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千里之外,一支神秘军队正昼伏夜出悄然前行。
“主子,再往前三百里便是清平县,再有十天便能够到达边城,这是边城传来的急报。”军队中央,一个黑色华服的男子正长身立于路边,身边站着几个满身肃杀的男人。
这些男人无不是行动利落,腰间配刀,一看就是精英中的精英,在他们面前,一排排训练有素的士兵整齐划一的前行,除了脚步声外再无一点杂音。
男人凌厉的目光扫过,开口间,声音有些低沉,“京中可有什么消息?”
“暂无。”那人的回复也如其装束一般简洁,随即又道,“不过宁王派人加急送了些食物来,说一定要让主子尝尝。”那人招手,一个士兵小跑而来,怀里抱着一只酒坛大小的东西,还有一小包油纸包的东西。
男人一一打开,清淡中带着点点甘甜的味道散出来,这连日来奔波的疲惫竟然散去不少。男人尝了一口,入口甘而甜,却不腻。
“这是哪里来的?”男人问。
“回主子,这是宁王所写书信,主子请过目。”
男人接过书信展开,看过,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好奇与冷酷,“毕县云雾村,徐幼薇?呵,不错。”男人将书信交与那人处理掉,暗暗将这几个名字记在心底。
此时的徐幼薇可不知道,她不仅被千里之外的神秘人惦记着,还被徐永长惦记着!
只是,这每次被徐永长惦记都没有好事情,这次也是一样。
徐幼薇自外面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徐永长一如既往的在院子里等候着,徐幼薇入得门来,看到院子中坐着独饮的徐永长,有种落寞的情绪在他身边萦绕。徐幼薇与沈景逐对视一眼,都不知道眼前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为了避免与徐永长正面冲突,徐幼薇与沈景逐下意识的放松脚步,刚走两步,还一直低头喝酒的徐永长突然开口,“回来了?”
“……嗯,是,回来了。”蹑手蹑脚的两人心头微惊,沈景逐下意识的将徐幼薇拉到身后护住,戒备的看着徐永长。
只见徐永长安静的喝着酒,只抬头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喝酒,一杯饮尽,徐永长才道,“本来我今天是打算跟你们两算算帐的,但是想想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索性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
徐幼薇与沈景逐满头问号,这是什么情况?徐永长是喝醉了吗,怎么跟他们如此和颜悦色起来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正在两人不知道如何反应的时候,徐永长将酒杯重重放下,在安静的夜色中碰的一声,十分清脆又清晰。
“但是你们俩不顾脸面在村子里搂搂抱抱不知收敛,这个事情老子今天要好好的跟你们算算!沈景逐,你给老子跪下!”徐永长抓起酒杯就往沈景逐砸去,沈景逐不闪不避,生生碍了他这一酒杯。
徐幼薇想把沈景逐推开,谁知沈景逐跟根扎进地里的木柱子一般,半分不动。将徐幼薇紧紧的护在身后,将酒杯挡下。
“景逐!”离得近,外面天光还未完全散去,徐幼薇看得仔细,那鲜血自沈景逐的额间透出,将他的眼睛挡住。
沈景逐依旧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出来,低声叱道,“老实呆在我身后,如果你不想我再受到更多的伤害的话。”说到后面这半句,沈景逐严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祈求。
徐幼薇心中震动,看着沈景逐听话的跪下,她双腿似是灌了铅,挪不动半分,声音沙哑而难过,“景逐……”
沈景逐微微错过脸来朝她一笑,示意她别怕。
笑罢,沈晃逐转过头去冷冽的凝着大为光火的徐永长,“徐叔,你有什么气冲我来就是了,今天是我主动抱了薇儿,是我的错。”
“你还知道是你的错!”沈景逐的话让徐永长更为火大,气得在院子中乱转,指着沈景逐破口大骂,“早就知道你是这么个没人性的东西,当初就不该救你。还送你去学堂,真是浪费了钱!”
“阿爹!”徐幼薇有些听不下去了,一开口却被徐永长一句吼震散。只见徐永长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指着沈景逐大骂,“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配得上我家幼薇?我家幼薇可是宁王看中的人,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她的主意!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徐永长火气上头,想也不想的拿起棍子就打。
徐幼薇站在沈景逐身后,看着徐永长老毛病又犯了,不由得抚额低叹,眼瞅着徐永长拿出棍子来劈头盖脸的打下来,徐幼薇也不是好惹的,顺手操起一把锄头将徐永长拦下,“阿爹,适可而止。”
徐幼薇眼神冰冷,刺在徐永长的身上如冰刺一般寒冷,徐永长身体忍不住一个哆嗦,底气与火气一起散了几分。
徐幼薇可是宁王指定的人,若是伤了她,只怕宁王那里不好交待,所以他有些怯了。
徐幼薇自然知道徐永长怕的不是自己,不过,她无所谓。
徐幼薇冷着脸将徐永长手中的棍子抢走扔掉,将沈景逐拉起来,“景逐不过是敬你是我爹,不然你觉得你伤得了他?”
徐永长嘴角抽了抽,有冷汗不自觉的落下而不自知。
沈景逐笑了笑,他不过是希望徐永长生了这气就能够默许他们在一起而已,眼下看来,这一步他倒是走错了。
徐幼薇懒得理会徐永长拉着沈景逐就走,看着两人走进屋里,徐永长气得跳脚,“你们这两个伤风败俗的东西,我徐永长没有你们这么不要脸的东西!徐幼薇,我告诉你你赶紧将秘方交出来,也省得到时候连这秘方的好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徐幼薇拉着沈景逐入了房间,急急寻找伤药,刚拿出来就听到院子中徐永长跳脚吼着要秘方,徐幼薇的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说来说去,原来还是为了秘方!
沈景逐见她情绪不对,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不必理会,你看,我头上的伤还在流血,帮我包扎一下吧。”
徐幼薇收回冷冽的目光,回头温柔的看着沈景逐,埋怨道,“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当年救你的一番心可都白费了。”嘴里骂着,徐幼薇可舍不得沈景逐疼,拉着他走到桌边坐下,轻手轻脚的给他清理着伤口。
她动作轻柔,生怕重了一点会将沈景逐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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