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火关小,嘤咛一声特别矫揉造作地投到他怀里,杏眼眨巴眨巴,娇声娇气地道“是不是我得要死觉得我特别棒”
他唇角不自觉勾起,而后低笑一声,亲亲她的眼睛“恩,还行。”
“还、行”她又退开去,像是不满意他的反应,跑到客厅从包里翻了衣服,急匆匆去浴室换了。
再出来时,就是活生生的俏女仆了。
这一套后来被董妍心血来潮改过一次,短了五公分,只能遮住大腿根部,走路时必须压着裙摆才能不走光,胸口衣领的位置反倒包得严严实实,一排纽扣从最柔软的那处延伸到脖颈,解开的时候一定是难耐又别有一番情趣。
夕阳的光从客厅的窗透入,她背着光,长腿笔直,膝盖处都是白嫩嫩的,双手故作大方地背在身后,脚底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绒毛地毯。
这一刻美到不真实。
他听到了罪恶的内心在叫嚣,欲望的魔鬼再度被唤醒,光是这么着,燥热感就流淌到四肢百骸,某一处隐隐约约情动。
她还在笑,不知死活地冲他勾了勾手“小叔叔,好吗”
他走过去,单手抱着她坐到餐桌上,低哑道“又作死呢”
她嬉皮笑脸的,拿了免死金牌出来炫耀“其实我也挺想和你一起的,但不凑巧,刚好撞到生理期,所以”
他冷笑了声“没事,也不是只有一种办法。”
许柔“”
“还有这个。”他摩挲着她的唇瓣,指尖得寸进尺探入,压了压她的舌头,低哑道“我们试过手了,试试别的恩”
这性暗示太明显了。
她输得彻底,明白他是真有可能做这种事情的人,吓得瞬间怂包,火急火燎跳下桌子,喊道“不好,我的菜要糊了。”
他嗤笑一声,没追过去。
相处那么久,也渐渐摸透了她的性子,时而胆大妄为,时而又胆小瑟缩,尤其在男女感情方面,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试探性,晃晃悠悠。
每次不怕死地撩拨他,到最后都如惊弓之鸟溃不成军。
想起来就觉得无奈,她大概是不懂男人的劣根性,很多时候火都着起来了,想灭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有几次做梦曾有过那样的画面,将她翻来覆去折腾,听着她泪水岑岑连连讨饶,着她气喘吁吁抖个不停,惨白的小脸上满布泪痕,身体上青紫一片,如同没了生命力的破布娃娃,可怜得紧。
他不知道真正得到她的那一天,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弄伤她。
她的身体就是,尽管甜如蜜,可依旧能勾出他骨子里最浓烈的兽欲。
再等等吧,等他中的毒能稍微缓解一些的时候。
他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想起她过去喊他变态的样子,端起水杯一饮而尽,随后啧了一声。
可不就是个变态么
冬天的夜比往常来得更早一些,五点出头,天就全黑了。照道理冬季气候干燥,降水量减少,可这一天也不只是怎么了,突如其来下了一场暴雨。
闪电狰狞划坡天际,雷声隐在乌云里,听上去闷闷的,可依旧叫人提心吊胆,担心什么时候就会传来惊雷。
许柔放下筷子,回头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连遮光帘都拉上了。坐回椅子上,她担心地了眼对桌的男人。
“我没事。”他放下筷子,改端起玻璃杯,若无其事地道“你刚才说你导师的事情,可以继续。”
她没吭声,直愣愣盯着他的动作。
他捏着杯子的指尖用力到泛白,里头的液体轻晃着,漾开一圈一圈涟漪。
她咬了下唇,隔着桌子按下他的手,焦急道“我觉得你不太好,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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