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跟同事聊天,或者和企业的人一起喝酒,也常会说些带颜色的笑话。
李季知道,不管怎么“打黄扫非”,总还是有人披着合法的外衣,做着满足男性某种特别需要的特别生意。
有阳光的地方,也总会有阴影。
不管你承不承认,只要有需要,就会有存在。
存在即合理,尽管它可能并不合法;就像犯罪,也并不因为有了刑法而消失,反倒如野火烧过的春草,随时滋生蔓延。
自古才子多风流。
古时之人自不必说,林语堂曾如此评价:
“大多数著名的学者,像诗人苏东坡、秦少游、杜牧、白居易之辈,都曾逛过妓院,或将妓女娶归,纳为小妾,故堂而皇之,无容讳言。”
甚至在民国时期,文人之间相约逛青楼,仍像家常便饭。
1931年6月,前往北大任教的徐志摩给陆小曼书信一封,写道:“说起我此来,舞不曾跳,窑子倒是去过一次,是老邓硬拉去的。再不去了,你放心。”
同年10月,他又再次坦诚:“晚上,某某等在春华楼为胡适之饯行。请了三四个姑娘来,饭后被拉到胡同。对不住,好太太!我本想不去,但某某说有他不妨事。”
而郁达夫更是喜欢留恋风月场所之人。
每到一个地方,郁达夫最先知道的,不是住宿落脚之处在哪里,而是此地最有名的声色场所。
郁达夫喜欢看美丽女子,丝毫不加掩饰;然而令人不解的是,每每去到青楼,他所点的女子尽是老丑一类。
他告诉老板,找来与他谈心的女子,需要满足三个条件:岁数够大,相貌够平凡,许久没有客人点。
当然,也有几乎不逛青楼的,朱自清就是其中之一。
他唯一一次出入声色场所,便是与朋友打赌写作,游了一次秦淮河。
这便有了那篇与俞平伯同题的散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遇见卖艺女子的朱自清,双颊绯红,活脱脱一副娇羞少年模样,我见犹怜。
今之法治社会,青楼早成遗迹,然其余韵不绝,古风暗存。
洗头房,按摩房,高档会所改头换面,形式不一,等级鲜明。
李季更知道,有些人很喜欢去这种地方。
去企业做贷款调查,饭后他们也常常会有专门安排,比如洗桑拿、做按摩。李季都是笑笑,直接拒绝。
你管不了别人,还能管不住自己吗?
可是,今晚李季似乎管不住自己了,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成了一只失了理性、只剩兽性的无毛动物。
一种深深的羞耻感涌遍全身。暗夜里,李季依然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他记起读初一时的那个暑假。
天气热的要命。
不能出去玩,待在家里很无聊,李季便去翻爸爸书架上的书。
爸爸喜欢看书,也喜欢买书。
李季找了半天,多是些《红楼梦》《水浒传》《三言二拍》之类的古典小说。半文半白的,看起来就费劲,累得慌。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读这种书。
《林海雪原》《铁道游击队》《新儿女英雄传》这几本早都看过了,有一本《创业史》好像是爸爸新买的。
他便拿出来,躺在院子里大槐树下的竹席上,吹着时有时无的凉风,静静地读着。
那本书里的故事并不吸引人,但李季还是耐着性子把它读完了。之后,他又把书放回原处,再也没翻过。
书中的内容慢慢模糊了,他却清晰地记住了作者叫柳青,还有书前面的那一段有些长的话:
“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的生活道路是笔直的,没有岔道的。有些岔道口,譬如政治上的岔道口,事业上的岔道口,个人生活上的岔道口,你走错一步,可以影响人生的一个时期,也可以影响一生。”
这么多年过去了,李季默念着仍旧熟悉的句子,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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