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琪的话,尚书萌顿时反应过来,向她说道:“光我们两个作对反倒是无趣了,妹妹曾经不对人作诗吟对,但是墨笔在京城中排行也是数一数二的。反正都是玩,多妹妹一个,到时让我们这些诗句更有趣呢!你们说是也不是?”
“是啊!”女兵们纷纷附和着,这让静儿不好推辞。两人对视一笑,终于把这件事情办妥了。
云起在另一边,经过实地的勘测,斟酌许久,确定了布局。剩下那两个人都是满满的无聊,而他这个参军知事反倒是忙的不亦乐乎。众人也不到有参与,正因为无事,公子帆和苏素才能够想到去看看那三个女子在干什么。如此也是正好必然的选择……
刚刚到了营帐那一边,尚书萌说了一句:“对君倾诉思情念,心系贪杯醉游园。”
公子帆听到此句,脱口而出:“环佩轻触断愁绪,花台高起触落花。”
众人寻音而来,看到了二看到了二人走来,匆匆起身行礼。公子帆笑言:“看来不巧,我们来倒是打搅了你们清场,我们来的真不是时候呀。”
苏琪道:“你们不是应该在军营里面规划吗?怎么有功夫跑这儿来了。”
“云参军去规划布局了,我们两个倒是闲的没事儿,四处逛着就来到这里。见你们在这里吟诗作对,便好奇过来看看。”苏素伸了伸懒腰,十分懒散地回答道。
尚书萌一笑:“我看你们是闲的无聊,正好寻点事做吧。到这里,我觉得是必然选择,你们这些人,我还不知道你们心思啊。不过第一次见我们的云公子也能这么闲!既然会有空陪我们这些姑娘家的,吟诗作对。行啊,正好凑成四个人,写一首诗正好也是不多不少的人数。”
“那我呢?”
“你?”尚书萌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您老什么时候能对个对子,我们就带你玩儿。就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当初要不是航哥让着你,就怕你是那天那个天大的笑话了。”
一听到“航哥”两个字,静儿的目光里突然暗淡了几分。苏琪给她一巴掌,尚书萌突然才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在之前,苏琪将很多的事情告诉了尚书萌,但是当然,公子帆具体的身份还是不能告诉她的。这时的失言,就让她很是内疚,公子帆和苏琪目光交接,但是始终只字未提。每次都是公子帆禁止她这样的询问,用目光的回避,往往回绝的是苏琪的那一种冲动。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这么做。
苏素看见他们冷了场,连忙打岔道:“诶,你们队的是什么句子?”
苏琪连忙接话道:“是一首怀古诗,记叙了杨贵妃的事情。在之前,静儿‘旧宵醉梦华清池,今夜清晓长生殿’,接上了书萌的‘对君倾诉思情念,心系贪杯醉游园’,然后你们过来,公子帆说了一句‘环佩轻触断愁绪,花台高起触落花’。之后就没有啦。”
“让我填一句:‘一骑破晓天下梦,摆驾回首空繁华’。”
“什么时候有了个你呀!”
“在乱世之中,群起逐鹿,我们又何尝不是在这乱世之中活着,开创了一片新的天地呢?”静儿听到此处,突然开口,又听她的微微叹息,“行军静待马嵬坡,欲死将歇泪死沾。”
苏琪听闻以后,有所感触:“帐外忽传高力士,气绝簪落碎两断。”
尚书萌对诗道:“帝泣掩面不得控,花开梨园弟子哀。”
公子帆摇摇头说道:“何必为此而伤感呢?假如要是没有大唐,我们这些后期的小国家?那我们大炙王朝又何在?寒骨入土潮气湿重,却是不减当年的豪勇。既然此处是诀别,不如一句‘千载风雨湿寒骨,祭酒一杯驱心寒’。”
“等等,等等,等等……”苏素连忙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当他听到这几句诗以后,反倒是让他有些摸不清头脑了,“明明在说别人,怎么又牵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呢。虽然说我们大炙是建立在唐朝的基础上建立国家的,却也无非是为了归于正统继承,你们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公子帆听了以后却是摇摇头,手指交错环绕着:“这句话虽然是真实的,但却也不是很完全对。我们拥护唐王,无非是以其余威震服天下。我朝本来就是南梁之后,心系天下,心怀天下乃君王传承之法,又何必说什么归于正统呢?古人云: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也便是这个样子了。”
静儿轻声说道:“一国的兴衰,都是会死人的!何以为炙?就宛如热锅上的蚂蚁,身处水深火热之间。”
听了她的话,公子帆不禁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曾几何时,静儿已经有了苏琪一样的才华,只是不曾说过吧。褪去的那份稚嫩的心意,成为一种高雅的经典,但是不外放可不行。
顿时全场没有人说话,许久,又是静儿开了口:“一些姑娘家的,说这些干什么呀!我们倒不如自己各自写上一首诗,来消遣消遣一些这样无趣的情绪。”
“好吧!上纸笔来。”
在战场上根本没有纸,却能找到一些素娟。不过要说可贵的,就是可以有一个屏障来挂。对于让一个人来写诗,苏素自己本事不够,自觉认输。他填一两句子还是可以的,让他铺开写一首诗,还是算了吧!他不擅长,知难而退。
三个女孩儿拂娟落笔,自然是清秀柔美,可算得上是闺房诗意,见字如见人般貌美。也难怪有人会因为中意他的字,从而娶嫁他人。公子帆蹲在那里看别人写诗,自己却丝毫没有动作,他也懒得写。
尚书萌看着他,便问道:“公子怎么不写啊?”
“这字要是我写,我就怕你们拿回去到墨宝阁给我卖喽!我想让世子帮我写书法,也算的上是熟能生巧不是?”
听公子帆话后,尚书萌笑道:“你可别打他的趣了,人家苏公子现在行情是字字千金,我拿出去,别人也买不起呀。不过我看先生也没有显示出特别强劲的实力,那是在金阁诗宴上,先生倒是将那些字写的规规正正,面面俱到的。写一些官字,实在是没有什么观赏性。”
“这些官格子,我倒不是出自本意,只不过是不想在那一帮伪清流、假名士之间哗众取宠。又何必在那些人们之间哗众取宠而显的操之过急呢?”
尚书萌看着他,心中微微一颤,这才是他那些不同寻常啊。若说他们说是“左相之才”,那只是在官途之上,到现在是有些才华横溢,这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公子帆。
不过到了此处,公子帆没有再怜惜笔墨,有人磨墨,提笔轻点,笔尖滑转而下,光仅仅是一笔,就让尚书萌惊叹不已!这样的一个线条,虽然纤细,却很实在,没有半点的轻浮。落笔、转笔,虽然似乎有刻意的感觉,却每每是恰到好处。这不同于王、谢之华,也不似于韩、柳之变。含有凌然正气的君子之风,雄浑淳厚,挥洒自然。
在这些人之中,尚书萌无疑是最懂字的,对落笔的形态、结构,研究得十分深切,就是连有“京城第一才女”美誉的苏琪也是自愧不如。然而见了今天公子帆行笔落墨,却是让尚书萌有一股小巫见大巫的感觉。同样惊讶的还有苏琪,自己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了,确实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才能。她每天见到的都是那些官格子,从来都没见他有一天好好写一把书法。
公子帆看着他们惊愕的表情,笑了一下,这其实并非是后来之学,而是苏航自己本来就会的一些东西。这些才华,只不过他曾经不外露罢了。在苏侯府中,这些东西还是有的,只不过他们没有注意,所以才会有今日的惊讶。不过好在也他们不知道,如果要是知道了自己,自己不是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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