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荣行眯着眼睛了下灿烂的日头,感觉自己真是他妈亲生的。
关捷也是一脸的懵,要是早知道路荣行的任务是来当苦工,他绝对会抛弃友情去一农厂找谢军玩。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两人只好骑着那辆自行车,一排一排地到村民的大门口去发宣传单。
这时油菜刚收,准备接种棉花和水稻,劳动力忙得团团转,大人们基本都不在家,就剩些老人和小孩。
关捷和路荣行上来就发“广告”,有些老人不识字,问他们发的这是什么,关捷起初就随便找了几排瞎念“少生优生,幸福一生振兴中华匹夫有责,控制人口从我做起”
但是到后头他被问得口干舌燥,就推着路荣行去念。
于是路荣行不得不说“依靠科技进步,搞好计划生育”
等到路荣行也念干了,他俩就商量了一下,开始一人一句来,用稚嫩的面孔麻木地念稿。
不知不觉上午过去了一大半,关捷满头大汗地背靠在自行车后座上发牢骚“路荣行,我被你害死了,我要渴死了。”
路荣行不仅要发还要骑车,消耗比他更大,同样渴得嗓子冒烟,但是逻辑不肯阵亡,喘得有点厉害说“怪我妈,我也快死了。”
关捷昨晚睡前去他爸妈房里拿蚊香,正碰上何桓在屏幕里喊,他这会儿身心皆苦,莫名被戳住了笑点,在后面犹如戏精附身地发神经“不,你不要死,我不准你死。”
路荣行十分好劝地说“好,要活一起活。”
关捷乐了没几米,热得头昏脑涨,抖着手里的宣传单说“为什么还剩这么多,怎么办偷偷丢掉行不行”
路荣行艰难地蹬着脚踏,道德和疲惫在心里拉锯“先别,你让我想想,你也别死了,我请你吃雪糕。”
关捷特别有奶就是娘,闻言精神一振,扭着头去目视前方“好你到前面有小卖部了吗”
路荣行放眼一,发现前面路边的一个小房子的侧墙上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红色“批发部”。
这个批发部是个特别小的违章建筑,使用人是一个中年大妈,路荣行花一块钱在这儿买了两根奶油雪糕,和关捷垫着宣传单坐在对面的树荫下乘凉。
树上的蝉都叫疯了,关捷真是羡慕那些小东西,从早嚎到晚,一点都不见累的。
他俩有心在这里摸鱼,无奈雪糕化得公正而不留情,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根木棍,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见了对方浓浓的不情愿。
路荣行毕竟大一些,责任心和意志力都略胜一筹,站起来的同时还把关捷给拉了起来。
这次没有骑多久,他们在停留的那一排自建房中间,碰到了在自家吊扇下睡竹床的“金”老师。
关捷不知道他住在这里,就是顺路走到这家门口,瞅见屋中右边靠墙的竹床上睡了个人,头冲着门,手里举着本,关捷那好还以为是个老人。
因为镇上的中青年都不,所以连个图馆或有名有姓的店都没有,侧面证明这里的学风不怎么样。
他敲了下门作为来人的提醒,捏着一张宣传单往对方门口的椅子上放了就想走,没料到屋里的人翻了个身之后将他给喊住了。
“关捷,你在干什么”靳滕坐起来,诧异地着那一张红得不正常的脸说,“进来。”
关捷还有任务在身,本来不该久留,但他实在是累屁了,便迅速妥协地从墙壁后面扯出了一个同样是猴屁股脸的路荣行。
靳滕的生活十分单调,平时一周节课,剩下的时间基本都在家里。
作为一个空降的外地人,他在这里没有家人,朋友也就是学校那些老师,以前男老师喊他去喝酒他会去,后来发现别人邀请的目的都是想给他介绍对象,慢慢他就不去了。
他知道有人在背后说他年纪大了,需要一个老婆,这些都是好心意,他挨个心领了但是接受不起,只能让社交逐渐变少。
周末靳滕不用备课,除了买菜钓鱼,基本都在家里消磨时光,没曾想今天来了个不速之客。
他三言两语问清了来龙去脉,打了盆水让两个小孩洗完脸,又给每人灌了瓶藿香正气液。
整个小学期间,路荣行都完美闪避了这位老师,这会儿在关捷的牵线下得以认识,恭恭敬敬地叫了声“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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