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沁眸子里露出几分狐疑,“柳西琼,在浣衣局之时叶婉怡处处帮你,你还时常当叶婉怡与我的和事佬。今日怎么转了性”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柳西琼淡淡解释道,“如今奴婢是娘娘的人,一切依仗着娘娘生活,自然不想让娘娘处处落人下风。”
“不过,奴婢多言奉劝一句,现在并不是追究此事的最佳时机。”
柳西琼走上前将手中的东西塞到袁沁手心中,在她耳侧轻声密语,“娘娘先前点燃暖情香,不就是期望着陛下意乱情迷之时,不会关注你胳膊上被粉盖着的守宫砂吗
柳西琼淡淡提点道“可如今您失了宠,就算凭借腹中的孩子重新得到陛下的关注,陛下一时间也不会碰您。这守宫砂便成了临架在脖子上随时能落下的一把刀,奴婢劝您还是早些将此事解决了再将有喜之事告知陛下。”
她顿了顿又道“更何况,可处子与非处子可不是只有那一层膜和守宫砂的区别,娘娘还是多多钻研如何讨陛下开心地好。”
顺利送走袁沁后,柳西琼方轻轻关上了门。
方才你塞给袁沁的是什么系统不由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柳西琼甩了甩酸疼的手,淡淡道“当然是我精心研究出来的春宫图。”
系统
袁沁侧躺在美人榻上,缓缓翻开柳西琼递过来的小册子。
翻开第一页就猛地合了上,她便不由暗骂道,这小妮子竟然如此孟浪。
袁沁想将那羞人的东西扔掷一边,却是想起秦缜与柳西琼一夜缠绵后,恋恋不忘良久一直寻找莫不是便有这玩意的功劳。
她慢慢抚上胳膊处守宫砂的位置,想了想便又拿起研究了起来,
御房内。
叶婉怡身穿浅绿荼蘼襦裙,手捧着红漆茶盘莲步轻移地踏进房。
遥遥地便见秦缜挺拔地坐在紫檀雕璃龙纹案桌,她微微一笑慢步走上前将茶盘放置在了一旁,随即将泡好了茶的青瓷杯轻轻放在了桌上。
叶婉怡在一旁磨着墨,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秦缜,却见他拿着紫毫笔勾画着什么。
那澄阳纸上赫然是一个女子的模样,一双水眸盈盈流盼婉转。
叶婉怡想及这些天秦缜不断派人寻找肩头有牙印的宫婢,她微咬了红唇,为什么每次她与陛下稍微亲近些便冒出了不知名的女子惹得陛下牵肠挂肚。
前有袁沁,今有这牙印宫婢。
叶婉怡一时间走了神手上不由用了力,竟将墨甩至在了画上。
顿时墨渍沾染上那画中女子脸部下半部分轮廓,只余一双清亮的眸子。
她猛地一惊,忙将墨放了下来,跪趴在地上道“奴婢笨手笨脚侍奉不周,还望陛下责罚。”
做了半天的画一朝被毁,秦缜微蹙了眉将紫毫笔放回了笔架上,瞥过跪趴在地上的浅绿身影,他低声开口,“婉怡,你一向做事认真细致,今日是怎么回事”
叶婉怡心中暗痛,却只道“都是奴婢笨手笨脚”
“罢了,正好寡人也不想画了,你便随寡人出去走走。”
叶婉怡紧缩着的心微微舒展开了,秦缜为人严苛认真,此事若是换了他人,少不得挨一顿板子被赶出御房,至少秦缜待她还是特别的。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无意间瞥到被墨污染的画卷上只剩的那一双眸子,隐隐中有些熟悉,她却是记不真切在哪儿见过。
九月的皇宫因为有微风的轻拂,格外的清爽宜人。
叶婉怡跟在秦缜后面,轻轻为他扇着团扇驱赶着蚊虫,她眸含意地着他的背影。
就算是一辈子就这般无名分地待在他身边,她也心甘情愿。
不知不觉地便走至一个凉亭,秦缜心头满满是那夜记忆,那女子的模样在眼前始终挥散不去,本想着出来散心能有些许好转,却仍无分毫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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