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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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呀。”枝垂栗理所当然的说着，又迷茫的问，“不然乱步在说什么……？”

江户川乱步盯着他看了几秒，鼓起脸道，“没什么！”

枝垂栗伸手戳戳他的脸，笑着说，“乱步的表情怪怪的呢，是不是在想什么坏坏的事？”

江户川乱步沉默一秒，一把捉住他的手指、动作极为自然的顺势握住他的手，原本有些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加快，“你觉得……是什么坏坏的事？”

枝垂栗原本只是开玩笑的，忽然被他握住手、又被他这么看着，脸不知不觉有些红起来，微微愣了一下，“……什么？”

“是我问你。”江户川乱步凑近他一点，碧绿的眼瞳带着认真的光，“什么坏坏的事？”

“我乱说的呀。”枝垂栗的心跳有些加快，总觉得有种微妙的、说不上来的预感，微微抿起唇，带着点不安的唤道，“乱步……”

他话还没说完，江户川乱步就忽然又往前凑一点——在枝垂栗侧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枝垂栗瞪大眼睛，呼吸一时之间有些停顿，脸一下子红起来，“乱、乱步……”

江户川乱步一时冲动的亲了枝垂栗一下，脸也跟着枝垂栗的呼唤红起来，目光飘了飘，“……啊、嗯？”

他还是没有往后退，也没有放开枝垂栗的手。

空气好像变得有些粘稠。

原先感觉只是轻轻浅浅的玫瑰花香仿佛变得浓郁起来，让周遭弥漫着一股甜甜的气息。

枝垂栗的脸也红通通的，注视着他，片刻没有说话，也没挣脱他的手。

江户川乱步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很大力的跳，在耳边吵吵嚷嚷的。

他半晌没有听到枝垂栗说话的声音，又偷偷看了看他。

枝垂栗再次接收到他的目光，原先有些停滞的脑袋终于再次运作，一直以来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地方都瞬间有了解释。

他终于……很轻的回握住江户川乱步的手，像是怕戳破什么一样，声音很小的问，“乱步、难道……喜、喜欢我？”

他们脸红红的对视几秒。

江户川乱步停顿一秒，不答反问，“……你呢？”

枝垂栗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几乎是无意识的碰了碰刚才被江户川乱步亲过的地方，藤色的眼睛漾起柔软的、仿佛被蜜渍过的光，“嗯，喜欢！不是朋友的喜欢，是……被亲亲会害羞的喜欢。我很喜欢乱步哦。”

没察觉的时候像木头一样怎么都不会朝着那个方向想，一察觉了就直白得完全不像世家子弟，一点拐弯抹角都没有。

江户川乱步看着枝垂栗的眼睛，有点想……再亲一下。

枝垂栗半晌没有得到回复，下意识捏捏江户川乱步的手，“乱步……？”

江户川乱步也捏捏他的手，嘟囔着说，“你觉得乱步大人会随便亲人吗？”

枝垂栗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眉眼弯弯的、还是特别直白的问，“那、我们就是互相喜欢了？”

“唔、嗯。”江户川乱步又停顿几秒，觉得不能只有枝垂栗说而已，终于再次正视他星星一样的眼瞳，认真的说，“乱步大人……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比你喜欢我还喜欢。”

小栗子都已经说了，他也可以说了。

终于可以将心中的想法全部说出来、将心中满溢出来的情感全部说出来了，有种特别轻松的感觉。

他其实也有点惊讶。

原来他对小栗子不只是喜欢而已，是很喜欢很喜欢。

枝垂栗小小的笑了一下，“说什么呢、明明是我比较喜欢你。”

江户川乱步不甘示弱的反驳，“乱讲，是我比较喜欢你！”

他们又互相对视几秒，同时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彼此红红的脸、害羞的表情。

即使现在周遭没有灯光，一片黑漆漆的，还是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红晕。

如果灯光亮着，可能就像是两个煮熟的虾子在互相对视吧？

江户川乱步紧了紧枝垂栗的手，小声的说，“小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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