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想都没想,抬手便是一把推开曹丕,险些让没有准备的曹丕滚落下榻。
阿芙郑声说着:“你卑鄙、无耻、下作!”
一连串的辱骂之语,使得曹丕也很恼火。
曹丕无奈地拍床道:“你还好意思辱骂于我?甄洛神,昨日这催情的药物可是你放在酒菜里的。我竟不知你居然也想着讨好我,还为了讨好我做出如此自轻自贱的举动。”
曹丕这样说,阿芙瞪大了朦胧的双眼,她根本来不及反驳曹丕的指摘,只惊慌失措地重复:“催、催情的药物?”
曹丕顿时冷哼一声,“甄洛神,你还在装什么无辜?”
曹丕话罢,便顾自起了身,也不管阿芙有没有看见,去到床左的衣桁上拿了中衣来穿,顺便捡了几件地上还算完整的外衣,丢到榻上给阿芙遮羞。
阿芙望着那些被撕裂的衣裙,恨与痛蔓延开来。她也顾不得遮羞与羞耻,抱着被子便从床榻上扑出去要捶打曹丕。
“我要杀了你这个登徒子。”阿芙咬牙切齿地厉声。
但即使阿芙年岁稍长,男女之间也有极大的力气差。阿芙一把就被曹丕抓住手,然后瞪着她,嫌恶地将她摔回床榻折叠的被衾上。
阿芙不痛,但耻辱极了。
她埋头于被衾间,失声痛哭。
曹丕起先还是漠然地望着她,而后见她哭得实在伤心,又联想她方才似乎不太知晓自己下的是催情之物,犹豫了半晌,柔软了语气,“好了,该起了。无论事实真相为何,你我本已有夫妻名分,如今行了夫妻之实也不算是悖逆伦常礼法。”
“还是早些去与父亲、母亲敬茶要紧。”
阿芙见曹丕如此不屑一顾地说着自己的清白之事,转瞬从被衾间复地抬起头,冷冷地瞪着曹丕,掷地有声地说着:“曹子桓,我此生与你不共戴天。趁人之危、夺人清白,你与那些十恶不赦的混账有何区别?”
曹丕刚平复下去的怒气又被她激起,恼怒地嗤笑说:“是,是我趁人之危、夺人清白。甄洛神,你最好弄清楚,昨日这药是你下的,也是你先来引诱我的。如今倒成了我趁人之危,焉知不是你早就想投怀送抱。”
阿芙瞪他的目光更是怨怼、狠毒。
曹丕怒气冲顶,继续道:“你以为我碰了你,是我占了便宜是吗?你这样不知自爱的女子,我还嫌弃自己碰了你。”
阿芙闻言,突然不哭了。
她缓缓地抱着被衾,到床边将还没束起的绸帐一拉,完全把曹丕隔绝在外,而后默不作声地把破碎的衣裙往自己身上套。
接着,朗声朝外喊去,“香蝉,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不就是一夜的鱼水之欢吗,阿芙全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不放在心上便是。反正她也不是古时的贞洁烈妇,犯不着为谁守身如玉。
她唯一觉得委屈,且愤愤不平的是,这件事并非她主观的心甘情愿,或许也不是曹丕的趁人之危,但是背离了双方的意愿,莫名其妙地就是生了这种事。
至少她应该是在自己愿意的情况下与别人做这样的事情才对。
阿芙在床榻上呆愣了许久,直到曹丕丢下一句“我去耳房清洗”,以及香蝉携着几个侍女抬了热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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