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三部62（第1页）

第六十二章·潜规小倪2o2o年5月6日作者：方鸿渐前言：本故事描述一个儿童医院呼吸科主任在官场升迁过程中与几个分别名叫春、夏、秋美女之间生的情色故事，涉及当下官场、职场中的那些潜规则，以及社会金融乱象的热点问题。官场、职场、色场，场场都精彩，春天、夏天、秋天，天天有魅力。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小说正文”好长一会儿，菊所才从休息间里走出来。菊所已经脱去了警服，换上了一套休闲服装，淡蓝色牛仔裤配上半长的橙色风衣，脖子上还挂了一条蒂芙尼的挂坠，风姿绰约，清新诱人，完全不是我们想象中暴力警察，也不像是风骚多情的情欲女神，更像是知心可人的邻居姐姐。

菊所笑嘻嘻的将嘴巴凑到我面前，轻轻地哈了一口气，说：≈ap;ot;应该没味道了吧？不要一会儿吃饭的时候给她们两闻出来就尴尬了。≈ap;ot;菊所在休息间刚刚刷过牙，此刻还咀嚼着口香糖，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完全遮盖住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了。≈ap;ot;不愧是警察小姐姐，消灭罪证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啊。≈ap;ot;≈ap;ot;嘿，警察就是有蛛丝马迹都能查出来的，咱们也就是稍微遮掩一下，又不是真的像犯罪一样。≈ap;ot;菊所轻瞟了我一眼。

两人说笑着出门。

晚上吃饭就在派出所附近的一个鱼莊，里面以鱼为主，最好吃的就是河豚鱼。

现在河豚鱼基本都是家养繁殖的，毒性不大，当然味道和野生的就不能比了。每年清明前后，河豚回游到长江上游产卵慢慢下游到长江下游时是最美味的，号称长江三鲜之，另外两个就是刀鱼和鲥鱼（没有尝试过的，一定要尝试。所谓的鱼米之乡，其中鱼尤指这三道鱼）。千百年来，河豚因剧毒和美味为世人所熟知，老百姓养成的习惯就是家里烧河豚时从不主动请人来做客；如果今日招待客人河豚上桌时，都是由掌勺厨师自己先尝一口，三分钟之后客人再品尝；即使这样，主人也不会主动邀请客人品尝。

顺便说一个有趣的话题，河豚的毒素是神经性毒素，有点类似眼镜蛇的毒素。

一般来说，人被眼镜蛇咬后最快4～6分钟即死亡，神经毒在人体内会引致痛苦、肿胀、高血压、反胃、腹痛、困倦、四肢麻痹、不省人事，最终死亡。一般情况下被咬后15-3o分钟内会出现以上症状，而没有药物治疗的被咬者必定死亡。河豚鱼是自然界最毒的动物之一，其体内含有的河豚毒素，比氰化钾还厉害。在正常情况下，只要一丁点这种神经毒素就足以在几分钟内麻翻一个成人。吃了这种有毒食物就会觉得身体不适、头脑昏眩、嘴巴麻，直至跌倒在地、浑身抽搐、喘不上气来，最后导致死亡。河豚鱼毒与眼镜蛇毒哪个更厉害，没有人做过确切的对比试验，河豚鱼和眼镜蛇的种类很多，其毒性也各不相同，无法比较。总之，两种毒素都非常厉害，每每清明时节，长江中下游一带因吃河豚中毒甚至死亡的新闻经常出现，这也是常说的≈ap;ot;拼死吃河豚≈ap;ot;的来历。据说一些变态的日本人，不管价格多贵，就喜欢这个时候来吃野生的河豚，吃完的时候最好能有那种嘴唇麻、走路略有歪斜从而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们今晚吃的河豚是养殖的，自然不需要冒多大的风险。经营河豚的老板具有多年的经验，自然知道如何确保客人的安全。

当我和菊所进入包厢时，小兰和小倪已经点好菜端坐在桌边了。今天的菜其实很简单，每人一条半斤左右的河豚，其他的配菜数量和种类则跟据客人的多少以及口味由老板配置，价格不菲，人均达到了5oo元，酒水自备。

这么好的晚餐，自然不缺好酒。菊所竟然让小倪准备了2瓶陈年茅台酒，说是在部队时就积攒下来的。想想也是，作为部队文工团漂亮的女战士，陪同部队长喝酒、唱歌、跳舞，在以前应该是常事。长高兴了，顺便送几瓶茅台给小战士作为纪念品也未尝不可。

上菜、倒酒、干杯，四个人都是老熟人了，除了小倪和我没啥关系，另外两个女人和我都有一腿，说是喝花酒也未尝不算是。

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最近比较关注的案例。我说：≈ap;ot;最近新闻看到了，说是咱们这最近破获了一起近三十年前的大学生奸杀案。≈ap;ot;≈ap;ot;我也是刚刚看到的，听说是因为采用什么y库才将这个案子给破了。≈ap;ot;小兰总插话道。

≈ap;ot;我也是刚刚看到内部通报的，不过我也不是特别明白y库是什么回事。≈ap;ot;小倪警察说。

≈ap;ot;来来，咱们为警察叔叔们的丰功伟绩干杯！≈ap;ot;我端起酒杯，与三个美女干了满满一杯。一个三十年前的案子还能够破获，说明两个问题，一是警察的执着，二是科技的进步。

≈ap;ot;这个y库，得请教勇院长了，说白了就是基因检测技术的进步。以前纯粹是基因检测，不分男女，现在逐步建立了y库，就是利用y染色体进行测试追查犯罪。≈ap;ot;菊所解释道，≈ap;ot;那么问题来了，y库究竟是什么？请勇院长从专业的角度来解释。≈ap;ot;我故意清了清嗓子，说：≈ap;ot;我不是刑事专家，仅从基因检测的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ap;ot;我在下午看公安内部的案情通报的时候，也顺便把这个话题给研究了一下，≈ap;ot;通常来说，常染色体的str（常染色体的短串联重复序列）相似度伴随着亲疏远近迅衰减，父子之间只有5o相同，祖孙之间只剩25，而且相似度并不单纯反映亲疏关系，甚至不指向任何确定的性征。利用常规dna检测，除非凶手再次因为某些原因被采集dna，否则难以进行鉴别，但是y库不同，它其实是一个家族男性的≈ap;ot;族谱≈ap;ot;人体一共有23对染色体，其中女性的性染色体为xx，男性的性染色体为xyy染色体为男性独有，且来自于父系。如果不生突变，那么祖孙几代的y染色体应该是一致的，所以一个家族虽有几十口人，但只采集一个人的数据就可以对比家族内其他男性。这是一项异常高效的刑侦手段，它的指向不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族群。除了可以成为打开悬案的钥匙，还能在打击拐卖儿童、帮助拐卖儿童寻亲等方面挥巨大作用。不知道我的解释对不对？亲爱的菊所长。≈ap;ot;我故意装着酒多了，色眯眯地看了一眼菊所。

≈ap;ot;呵呵，太专业了，不亏是医学院的教授。≈ap;ot;菊所端起酒杯，≈ap;ot;来，我们一起再干一杯。≈ap;ot;菊所故意忽略了我的色眯眯。

≈ap;ot;好呢！≈ap;ot;其他两位美女也是跟着干了一杯。

≈ap;ot;其实在此次南医大奸杀案告破之前，y库在国内已有过惊艳亮相——抓出了白银案的凶手高承勇。不过因需要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和维护成本，且用途相对单一，不能为医学或生物学科研提供帮助，y库的建设在中国还是遇到了一定阻力。好在2o18年公安部牵头，正式公布了一个y库建设的≈ap;ot;三年规划≈ap;ot;，要求各地用3年时间建成自己的y库。而这次南医大奸杀案的攻破，就是这个≈ap;ot;三年计划≈ap;ot;的辉煌战果。当y库真正普及的那一天，很可能会颠覆之前警方传统的破案思路，那种派出几个警察四处调查走访的时代可能就真的不存在了。这次这个案子告破就是因为苏北生的一起案子，该案的犯罪分子y染色体和28年前的奸杀案的样本存在极强的关联，我们就认真分析，确定了最终的嫌疑人，上门顺利进行了抓捕。嫌疑人被抓之后，也很痛快地承认了当初的罪行。≈ap;ot;菊所顺便补充了几句。

≈ap;ot;我看了报道，说这个犯罪嫌疑人现在已经结婚了，周围邻居对他的评价很好，平时对朋友也热心，在公司的表现也不错。当熟悉他的人听说他是28年前的杀人凶手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ap;ot;小兰也看到了这篇报道。

≈ap;ot;当时的犯罪估计是荷尔蒙惹的祸。≈ap;ot;我顺口说道，≈ap;ot;那这个是不是属于激情犯罪啊？≈ap;ot;≈ap;ot;不对，你要这么想，你就是法盲。≈ap;ot;小倪认真的说，≈ap;ot;成熟的男人都分泌荷尔蒙，而且年轻人荷尔蒙分泌都很旺盛。如果荷尔蒙旺盛之后杀人就叫激情犯罪，那天下的美女不都遭殃了？≈ap;ot;小倪估计喝酒也是喝多了，平时不是这样对我说话的。我笑眯眯的端起酒杯说：≈ap;ot;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为小倪的安全喝一杯。≈ap;ot;四个人笑呵呵的又干了一杯。

≈ap;ot;技术的进步为咱们公安干警的破案率的提升给予了极大的帮助，这次的y库，上次我们医院的人脸识别系统，都抓到了陈年的犯罪分子，这都亏技术进步啊。≈ap;ot;小兰总结道。

≈ap;ot;所以，你们男同胞以后犯罪可是要小心啊。≈ap;ot;小倪终于喝差不多了，感觉我就是犯罪分子一样。

≈ap;ot;哎，我可不是犯罪分子啊！≈ap;ot;我冲着小倪喊了一嗓子。

≈ap;ot;小倪喝多了，喝多了。≈ap;ot;菊所赶紧说。

既然喝了差不多了，最后再次喝了一个满杯，庆贺菊所正式上任一把手，也祝贺小倪美女在菊所的领导下年年进步。而后我和小兰回家、菊所把小倪送回家，大家分手不提。

第二天一上班，亓告诉我，还有两天秋的老公就要审判了。≈ap;ot;和小劢总沟通一下，这个案子应该是小范围审判，我们到时一起去旁听一下。≈ap;ot;年底院里最重要的事情是公费医疗办的问题。公费医疗办刚刚通知过来，说年底费用紧张，预计只能结转给我们省儿医的费用2ooo万，可是目前已经生的前11个月费用已经过3ooo万，今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难道那些享受公费医疗的孩子们看病不给看了？如果看了，这差不过2ooo万的窟弄就得我们省儿医自己填。钱我们倒是有，但填了2ooo万的窟窿，等于直接降低了我们省儿医今年的利润，年底给兄弟姐妹的红包就要减少。当然，我们作为公立医院，不是以盈利为目标，但医生们也要提高待遇啊，这额外的2ooo万能争取来不是更好吗？

我马上把办公室主任、财务部主任、医务处沈处长（对，新来的美女处长）叫到办公室商量对策。大家商量的结果是下午由办公室李主任牵头，财务部、医务处一起去省卫计委（省公费办挂靠在卫计委）向公费办领导汇报一下我们省儿医今年的情况，总的诉求就是我们省儿医今年为了创建≈ap;ot;人民满意、安全、放心的医院≈ap;ot;在科技投入、改革投入方面的力度很大，现在≈ap;ot;一切为了患者≈ap;ot;也取得了相当大的成效，成了全省卫生行业改革的排头兵。如果让我们省儿医再承担2ooo万的额外负担，别影响了广大干部职工的工作积极性啊。晚上最好请公费办的领导吃饭，当然送礼也是必须的。其实对公费办的领导们来说手上肯定是有调剂的空间，只不过看哪家医院公关做得好，所谓的≈ap;ot;会哭的孩子有奶吃≈ap;ot;，我也不指望省公费办会把2ooo万全都补贴给我，能多付一点也行。如果他们肯晚上一起吃饭，这个饭局我得参加。事关医院的切身利益，我这个一把手院长必须尽心尽职。

白天的拜访主要是表明姿态，关键是晚上的吃饭。我叮嘱李主任如果公费办领导晚上吃饭，我们就每人准备1万购物卡外加上一部5g的手机。

最重要的一件事安排妥当之后，靳总笑眯眯的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看来他已经在外面等了不少时间，这些人一离开他就来了。

靳总汇报了一下今年主要项目完成情况，重点是人脸识别、智慧消防的扩容项目都完成初验，该付的钱都付过了。我心想，亓老师和小劢总这两个项目赚得可不少啊，估计这两人对我都会有所表示的。只是最近前妻的手段让我大赚了一笔，也就不在乎他们是否表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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