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宴卿卿回她,“他若要害你们,我宴府侍卫不多,是护不了你们母子的。你不如去东城驿站,离他住的地方远,那里又都是天家的人。”
她在下逐客令。
“你若是生气了,我愿向你道歉,”曲觅荷脸色微白,“赵紊说那药烈性极强,会让人疼得没有力气,之后才会有点不显著的作用,他也不想我浪费在那种事上,我想陛下应该不会对你”
“够了,”宴卿卿打断她,直截了当,“思轩是太子的孩子,除了你之外没有依靠,所以我不深究,但你害我如此,我当真做不到心无芥蒂。”
宴卿卿待曲觅荷已经够好了,换做别家女子,恐怕非要气得打她一巴掌。晖朝风气对女子没那么多限制,嫁给几次的世家女子不算少。
可那个人是闻琉他不是普通世家少爷,那是她弟弟
曲觅荷脸色愈发苍白,她来京城,除却赵紊逼迫,还有一层原因,便是想来求助宴卿卿。
赵紊不会碰宴家的人,闻琉更加也不会。
曲觅荷只能苦笑道:“你想我做牛做马,要我走,我无怨无悔。但思轩是太子亲儿子,纵使我错了,可这到底与他无关,我可以走,他留在宴家也不会碍事。”
她与闻思轩的性命就像挂在悬崖峭壁上,随时都可能会摔落下去,母子二人举步维艰,谁都不敢得罪,自然也什么都不敢同宴卿卿说。
宴卿卿的长发披落在细肩上,大氅裹住纤弱的身子,眉眼清淡道:“曲姐姐当真得起宴家。”
否则她这样一个大家小姐,做什么要觍着脸面说这种话
曲觅荷整个脸都红得如火烧,她嘴开开合合,却没再说出一句辩解的话,归根结底,她确实是在利用宴家。
她站起身,说了声抱歉。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中愧疚,转过头来说了一句话。
“你从不轻信外人,但却最相信亲人,这当真不好。”
宴卿卿轻应道:“谢曲姐姐亲自赐教。”
曲觅荷身子一僵,她紧紧攥着手,掀开厚重的帘幔走了出去。
宴卿卿垂眸盯着圆桌上的茶杯,久久未动。她转头见被风吹得微动的门帘,深深叹了一口气。
八仙嵌扇围屏遮住室内浴桶,屋内只有槲栎与相然两个丫鬟,槲栎脸色未变,替宴卿卿宽衣,见她耳环掉了一个,也没明说,摘下另一个放回妆奁中。
宴卿卿身上没穿诃子,脱下里衣后便是硕满的胸脯。
相然跪在地上,嘴唇都已经白了。
“起来吧,”宴卿卿语气淡淡,“没什么大事。”
宴卿卿腿中的那点浊液被她擦过,现在只剩下一点小小的斑块,只不过脚踝还有红痕,圆润的胸脯与细腰到处都是指印,单是着便觉得心惊胆战,仿佛有人要将她揉入骨血般。
“小姐”相然声音微颤,头磕地道,“奴婢有罪”
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她就算是犯了宫规也定是要留在小姐身边的
“那药应该快熬好了,你帮我去。”宴卿卿无奈地揉额头说,“与你无关,不必自责。”
说到底还是她运气不好,怪不得这些下人。
相然咬唇道:“是。”
“你也下去吧。”宴卿卿对槲栎说,“去门外着。”
槲栎微微犹豫:“可皇上让奴婢服侍您。”
宴卿卿摇头摆了摆手,槲栎只好行礼告退。
水是温热的,恰好没及乳中沟壑,水波在其中波荡,有淡淡香味。
宴卿卿不愿丫鬟服侍,因为她不敢让人碰身子。她轻轻揉搓纤长的脖颈,又慢慢往下滑动到自己的饱满圆润上面有闻琉的津液和指印。
而闻琉那浊液似乎也已经在她身体深处凝结,流不出来也洗不掉。即便是宴卿卿伸手进去,恐怕也是够不着最里面的。
她抚额,觉得难堪又尴尬。
宴卿卿既不想做那种动作,也想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闻琉那物入她,进得实在深。他用的又是那种方式,直直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现在闭眼都是那清晰样。
宴卿卿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该怎么对待曲觅荷她又该怎样面对闻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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