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南回过头,看到了此刻进退两难的余宛之,犹豫着问出“你怎么了?”
又看向她的裙摆,看到那只被嵌入木板的水晶鞋“需要我帮忙吗?”
余宛之试着自己去挪动但是不能够,于是尴尬的对他说“能麻烦你帮我端下酒杯吗?”
左安南走了过去,没有接过余宛之手里的酒杯,而是弯下身子在余宛之的身前蹲下,解开她的鞋扣“你先把脚踩在地板上。”
余宛之听话的照做,踮起脚尖,在看到左安南高大的身影半跪着蹲在她的面前时,她一时有些心酸,酒杯里的酒水微微晃动。
左安南完好的拿出卡在地板上的水晶鞋“可以穿上了。”托着鞋,放在她光着的那只脚前。
余宛之红了脸“你起来,我自己穿。”
左安南“如果不想被看见,把脚抬起来。”
余宛之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左安南用手帕帮她擦去脚底沾着的灰,为她穿好鞋后缓缓起身。
余宛之看着如以往温柔的左安南“谢谢。”
左安南接过余宛之手里的酒杯“什么时候又开始喝酒了?”一饮而尽。
余宛之“你呢,烟瘾不是戒了吗?”
走进阳台,她就闻到了还未散尽的烟草燃烧过的气味,他的身上也还有残留,左安南没有回答。两个人倚着栏杆,不去望对方的眼睛。
左安南“白雪已经结婚了?”
余宛之心里一紧“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左安南望着本该漆黑一片,却被灯光晕染了的夜空“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告诉你。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
余宛之也抬起头,看向同一片夜空“很好,希望你也过得好,就算没有人监督,也请不要再抽烟了。”
左安南明白余宛之这是在关心他“好,我答应你,我先进去了,外面风大你也尽快进去吧。”转过身离去。
余宛之“好。”忍不住转头,看着左安南渐远的背影,余宛之好想好想能够再抱一抱他,却没有了资格。
她转身抬头看着被夜幕笼罩的天空,让要落下的眼泪,收了回去。
担心自己在阳台上待得时间过长,余宛之整理了自己的妆容,小心翼翼的走进宴会厅。看见余宛之无精打采的模样,金高阁什么也没问,只是陪着那些生意上的伙伴,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宴会结束,本该挽着手一起离开的他们,却一前一后的离开宴会厅。
车上,金高阁微闭着双眼,余宛之以为他是喝多了,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
到家,余宛之弯腰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摆放整齐,对着身后的金高阁说了一句“我先上楼了,你早点休息。”
金高阁忽然从身后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拖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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