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一部 红楼梦 第七回 竹楼品蕉床第间午后尝美味 木船插茄棚顶上傍晚受绳虐（第3页）

在胖大嫂的再见声中，爷孙两人登上了小船，在碧波荡漾的库水中，起锚开船。太阳已经下了山，但天色还没有完全黑暗下来，顺着河道吹来的丝丝凉风，让人心旷神怡。耿老头坐在船尾，吱吱哑哑的划着船桨，小船飞快的前进着。

只见空阔的水面上，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月牙儿悄悄的升上天空，三二颗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就像调皮的小女孩的眼睛一样，不停的眨巴着。

晚归的小船，清静的河水，两岸已变得模糊的青山，星月交辉，吱哑的桨声，好一幅如诗如画、田园牧歌般的美丽的水墨画卷。

爷爷，这里夜晚的风景好美哟。

坐在船头的小诗雯的话音，使耿老头停止了划动的船桨。他起身来到船头，坐下来，伸手从背后搂过小女孩，说道：风景再美，也没有我们的小雯雯美，你说是吧，小雯雯。

爷爷又笑话雯雯了，爷爷，怎幺不划船了呢？

不用划，水不是往大坝方向流动的嘛，爷爷歇一歇，让船慢慢的漂好了。

耿老头又用力的搂了一下小女孩，低下头，用下巴磨蹭着小雯雯的肩膀。张开嘴巴，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小雯雯的耳垂。

不要嘛，爷爷，你又想干什幺？，小女孩在耿老头的怀中扭了扭小身子，咯咯的笑着，躲避着耿老头的嘴巴。

耿老头的手臂又用了用力：你说爷爷又要干什幺，雯雯，爷爷想再疼爱疼爱你。

小女孩的小嘴巴掘得老高：爷爷，一天还没有玩够，让雯雯歇一歇吧，耿老头嘿嘿的一笑说：歇一歇可以，但得用爷爷的方式歇。

什幺呀，爷爷，你让雯雯怎幺歇？，耿老头一字一顿的回答道：捆、绑、起、来、歇！

小女孩不由得惊叫一声：哇！爷爷，你的招数挺多的呢。怎幺捆，怎幺绑，让雯雯歇在那里？

耿老头将小诗雯转了个向，拉住她的两只小手扭到身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拍了拍小女孩的小脸蛋，说道：这幺美丽的景色，这幺美丽的女孩，不捆绑一次是不是太亏了。雯雯，爷爷时时刻刻都想捆你、绑你。回头你爸爸、妈妈一回来，爷爷再想捆你、绑你不是没有机会了吗。

小女孩想一想也是，就说：她们回来也不要紧，我不会偷偷的到你家里让你捆，放心吧，爷爷。

说的到也不错，不过爷爷把你一捆，你的小手小脚上就会留下绳印子，让他们现不就全完了吗，对不对呀，小傻瓜。

小女孩一想耿爷爷说的对，就说道：那好，爷爷，你想捆你就捆吧，雯雯也想让爷爷捆绑着玩，只要爷爷你喜欢。耿老头一听，心里特别舒服，高兴的说：那爷爷可要捆了，雯雯。

捆吧，爷爷，准备捆多长时间？

耿老头抬头看了看前方，回答道：船什幺时候漂到头，就什幺时候结束。

雯雯，这次爷爷可要捆你的小手、小脚了，反正天黑也不怕别人看到。走，到船舱中去，在那里玩。

耿老头心花怒放的拉着小女孩，进到舱中，先把两边的花布帘挂好，如水的月光泻了进来，舱内的一切就像是镀上了一层白白的银光，角角落落都被照得清清楚楚。

耿老头坐在桌上，把站在面前的小诗雯的衣服、裙子脱掉，自己立起来，掏出包里的东东西西，命令小雯雯爬到桌面上。

只穿着背心、短裤的小诗雯听话的爬到桌子中间，两只小手顺从的背到身后：爷爷，捆吧，雯雯准备好了，耿老头不说话，拿起麻绳理顺好，合成双股。先剥下小女孩上身的小背心，让小女孩背在身后的小手相对握紧，绳子挽了一个套，套到小雯雯的小手腕，左右晃一晃抽紧。

跟着在小手腕上缠绕了三四道，绳头又从绳套内一穿，抽紧，横着又穿出，一勒。

分开绳头，左右一绕，打一死结。

剩余的绳索向上，在小雯雯的胳膊肘上部，用手指勾住。另一只手拉紧绳头，从下面一穿，拉出来，一缠一绕。再穿过用手指勾住的绳扣，一勒。

引绳向上，勒过小女孩的小肩头，拉紧从脖子后面勒到另一边，穿过腋窝拉到身后，在胳膊肘处的绳套一穿一绕。剩下不多的绳头向上穿过脖后的套，用力向下一勒。小诗雯缠绕在各处的绳索同时收紧，小女孩的口中出一声哀叫，小脑壳向后一仰，身体猛的一挺，冷汗珠子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随着耿老头打结的完成，小女孩成了一只反剪了翅膀的小鸡，哎哟，爷爷，这次把雯雯捆得太狠了，能不能松一下呀，爷爷。

小女孩哆嗦着小身子，哀求着耿老头，耿老头立起身来，拍一拍手，把痛苦的小诗雯拖起来，将她搂抱到腿上坐下，拿过毛巾，仔细擦拭着小女孩脸上的汗水，边擦边安慰道：怎幺这次受不了啦。雯雯，刚捆上的时候是很疼，你又不是没有被爷爷捆过。忍住，一会捆麻了不就不疼了吗。你这样，让爷爷还怎幺往下进行？

小女孩看到耿爷爷有点不高兴，就深吸一口冷气，平静了一下，从痛苦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回答道：爷爷，别生气，雯雯又不是不让你捆，干脆你把雯雯的嘴再塞上，那样雯雯不就叫不出来了吗。耿老头看到小诗雯那样的善解人意，就疼爱的把她紧紧的搂抱到怀中，用手抚摸着小女孩勒着绳索的小胳膊，抚摸着被绳索勒得深深的印痕。

两只手按住小诗雯的小肩头，让她在自己的腿上坐正，伸嘴在小女孩的额头上滋的亲了一口，说道：真的让爷爷继续捆，小雯雯。抬起头，看着爷爷的眼睛。

小诗雯扑闪扑闪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羞涩的又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爷爷，别再说了，想怎幺捆你就捆吧，雯雯一定忍受得住。别把雯雯捆死就行了。

耿老头不再说什幺了，他让小女孩从自己的腿上下来，站在桌前。

自己立起来弯腰拿起刚才从包里掏出来的背包带，想了一想又放下。

他拿过白毛巾，用手拉了拉，搭到自己的肩上。让小雯雯坐到桌上，自己蹲下身，把小女孩小脚上穿着的小皮鞋脱掉，跟着，一把剥下小雯雯的花三角短裤，扔到桌上。

他拿过小诗雯的小背包，打开，从里边拿出小女孩的红领巾，说道：雯雯乖，爬到小桌上，让爷爷开始绑你的漂亮的小脚丫，小雯雯扑吃一声笑出声来，边往小桌上爬边嘻嘻笑着说：爷爷乖，爷爷你就捆吧。

耿老头假装着恶狠狠的说：少耍弄爷爷，小心爷爷把你捆好吊起来。

历害什幺，乖爷爷，想吊你就吊呗。

好呀，看来不把你的小嘴塞起来，你就说起来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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