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飞然身随剑影,如流星般急射而来。他的身上泛起了淡紫色的华光,宛如一轮紫月当空,正是他向家的绝学——“紫月耀天诀”。
“嗡”
地面仿佛被一只狂暴的巨兽用利爪犁出了一道巨大的沟渠,附近拼杀的古修和镇国司门人只觉得身上的肌肤好似被无数把利刃层层割裂,疼痛难忍,纷纷惊慌失措地向一旁闪避。
陈君酒笙单手在空中一握一拽,飞旋而出的骨牌如离弦之箭般爆射而回,在空中灵活地弯折变向,再一次提前出现在飞剑之前,仿佛它早已洞悉了飞剑的轨迹。
“叮”的一声脆响,飞剑再次撞上了兽骨牌,就像那骨牌是专门为迎接它而存在一般。骨牌瞬间合一,正中间显现出一个古老的“乱”字,犹如一道神秘的符咒。
孔飞然心中猛地一突,匆忙中想要撤剑。然而,一道混乱的意志如潮水般瞬间将他包围,那原本飘逸灵动的飞剑,此刻却莫名地晃动起来,仿佛失去了灵魂,一点点地脱离他的掌控。
“不好”
孔飞然长啸一声,“紫月耀天诀”功法燃烧到极致,他紧紧握住手中飞剑,犹如握住了自己的生命。
“虚空跃剑杀!”
孔飞然勉强挣脱那道混乱的意志,身形在空中几个闪停,瞬间出现了三道人影,好似跨越了空间的界限,残影过后,就要阴阳两分。
“嗖”
剑身如闪电般从陈君酒笙的眉心处透体而过,孔飞然却没有任何的欣喜,因为这一剑如同刺破了一个脆弱的水泡,毫无阻力。他身形前冲,不敢有丝毫停留,时刻防备着对方的反杀之术。
“又预判了我的杀招吗?”
孔飞然突然间如芒在背,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立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深深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怎么会……”
他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转过头颅,目光正好与陈君酒笙那白皙如雪的手掌相遇。那手掌缓缓按下,没有如怒涛般狂暴的能量潮汐,也没有如利刃般杀气腾腾的凌厉,只是那样云淡风轻地按下!
“易道天机!”
一道温和得如同春风般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孔飞然惊愕地看到陈君酒笙头顶的那摞兽骨牌缓缓合一,在空中轻盈地旋转了两下,便幻化成一个大大的“葬”字。
“嘭”的一声巨响,孔飞然的头颅就像一颗被收割的麦穗,被这只大手无情地埋葬进了腹腔之中。
孔飞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脑海中仍充满着无尽的疑惑:“为何他总能洞穿我的每一式,每一个落点,我就好像他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
陈君酒笙转身看向混乱不堪的镇国司大营,一股无名鬼火“噌噌”地直往上冒,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焚烧殆尽。
“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妄想灭我镇国司?好好好啊!”
陈君酒笙怒不可遏,将手中的天兽骨牌用力地抛向空中,双手猛地一分,那大如书页的天兽骨牌忽然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分成了三十二张。这些骨牌在天空中迅排列,组成了一张神秘莫测的易道卦象!
“离”
一个幽冷的古铜色字体在卦象中闪烁而出,随后那“离”字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碎成了无数烟尘,纷纷扬扬地飘散而下。
基地内正在围攻镇国司的“古修界”与“亘武”界弟子,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股刺骨的寒风穿透了身体。那股寒风不仅吹散了他们体内的元灵之气,也将他们的神通之术一并吹散,让他们瞬间陷入了无助的境地。
他们出现了一瞬的凝滞,然而这一瞬的凝滞却是致命的。血光如箭,四处飞溅。
“啊不好镇国司的妖法在作祟!”,
昆仑七峰山的第二峰主——江别宇悚然一惊,察觉到这股力量的诡异。他虚晃一剑,跳出了战圈。
“老贼,你想走就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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