时握手言合?”
“救猆木,他是看在姑娘面上”他沉默了会,“好,我也看在姑娘的面上,不计前嫌”
“嗯嗯,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紧张地看向天空,这个刁蛮的花影是绝不会放手。
“哎呀,何方妖人居然用了结界,这,这不会是天墟罘璃,湖底莫不是”花影嘀嘀咕咕声虽轻但全灌入我耳内,“这如何是好,这结界怎是我能破解得了。”听到后面几句,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坚实的石块中“噗,噗,噗!”弹出粗大的藤条如黑蟒向我们爬来,阴风阵阵鬼哭狼嚎,不及反应已近跟前,就在千钧一发之即,从二层大门内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刹时风平浪静,一切如常,四人却瘫软在地。
“贵客,怎么还不上楼?难不成让本郡主亲自迎接不成?”娇软的声音再次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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