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翊菲已经没有了心思再回去上班了,她一路神情恍惚,在骆世奇的陪伴下回到了住处。
骆世奇当然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烦,便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杨翊菲的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凭着和方仁俊铁瓷的关系,这个住处他是来过几次的。一进屋来,他自知罪孽深重,便像个闯了祸的小孩子似得,小心地观察着杨翊菲那张煞白的脸,忙不迭得将打包回来的饭菜,齐整整地摆放在饭桌上。
骆世奇尴尬地朝四下望了望,再次抬眼偷偷地瞄了一眼杨翊菲,他不知所措地来回搓着双手,干咳了两声,“咳!咳!那我回去上班了,你还是吃点吧,然后好好地休息休息。”
他知道多说无益,也很理解杨翊菲此刻的心情,便不等回应,往后倒退着几步,走了出去,慢慢地关上了房门。
就在门锁轻轻扣合的一瞬间,骆世奇便将所有的惶恐不安和愧疚自责,都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仅一门之隔的骆世奇陡然神色一变,他异常清楚地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冲破了防盗门,直逼他的耳膜,在这个已接近酷暑的天气里,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不敢再听下去了,也不敢再多呆一秒,只得猛一转身,逃命似的顺着楼梯一路小跑开来,嘴里还不断地放着狠话,“我非要去找这个混蛋,好好地算算这笔账!”
骆世奇一改往日“老干部”的不急不躁,一边气鼓鼓地骂着,一边怒气冲天得大踏步地奔跑着,惊得路旁林带里的几只麻雀张开翅膀,惊慌失措得扑愣愣地四散飞去。
他的那个架势,像是去找十恶不赦的仇人索命一般
被骆世奇安顿在椅子上的杨翊菲,就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再无顾忌,她仰起脑袋,张开大嘴,捶胸顿足,不管不顾地大声嚎啕起来
她的喉咙里仿佛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在涌动,每一声哭泣,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撕扯出来的痛楚,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随着肺腑剧烈地颤抖着,她凄惨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尖锐而凄厉,如同被撕裂的弦乐,刺耳且令人心碎。
杨翊菲尽情地,肆无忌惮地哭着,她要将她内心深处的悲怆、无助、绝望,毫无保留,淋漓尽致地大声释放出来,她涕泗滂沱,任由自己深深地淹没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之中。
她哭了一场又一场,原来,肝肠寸断竟是这种感觉
杨翊菲时不时地睁开满是泪水的双眼,凝视着这方不大的空间。
这是她和方仁俊共同的住处,这里曾经到处都弥漫着他的影子、气息甚至痕迹,如今只剩她一人,形单影只
想当初,他们一起跑了多少中介,看了多少房子,才相中这里的。
虽然,租来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卫,还附带着一个小小的阳台,但,对于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来说,这就足够了,还绰绰有余。
最最让他俩得意的是,这里,地理位置也不偏,离他俩的工作单位都不算远,如果坐地铁,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考虑到他俩的婚房最多两年就能竣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和中介一番讨价还价后,就定了下来。
付完租金,一拿到钥匙,杨翊菲和方仁俊就迅速地行动起来。
他们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从里到外地将房子重新粉刷了一遍,把家具的表面都换上了自己喜欢的贴纸,也重新换了沙发套,特别是曾经油腻的厨房,脏、乱、差的卫生间,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经过一个多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忙活,出租房内明窗净几,旧貌换新颜,颇有点小家庭的味道了。
栖身之处收拾妥当,他俩满怀希望,在亲手开辟的新天地里,开始了别样的新生活。
如今,这个小家,四处都还摆放着他俩多年以来的合影:
在校园的树林、在公园的草坪、在落日余晖的山顶、在春夏秋冬的四季,他们或是缠绵悱恻地相吻、如胶似漆地相拥,亦或是浓情蜜意地相视
杨翊菲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一切的一切,像是梦幻一般,仿佛是刚刚才发生过!
自难忘
惟有泪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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