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换了套衣衫,又穿了外袍,心里清楚大概是绝情蛊出了问题,看来得寻个机会去见一见花浔了。
她并不知绝情蛊为何名为绝情,那日解了秦衍的枯魅回谷之后,花浔明明说已经催眠了蛊虫;她不知绝情蛊毒的狠霸,所以并未放在心上。就连今日吐血昏迷亦无半点征兆,也是未见任何异样的突然晕厥。
内功行了一个大周天后,身体并无异常,就连先前的饿感也跟着消失了。她这才放心的收功,整衣而起往画堂走去。
掌柜的炖了一个中午的鱼汤正冒着热气搁置在桌上,未央平素最是喜爱。
在桌前坐定,残影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衫正在给她盛汤,“少主,这鱼汤很是新鲜,火候也够,你多喝一些。”
未央自出来后闻到了鱼汤的味道便觉得胃不停的翻腾,说不出的厌恶。直到残影将鱼汤摆在她眼前,她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鱼汤放了什么东西煮的,怎么如此难闻?”未央以袖掩鼻,人亦离座后退了几步,“快撤下去,呕、呕……”
残影一手拎着汤勺愣在桌边。
未央飞身从窗口跃了出去,直走到廊下远端才站定,以手轻抚仍旧翻腾的心口,蝶翼般的两道眼睫被干呕出来的泪水浸湿,眸中清湖一片水汪,显得楚楚可怜。
残影手忙脚乱的收拾了桌面,连同桌上所有的餐食一起端回了厨房,这才小心翼翼的来到未央身畔,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脚无处安放。
也不知站了多久,久到未央平复了心头的烦恶,才有些无精打彩的顺着长廊回了画堂。人未进门先使鼻子细闻了闻,确定那味道消失才进门。
“影,煮些白粥来罢,只要白粥!”未央懒散的偎在椅子上,一手支额杏眼半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残影立刻出去。
掌柜的吓得大气不敢出,无辜的眼神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影、影主,白粥早已煮在灶上,我这就给您拿去!”
残影又一次接过掌柜亲手递上来的托盘,只见那托盘正中间的细白瓷莲花口深碗中冒着热气,真的只有一碗白粥。他往灶上张望了一回,有些不确定的托着那只碗上了后楼,颇有几分担忧的将碗摆在未央面前,“少主……”欲言又止。
未央一日未曾进食,看着眼前仍旧烫人的热粥竟有几分迫不及待,一小勺一小勺吹几下再入口,源源不歇。
直到见了碗底,才长舒一口气,喉间的血腥味也散了,人便有了几分精神。
捧着半盏热茶倚在窗口沉思,直到夕阳落了下去仍未挪动动方。
太阳在西边的城墙上只余一线残红时,残影又一次进了画堂,“少主,可还用膳吗?”
未央头也不回,有些贪恋夕阳的余辉,“不用了,你且去歇着罢,往后怕是不太会有时间如今日这般轻闲了!”
残影带着三分的不安退了下去。
天黑尽后未央点起了案头的火烛,带着半数的慵懒捡起了前些日子看了一半的书,敛心细读,不知不觉夜已过半。身上的衣袍虽厚却仍抵不过夜来寒湿,只得熄了灯独回大床,合衣缩进锦被堆里捂了个严实,却无论如何也暖不过来。
不由得心里暗忖:这南地虽不下雪怎地比京城雪天还冷些,若有点子银炭烧个手炉就好了。
未央冷得不停在被窝里哆嗦,这一夜难挨至极,好容易天快亮了她却觉得精神恍惚起来。
秦衍练兵至半夜方归,人未进帐便警觉的放缓了脚步。
有个轻浅的呼吸在帐内,应该是睡着了。秦衍忽然心跳极速,难道是她去而复返不成?就有些控制不住脚下的步子,几个腾挪便挑帘进了大帐。
并没有人!
秦衍一时怔住了,难道……也不及思索便转去屏风之后。
内室暗黑,只有外帐的半截烛火透着些许微光,在那宽大的床榻之上,一个纤细的身子面朝内侧合衣而卧,他进来也没反应,似乎真的睡沉了。
忽然心上一暖,唇边溢出一抹笑痕,扯过床尾的被子将她盖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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