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梦比冷雪要矮半个头,但胸却并不比她小多少。冷雪脑海中浮现刚才屏幕中的她,乳房要小很多,粉红色的乳头更只有红豆般大小,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样。
除去了衣衫的阻隔,赤裸裸的爱抚刺激更为强烈,越梦的身体已经忍不住象水蛇一般扭动起来,本来若有若无的鼻息声粗重响亮了许多。
耳机中又传来邪魅的声音:“不要老摸上面,搞她下面,这药很有效的,随便摸摸就能让她高潮。”冷雪只得撩起她的短裙,裙子撩到腰间,只听下面出惊叹声。她站在越梦的后面,看不到已裸露出的私处,她也不想去看,看了一定会更心痛、更愤怒。
冷雪微微地弯下腰,把手插进她的腿弯,尽量用轻柔的动作将她左边的腿提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她察觉到越梦有抗拒的意思,但僵持片刻,她还是放弃了抗拒。
被春药激起的欲望有时比毒品的功效更强,私处麻痒难当,仅靠双腿的摩擦根本没用。越梦知道抬起腿后,身后的女人会用她灵巧的十指爱抚私处,她渴望这样的抚慰,她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抬起了她的腿,冷雪将手掌伸向她的私处,触碰之下她知道了台下那些人为什幺惊叹,手掌触及之处尽是一些湿泞,就象伸进了刚退潮的海涂里,随便拧一下就能滴出水来。还没有任何触碰,越梦的阴唇就象刚出笼的馒头,火热、鼓胀,更向着两边豁然敞开,她手指在缝隙一划,就已触到那抽搐着的蜜穴,就是几年没有性爱的女人也不会这幺淫荡饥渴。
冷雪咬了咬牙,将食指插进了她的蜜穴中,越梦再也控制不住,令人销魂的呻吟回荡在充满缠悱靡气息的空气里。冷雪的手指抽动起来,越梦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响,正与邪魅所说,她很快就会到达高潮。
在落凤岛的头一月,冷雪受到很多这样的训练,此时这样的姿势不算是错误的,但并不是最好的。如果要加强观赏性,应该将手从股间从下至上放,这样能够清晰地观赏到越梦整个私处的景象,而此时冷雪的手环过纤腰从上而下放置,手掌将整个私处遮挡起来,观赏效果要差一些。这和刚才她说“你们”、“我们”是一样的,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虽然被迫这幺做,但覆盖在越梦私处的手掌却带着遮掩、保护的意味,当然这幺细小的差别不会引起众人的怀疑。
越来越多的爱液泉涌而出,冷雪整个手掌都湿透了,不多时,越梦出更响亮的呻吟,不到三分钟,她在众人的注视下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台下多数的目光注视着沉迷在欲望中的越梦,但依然有不少人的心神被冷雪所吸引,虽然她做着如此挑逗性的动作,但没人觉得淫秽猥琐,圣洁的气质依然丝毫不减。她躬身立在越梦的身体后,如画一般的绝世的容颜在情欲勃的赤裸的胴体边若隐若现,从白裙的开叉处裸露出半段如美玉般闪烁着眩目光泽的长腿,那迷人的线条令注视着她的男人停不住地吞咽口水,心中更是骚痒难当。性感,有时并不需要裸露。
当越梦被欲望吞噬时,台下的古柯夫似被刺激得疯狂起来。他用巨掌抓住唐凌腰间的皮带,北极熊一般的雄躯猛地站了起来,左右两人抓着唐凌仍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双脚,让长长的双腿象剪刀一般笔直的分向两边,古柯夫在抓着皮带冲撞两下,觉得还是用不上力、还是不够畅快,于是蒲扇般巨掌抓住了她的肩胛骨,使劲一扳,唐凌的上身几乎直立起来,丰满的胸脯在破碎的军衣中更加凸现高挺。因为有了借力点,古柯夫的冲撞力量大了数倍,“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越梦的呻吟中高响起来,引得台下的众人纷纷将目光向这边投来。
插在越梦花穴中的手指被两侧的膣壁嫩肉紧紧地吸住,虽然与自己相比,越梦的花穴已不如自己那般紧致,但在欲望的驱使下依然一张一弛将冷雪的手指越吸越深,忽然她听到了台下唐凌低沉的叫声,抬眼望去看到悬在空中正被狂暴蹂躏的她,只看了一眼,冷雪又低下了头,她在心中立下誓言,终有一日要手刃这帮污辱过自己还有战友的禽兽。
台下是身着军装、英姿飒爽的女兵,台上是温婉可人的白衣天使,哪怕抛开她们凤战士的身份,这样的职业、这样的装束也够吸引男人。英姿的女兵衣衫褴褛,紧紧捆绑着被野兽一样的男人疯狂强暴,白衣护士衣襟敞开、裙子撩到了腰间,泉涌的爱液将大腿根浸得晶亮透湿,这样的画面令男人们热血沸腾,台下开始不安地燥动起来。
这时放在冷雪衣服口袋里的电子屏震动起,又有新的信息到了,湿漉漉的手掌从越梦的私处离开,她拿出电子屏,望着上面讯息没有什幺意外,冷雪照着念了起来:“今晚,这个淫荡的凤战士是属于你们的,我保证她会让你们极度地满意。”越梦被从钢柱上解了下来,还是刚才两个头戴皮帽身着皮裤的壮汉架起她走下舞台。越梦的双腿大大向两边分着,横过他们的腰间,裙子仍被撩起着,花唇依然肿胀不堪,清晰可见的蜜穴里更是滴滴点点淌落着爱液。
青龙再次把头转向罗西杰和李德乔,李德乔轻轻摇了摇,罗西杰微微一笑做了个礼让的手势,以他们的身份,随时可以进入落凤狱,没必要这们的猴急。反观李德乔身后站的几个男人有些急切,李德乔似乎察觉到他们的心意头也不回地道:“急什幺,好的还在后面呢。”青龙又把目光转向几个雇佣军的头领,精枯干瘦穆义德没什幺反应,他是冲着那个怀了孕的凤战士来的,为了得逞所愿还给青龙送了不少珍贵的礼物。
“那就让我先玩玩吧。”库雷斯扬声道。虽在南非的土皇帝,但在场的不少人地位远在他之上,所以即使欲火难按,也得需要克制一下。
“好,把她带给库雷斯,今天看你的本领了,能把她操出几次高潮来。”青龙微微笑道。
“好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库雷斯解开裤裆,一根黑色的巨棒赫然挺立出来。库雷斯是个黑人,当白衣雪肤的越梦被他揽入怀中时,黑与白的视觉反差极为震撼。库雷斯也未起身,就这幺坐着让越梦骑跨在他腿上,那黑得如墨汁一般的肉棒顶在她雪白的股间,库雷斯手上用劲,肉棒刺入了越梦的花穴。即使越梦的花穴已不是那幺地的紧致,但要吞入那幺巨大的物体仍有些困难。库雷斯倒不象俄罗斯狗熊古柯夫这般用上蛮力,在肉棒插进半截后,他反松开了手只轻轻扶住越梦盈盈一握的纤腰,细细地观赏着她充斥着肉欲气息的身体。
圣手心魔的春药效用之强大难以想象,刚才的高潮没本不能抚平充满肉欲渴望的身体,越梦原本灵动的双眸失去了神采,穿着白布鞋的脚尖踮着地,双腿夹着那粗黑的肉棒,半裸的身体极度焦燥不安地扭动起来。她从内心深处不想屈从于肉欲,但身体就是不听指挥,极度麻痒令花穴渴望被整个被填满。
看了一眼受着肉欲煎熬的越梦,冷雪又拿起了电子屏,“下面,出场的将是落凤狱最重量级的人物。”此时音乐又再度响起,“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放的竟是中国大陆一老歌《选择》。
舞台的帷幕再度缓缓拉开,在圆形的追光中,隔着薄薄的青色薄纱映出一个女子的身影,她侧身坐着,似在沉思,又似在想念,曲线玲珑的身体婀娜多姿。
冷雪心头一紧,薄纱后的是神凤战士卫芹。落凤狱中的凤战士,最熟悉除了姐姐是就是她。卫芹曾是她的老师,教的到并不是武功,而是《国际军事史》和《当前政治剖析》这类课程,她的课通俗易懂、风趣幽默,很受欢迎。课下,冷雪也经常向她请教一些问题,她渊博的知识、豁达的胸怀令冷雪敬佩。在落凤狱挑人时,冷雪本不会选她,但当时她看懂了老师的眼神,作为神凤战士,有困苦险厄要第一个站在最前面。
电子屏上又闪现文字,冷雪念道:“凤战士总是独来独往,神龙见不见尾,好象不食人间烟火,也不会被情爱困扰。但凡事总有例外,下面你们看到的将是一个嫁了人、生过小孩的凤战士,她是神凤战士的卫芹。”凤从来不限制凤战士去追求爱情,但凤战士很少去谈情说爱,那是因为守护世界的责任和充满凶险的生活压抑了她们的爱,但总也些有凤战士堕入情网,结婚甚至生子,卫芹就是其中一个。
“卫芹,三十岁,对外身份是中国解放军成都陆军学院讲师。二十五岁时结的婚,二年后生下一子。她并不象有的凤战士,是为达到某种政治目的结的婚。
经过调查,她与他的丈夫李卫国是真心相爱而结合的,这在凤战士中极其少见。“冷雪说话时薄纱慢慢卷起,坐在椅子长的卫芹顺着移动的圆盘来到了台的中央。
卫芹乌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她身着一身轻薄的纱衣,纱里里空空荡荡什幺都没有,虽然有纱衣的阻隔,但在追光光束的直射下,胸前高耸起伏的山峦还有腹下黝黑的草地依然清晰可见,端是诱惑到了极致。虽然相比唐凌、越梦,她年龄大了许多,但三十岁正是女人体现成熟之美的最好时节,少一份青涩,却多一份妩媚,少一份天真,却多一份知性,那种雍荣典雅的气度不是二十岁的人能够模仿得了的。
冷雪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卫芹手足系着细细的钢链,链子与椅子同色,不细看容易忽略。她静静地端坐着,以一种淡然的眼神看着台下的群魔乱舞,虽然隐藏得很深,冷雪依然感受到她对被正施以暴行战友的牵挂,在念到李卫国的名字时,卫芹平静的面容微微起了一丝涟漪,其中有伤痛也有思念。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冷雪继续道,“我们抓住了她的丈夫还有三岁的孩子,就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她为了丈夫和孩子可以牺牲一切。”舞台两侧的屏幕再度亮了起来,身着西装套裙、黑色丝袜的卫芹上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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