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又对着苏雅礼拜,求道:“请夫人支了梨云陪我在外头请个好厨子罢。”
苏雅平日里也知道铁面是心细有方法的,只是今日见他这般主动料理,还指名道姓要了梨云帮他,半知半解笑着点头允了。
还一并嘱咐梨云:“万事有商量,你们定了就成,不必回禀跑两趟麻烦。”
梨云屈膝,就随着铁面出府了。
铁面找了一架平日夫人用的马车,倒吓坏梨云,问他:“怎么支这个来,怕不合规矩吧?”
“若不整点派头,怕是找不到好厨子呢。”
铁面只顾用傻笑敷衍过去,他想将军与夫人平日大度宽厚,定不会对此有意见。不过念着外头寒气逼人,怕让梨云受冻,所以擅自主张特意用了马车带她奔波。
梨云在马车里,说是找厨子跑了一天,但不过左逛右逛的,嬉闹了一天。
“看你平常也是个认真的,怎么今日这样吊儿郎当?”
铁面在外架着车,朝里头笑说:“那日无茗先生闯府,我想着你被吓到了。又见你惊慌,事后还不与我求救,非得等将军来了才说实话。”
“我猜是梨云姑娘与我有间隙,才这样对我不信任。所以借着今日公事混着私情,想与姑娘拉近些关系!”
梨云在车内垂面惭愧,她对铁面本是千百个放心,可是那日确实是有口难言,更是一时想不到借口理由如何解释,没想到还成了他的心结。
梨云只得在车内自圆其说道:“并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当时真被吓懵了。夫人那会在侯府,我又不好明说,怕无茗先生又找了去。”
“将军问时,又怕误会夫人什么的。所以我…”
“梨云姑娘莫解释,都过去了。如今将军心思在夫人身上,可将军最嘴笨心实的,更需要姑娘你在旁边多说和说和的。”
梨云又明白了,铁面此行原是想为他家主子求个帮手,只是好奇将军怎么突然就对苏雅上心了呢。
故反问道:“别不是将军为躲圣上训斥,才这么对夫人体贴两三日,待风头过了,又变回早前那生人勿近的样子罢。”
铁面忽然止住了马,一声长嘘声未消,唰地掀开车帘,朝里探头,颇有微辞,“梨云姑娘住在将军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将军是个怎样脾性心性的,姑娘这么一个聪明人,还看不出来吗?”
梨云听此,自知失言,不敢再说话了。
铁面又说:“将军如今愿意住到后院去,就说明了想跟夫人把日子经营过下去。何必作那些假功夫。”
梨云抬眸,却问:“将军难道不记挂他的师姐了?”
铁面沉下肩膀,变得有些别扭,挠头想了片刻,又乐呵呵地说道:“不是我有心诋毁将军师姐,可她到底是镜中月水中花似的,来去成谜不说,性情如何也难下定论。哪比得上夫人温婉美丽,又为将军体贴周全的。”
“将军就算再憨直,也该懂得投桃报李,珍惜眼前人吧。”
梨云听铁面如此看好苏雅身份,便愿与他为伍,只答应道:“我日日盼夫人日子过得舒坦又受宠爱。你说将军有意亲近,若需要我时,我也愿意顺水推舟,传话办事,自然不在话下。”
铁面见梨云答应,抱拳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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