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隔壁的李猴子果然悄悄地翻墙过来聊天了。他是个典型的地痞,被杜仲一怂恿,什么光荣历史都倒了出来。说完了意犹未尽,问杜仲道:“木头兄弟,你呢,你这几十年,就没干点有意思的事儿?”
杜仲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没有。我既没偷过鸡也没摸过狗,去河里摸鸭蛋也从来都没有摸到过,更不要说去街上抢老人的钱了。我唯一做得出格的,就是路过李寡妇家的时候,她的肚兜掉在了地上,我眼神不好,就凑过去看了看,然后就被那个婆娘嚷了起来,然后,然后我就来这里啦——哎,猴子兄弟,你说,你在这附近住了这么久了,你见过齐庄主吗?”
“嗐,齐庄主是什么样的人物啊,哪里是我这样的人能看到的!嘿,你不知道吧,齐庄主啊,据说是个什么榜的第一名呢!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到我们这附近来,就是想看看齐庄主长什么样!”
杜仲眼睛亮了,凑到李猴子的身边,小声道:“那,齐庄主长什么样?”
“嘿,这你可问对人了!虽然我没有当面见过他,但是我姨妈的邻居的小侄女儿在齐家庄做下人,听我姨妈说啊,齐庄主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啊,他们家的小丫鬟见了他都挪不开眼!听说齐庄主有七尺高,眼睛又大又亮,鼻子又高又挺……”
“打住打住,你说的还是人吗?嘿,我问你啊,你想不想去见一见齐庄主?”
“想啊,但是怎么见啊,他怎么可能见我们!别做梦啦,老兄,与其想着见齐庄主,还不如再回去找点女人的肚兜来闻闻呢,哈哈哈——”
“——说了那不是我故意的,是风吹下来的。那你知道齐庄主他们住的主院子在哪里吗?”
“知道啊,这在这座山的背面。不过山上有很多人守着,连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山后面也有河吗?”
“嗯,有。这里是青湖,大小河流到处都是。齐家庄就是以造船闻名,要是没有河,还怎么造船啊——木头兄弟你到底是有多书呆子啊,连这些都不知道?!”
“呵呵,我可不就是书呆子嘛。”聊了半天看收获不大,杜仲有点泄气,就最后问李猴子道:“猴子兄弟,等从这里出去了,你想干点啥呀?”
她现在有点迷茫不知道该干啥,所以想听听别人的人生规划。
“还能干啥呀,跟以前一样呗,混一天是一天,等什么时候不想混了,就出去当兵去!”
“当兵?”
“是呀,你不知道吗?现在很多地方都在招兵,东边的睿王爷,西边的楚王爷,南边的端王爷,还有北边的朝廷,哪里都在招兵!我们村已经有两个家伙去当兵了,还一个去了南边一个去北边,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这个杜仲还是完全没想过。在柳溪镇的时候就没有军队这一说,然后这一路来,也没看到什么当兵的。不过世道要乱这句话倒是经常听人说。
“那你说,我也去当兵,他们会收我吗?”
李猴子闻言就着油灯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木头兄弟,只见“他”脸色蜡黄,个子中等,身子有点单薄,说话也低声低气的,怎么看都有点男子气概不足。“你今年多大了?”
“呃——二十九了。”杜仲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也说了这么多了,不在乎多编几个。
“才二十九?我还以为你四十九了呢!哈哈,开玩笑啊!”李猴子说着就想用力地拍拍杜仲的肩膀,不想他一晃就躲了过去,“哟,手脚还不错!我跟你说,你得有点男子气概,要不这样是没人要你的。你想啊,那寡妇为什么要嚷,肯定就是不喜欢你呗,啧啧,连个寡妇都不喜欢你……”
闲扯到亥初,杜仲就把李猴子给赶了回去。她躺在还算舒服的床上,看着窗外沉思:接下来要怎么过,像李猴子一样继续这么混吗?
第二天早上,杜仲刚起身不久那婆子就来送饭了。送饭的时候还告诉她,今天主院那边忙,所以他们今天只给送两顿饭,让他们早上吃饱些。杜仲听了正中下怀,于是一顿胡吃海塞,见婆子走了,就悄悄地跟在她后面,也摸到了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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