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喝酒的时候,我带走的那个姑娘么?“弘晓望了望四周小声地说。
“记得!魏如茵,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宫女,她不是被你带走了么?”
“是被我带走了,可是在我那没呆上一天就被来保那老头给带走了。不论我当时如何担保,那老头就是不听,真是气死我了!”弘晓一脸气愤。
弘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来保深得皇兄的信赖,他这么做必有他的理由,再说了,一个宫女未得批准私自出宫,那可是要进慎刑司的!”
“哼!我看那老头就爱搬弄是非,仗着皇上的恩宠骄横跋扈!”弘晓起身接过小二递上来的酒壶。
“你对来保的意见很大啊!”弘昼手指敲打着桌子,“那你知道那个宫女是如何出的宫门么?你从那个女人的嘴里又问出了什么?”
弘晓手一摊,“她没说,我见她可怜也就没问了!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会私出宫门躲在一个青楼里等着行刺一个大清的王爷呢?“
弘昼听完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弘晓没有说话,弘晓慌了,“弘昼你在怀疑我?“毕竟那天是他带的弘昼去的青楼。
“没有!“弘昼拍掉受伤的花生皮,”这可能只是巧合吧!也有可能她想行刺的人是你,只是恰巧被我揭发了出来!“弘昼眯了眯眼,你也就是个酒色之徒,这女人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当时一脚差点没把自己给踢废了。弘昼现在只是纠结,这个弘晓到底是属于哪一方势力的,那两党,还是风头正紧的八爷党,可是他老爹是四爷党的铁骨,八爷党估计不是了,张廷玉肯定也不是,那就是鄂尔泰了。
“你跟鄂党的人走得很近啊!“弘昼看着弘晓还想辩解的表情冒出了一句。
弘晓顿了一会,端着酒杯,皱着眉头一伸脖子,回答:“对啊!阿玛之前和鄂尔泰大人交集不浅!“
弘昼心里起疑了,这个弘晓没有说实话,他回答的时候明显的犹豫了,那就说明弘晓并不属于鄂党的势力,这京城不大水还真深啊!
弘昼咧开嘴笑了下,这个皇城里看来还有第四股势力,它不属于之前的任何一方,这股势力的目的就是张党与鄂党,另外还有他弘昼,这些人有个共同特点,都是对皇权产生威胁的人,那这幕后的人最有可能是谁呢?乾隆显然不是的,他若真想搞他,那天就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但是这个人处理事情都是朝着乾隆有利的方向去的,那这个人必然和乾隆有着很深的关系。
“行吧!回头我帮你问问来保!那女人怎么处理了!“说完弘昼就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
“诶!弘昼,不喝两杯就走啊!“任凭弘晓在身后叫唤,弘昼就是不理他,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弘昼走到拐角处,停了下来,躲在角落里瞧着那酒楼,只见弘晓也跟着出来了,那酒保跟在他后面像是在求他,但是弘晓却不理会酒保摆了摆手离开了酒楼,只留酒保在门口叹气。弘昼盯着弘晓离去的方向看了很久,弘晓离开的途中没有再见他人。弘昼吸了口气便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朝着那酒楼的方向走去。
那酒保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脸上净白透着无奈,一看弘昼回来了,立刻笑脸相迎:“这位爷!您怎么又回来了,怡亲王刚走!“这酒保不认得弘昼。
弘昼笑了笑说到:“刚刚那人是不是没付钱?“
酒保看了眼弘昼,有些为难,“不妨的!怡亲王是我们的熟客!先欠着,不碍事啊!“
弘昼听出来了,这弘晓经常在这吃霸王餐啊,遂道:“他不付钱,你们不敢管他要,那御史台的大门你们不知道朝哪开么?”
酒保见弘昼心善,叹了口气,“这衙门口朝南开,再说,他可是大清的****,要真这么干,不单单是我们,这一条街的商铺酒楼都得遭殃。”
酒保见弘昼眉头紧锁,怕他干了什么傻事,“农本商末!咱们商人是最低等的!就当是行个善,这位爷您可千万别去干了什么糊涂事!”
这酒保心倒是挺善的,弘昼闻言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别的他没有,金子他多的是,“你先拿着!今天我身上带的不多,你算一算之前他欠了你们多少,明天我替他还了。另外,还有如果下次再有人赊账,你就报我的名字,记住了,我叫弘昼!”说完弘昼哈哈大笑地转身离开,留那酒保愣在原地,这动作相当潇洒,颇有现代电视里大侠的风范。
直径回到王府,弘昼站在门口,映入眼帘的便是躺椅上欢闹的俩丫头。弘昼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他背着手走进院子,手里握着两串糖葫芦,不管外面有多烦心,这里嬉闹却又那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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