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杰一怔,神情略略有些不自然,反正该享受的也已经享受到了,他也懒得再反驳什么。听了蓝星月的话白霜仍半信半疑,但看到罗西杰的神情,知道这是真的。她忍不住叫着女儿的名字,喜悦的泪水从眼眶之中滚滚落下。
“孩子,无瑕胜了,真的胜了,我很快就能见到她了,我……她真是我的好女儿。”喜极而泣的白霜与并排躺着的蓝星月手掌紧握在了一起。
蓝星月侧过脸,点着头,眼角也泛起泪光喃喃地道:“是的,阿姨,是的……”
“八年了,我天天想着她,天天做梦都梦到她,我这在做梦吗?这不是在做梦吧?”白霜激动得神情都有些恍惚起来。
“阿姨,这不是做梦,是真的,无瑕也天天想着你,天天念着你……”蓝星月兴奋地露出笑容。
此时,囚室里的场景少多少有些古怪。白霜与蓝星月依然被男人狂暴奸淫着,雪白敞开的双腿之间,巨大的肉棒还在她们花穴之中肆无忌惮进行着活塞运动,但她们神情变得兴奋、脸上洋溢着自内心的笑容。而奸淫着她们的华战、严横,神情变得沮丧,两人对视之时,都不由自主地苦笑不已。这样的反差令罗西杰心情也有些受到影响,虽然将白霜、蓝星月释放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只要等到阿难陀赶到,还是有获胜的机会,但无论如何,这种妥协也算得上是个失败。
在经过一阵狂喜之后,白霜和蓝星月知道希望虽就在眼前,但此时她们依然仍在敌人的魔掌之中。这一刻,时间流逝好象特别的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的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眼神中浮现起疑惑,刚才罗西杰说五分钟,应该已经不止过了五分钟了吧。
蓝星月看到奸淫着她的严横,他神情焦燥,额头青筋凸起,肉棒的刺入变得更加凶猛,本来已麻木的花穴又传来强烈的刺痛。她又去看罗西杰,只见他阴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一旁的白霜比她更急,不知所措地东张张西望望。
“阿姨,再忍忍。”蓝星月安慰着她。
终于,罗西杰开口道:“华战,你先起来,还没过瘾地话,再给你几分钟时间。”说着指了指蓝星月道:“她太得意忘形了,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弄死就行。”
听到罗西杰的话,华战只得从白霜身上爬了起来。罗西杰坐在了椅子上,将手上有衣物搭在椅子背上,向白霜招了招手。精疲力竭地白霜从地上起身,慢慢地向他走去。
此时,华战冲着严横道:“严横,一起来吧,玩点刺激点的。”严横应了一声,抓着蓝星月猛地站了起来。他肉棒恶狠狠地刺入花穴最深处,在猛烈的冲击下,蓝星月悬在半空中的娇躯向后飞去,在肉棒将将将离开花穴时,又抓着她的腿将她猛扯了回来。在这样反复数次后,他突然大声道:“来了。”只见他手一振,蓝星月赤裸的身体平平地飞向了房间的另一边,人在半空的蓝星月不知道生了什么,惊声尖叫起来,一起尖叫起来的还有走到罗西杰身边的白霜。
华战扎着马步站在另一边,他双手向前一伸,准确地扣住了蓝星月的小腿,胯间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向无遮无挡的花穴,在蓝星月的惊叫声之中,肉棒如笔挺的长枪般直直地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之中。
这样的媾和方式,对普通人来说是匪夷所思的,但对具有人力量的人来说,倒并非不能做到。当然这还是有一定危险性,一不小心也会对花穴造成巨大的伤害。在将肉棒刺入花穴后,华战抓着她小腿,蓝星月挥舞着双手如游泳一般,猛地向前冲又快被扯了回来。华战冲刺了数下后,手掌一挥,雪白的胴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又向严横飞去。
“别管她,让他们玩。”罗西杰说着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白霜望着矗立在眼前的雄壮之物,一时有些无措。“来,过来,坐在我身。”罗西杰道:“别犹豫了,早点完事,你也能早点见到你女儿。”
白霜道:“你能不能让他们别这样对她,会弄伤她的。”
“你就别管她了,你都被男人干过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少一次有区别吗?
早点完事,你们也能早点离开。”罗西杰道。
白霜咬了咬终于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眼前的这些人残暴无比,他们打不过无瑕,被迫释放她们,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在这个时候惹怒了他们,他们会施以更残暴的手段,自己倒也罢了,还有那叫蓝星月的孩子,这样被抛来抛去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按理说,从凌晨到现在,白霜用无数次的高潮令他已心满意足。但当白霜坐在他腿上,却仍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这种感受很新鲜,也很刺激。他想了想终于明白,在这之前,自己玩弄的一直是一具充斥了绝望的身体,而此时此刻,她心中充满了曙光,身体也因此而变得生机勃勃,就象春天里绽放的花朵,给人以一种奇妙而新鲜的刺激感受。
“来吧,好好再来一次,我就带你去见你的女儿。”罗西杰道。
蓝星月在经过最初的慌张后,慢慢不再每次都大声尖叫,她听到罗西杰的话,看到白霜慢慢挺起身,准备将身前的肉棒置入体内,她叫道:“不……”才说了一个字,她突然失声痛呼,华战将进攻的目标竟然放在她的菊穴上。她花穴在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洞开没有任何防御,这么一插到底虽有惊却无险,但菊穴不一样,虽然华战插入的角度非常巧妙精确,但龟头依然象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当然,凝聚真气的肉棒坚逾金石,要硬捅也是捅得进去,但菊穴必然会被撕裂。
听到蓝星月的惨叫,看到这一惊恐的一幕,白霜不再犹豫,身体猛地一沉,整根肉棒一下消失在她的胯间。她凝了凝神,双手扶着罗西杰的肩膀,雪白的美臀开始缓缓地摇曳起来。
虽然罗西杰已经很多次进入她的身体,但这一次感到特别的愉悦,他双手搭在白霜依然纤细的腰肢,慢慢地合上双眼,细细地品尝她慢慢变得火热的玉穴。
“希望,真是好的东西。”他的心中不禁生于这样的感叹来。
这样将蓝星月抛来抛去,毕竟也只是个刺激的游戏,男人要彻底的泄欲望,最终还是得大刀阔斧、随心所欲地横冲直撞。华战试了数次,知道无法在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之下将肉棒一插到底,于是他不再将蓝星月抛向严横,而是紧紧抓着她大腿根的内侧,身体向前耸动,缓慢却又强横地将巨硕的肉棒以不可阻挡之势一分一分地捅进菊穴。严横见状,狂笑着一下冲到蓝星月的面前,肉棒一下捅进了她敞开的花穴,在前后的双重攻击之下,蓝星月痛苦地惨叫着,前后两个洞穴都被巨大的肉棒彻底的贯穿。
在她们即将迎接光明那一刻,依然感受着身处黑暗中的那深沉的痛苦与恐惧。
◇◇◇两军对垒阵前。离约定放人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白无瑕有些焦燥地在战壕之中来回走着。突然一旁手持望远镜的颍浵惊喜地叫道:“无瑕,来了。”白无瑕急忙也拿起望远镜,看到了白霜从对方的战壕中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旗袍,在这充满杀气的战场显得不伦不类,衣服明显的小一号,凹凸有致的身段象是被紧紧包裹的粽子,丰满的双乳、丰腴的臀部赫然挺翘。
蓦然间,白无瑕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八年了,终于又见到了母亲,在这八年里,不知母亲受了多少的苦。看到母亲穿的这身衣服,她可以肯定,就在不久之前,母亲仍赤裸裸地被魔鬼凌辱与蹂躏。她心中暗道:从此之后,我白无瑕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要让那些污辱过你的男人付出血的代价。
紧接着,白无瑕看到了蓝星月跟在母亲身后,也从战壕之中走了出来。她的衣着更是夸张,上身是白色的水手服,下面是仅遮掩住了臀部的短裙,这根本是出买色相场所中那些风尘女子穿的情趣服。跨出战壕的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好白霜伸手扶住了她。看着蓝星月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下雪白的长腿,白无瑕心中一阵刺痛,在这一天半的时间里,生过些什么她能想到,却真的真的不愿意去想。
白霜与蓝星月两人扶持着蹒跚前行,在她们身后,跟着凌梦蝶还有几个被擒的极道天使成员。相比白霜、蓝星月,凌梦蝶穿着大一号的迷彩服还算正常,但她头散乱、面容憔悴,需要同伴扶着才能走路,显然也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折磨。
白无瑕正想走出战壕去迎接母亲,颍浵拉住了她道:“我带人去接应霜姨。”
虽然双方已经达成停战协议,但这么走出去,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依然极为凶险。白无瑕身为群龙之,自然不能以身涉险。颍浵说罢带着一队人跃出战壕。
她曾是白霜的旧部,白霜对她有救命与养育之恩,所以论对白霜的感情,颍浵并不亚于白无瑕。
颍浵奔跑着冲到了白霜面前,“霜姨!我们来迟了。”她说着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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