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锋老弟,他日匆匆一别,今日得见,十分想念呐。果然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难怪我家丹儿,经常在我耳边提起你啊。以前,我还这个糟老头子还颇不以为然,前些天,在日本人举办的嘉奖午宴上,看到王锋老弟你临危不乱,又护全了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安全,我就知道王锋老弟你跟别人不一般。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英雄自古出少年’,对,对,就是这一句。“李泊儒在他那此时小鸟依人的女儿搀扶,以及旁侧吴崇仁和谢莹陪同下,走到了王锋的跟前后,一脸和蔼慈祥的他,当即便朝着相对而立的王锋,不吝溢美之词地大加赞扬了一番道。
停下脚步慌了神的王锋,起初,在听到站在他对面近前的李泊儒夸赞他英俊帅气逼人的相貌后,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后来,听到李泊儒说到李晓丹经常在他耳边提及自己后,当即心里便就“咯噔”一声,暗自误以为这个李老先生是要选婿呢。
待听到李泊儒只是一语带过后,他心里就顿时放轻松了许多。最后,听到李泊儒说到“自古英雄出少年”时,让他暗自在心里感到又好气好笑,觉得他都已经是三十几岁的人,跟少年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自己又不是大诗人苏东坡,动不动就赋词一首说自己“老夫聊发少年狂”,他觉得自己厚着老脸装嫩丢不起那个人。
不过,既然,李泊儒把这话说出口来,作为晚辈和客人的他只有听的份了。
“李老先生,您过奖了。对于您的这份抬爱,晚辈有些承受不起啊。我有几斤几两,有多大的本事,我自个儿心里还是有数的。
“再说了,李老先生,您把女儿安插到我的身边,又有吴先生和谢小姐在一旁从中相助,对于我的底细,想必李老先生心里跟明镜似的,一清二楚了吧。”王锋想要试探一下这个在国民党军统有着“王牌间谍”之称的“老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狠角色,于是,他便心生一计,故作心生不满地说道。
待王锋这一番听起来有些刺耳的话音一落,刚才脸颊上还挂着浅浅笑意的李晓丹,当即白了对面的王锋一眼,并气得直跺脚。而站在李泊儒另外一侧的吴崇仁和谢莹,脸颊上也生起了不悦的神色,颇为不满。
“王锋,你这是什么态度,敢对李先生口出狂言,你是不是不想在军统内混了?要是识相一点,赶紧现在立刻马上向李先生道歉,我还可以念及你为在特务处潜伏这三年来做出的一些贡献,对你不再追究此事,不然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把你带到重庆交戴老板处理。
“就算是戴老板见到了李先生,也要礼让三分的,你小子让我说你什么好。”站在李泊儒旁侧的吴崇仁,彩在不易被人察觉之间,向站在对面近前的王锋挤眉弄眼了一番使着眼色,脸颊上却是一副怒不可遏的神色,用带着强硬的命令口吻,气愤不已地大声呵斥道。
“吴老弟,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言重了,很明显是在强人所难嘛。他说的话很不给我面子,但是,,我李泊儒活了大半辈子,能够当着我面,说出这样一番自己心里想的说的人还真没有几个人。
“就冲着这一点,这个小伙子虽然有点桀骜不驯,但是他的这个直率的性格很像我当年年轻的时候,我很欣赏。”待吴崇仁话音一落,站在他旁侧的李泊儒便扭过头去,一边冲着面无表情的王锋点了点头,一边对吴崇仁摆了摆手,在劝慰吴崇仁的同时也像是在宽慰自己。
“王锋,你今个儿是怎么了,怎么说起话来能够把人给噎死了。实话告诉你,我父亲可是上江市军统站的站长,就连军统局的戴局长和我父亲说话,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你这下可倒好,听不惯我父亲对你的夸赞,你就当做耳旁风,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就是了,干嘛非要说话得罪人呢。
“你看,我父亲都对于你的过激言行不予追究了,你还不赶紧说几句软话,给我父亲一个台阶下。站在他旁边的那个男的叫吴崇仁,是上江市军统站的副站长,另外那个女的是吴崇仁的机要秘书,你让我年过花甲的父亲在他的两个下属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你作为上江市军统站行动处的处长,有你这样对待自己上司的么。”气得直跺脚的李晓丹,在撒开了李泊儒的臂弯后,心急火燎地走到了王锋的近前,附在他的耳畔,十分焦急地小声嗔怪了一番道。
听完李晓丹附在耳畔说的这一番悄悄话后,让王锋不由地在心里紧了一下,暗自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摸清楚了这个明是上江市商界名流、暗地却是军统内早闻其名却未见其人的“王牌间谍”——老鹰,现在终于得见知晓了他就是上江市军统站五年都未曾露过面的站长,那就没有必要继续故作清高了。
“报告站长,上江市军统站行动处处长王锋向您报到!刚才多有得罪,还望站长不要跟属下一般见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在这里,我给站长您请罪,甘愿受站长处罚。”王锋在权衡利弊了一番后,把旁侧的李晓丹晾在了一边,他自个儿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迈着大步走到了李泊儒的近前,朝他举起军礼,掷地有声地低头认错道。
“王锋,你,你连我这个副站长的话都不听了,你这哪里是跟站长赔礼道歉,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胁。你小子,今日不见,本事没有变大,这胆子却是越来越大了,真是岂有此理。”待王锋的话音一落,站在他对面的李泊儒还没有发话,而斜对面的吴崇仁却率先开了口,满脸挂着气愤不已的神色,伸出一根食指指着王锋,继续呵斥着道。
“好了,好了,吴老弟,你就不用为老夫出头教训他了,我看他刚才是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要看一看我到底是何身份?”李泊儒拍了拍站在他身旁的吴崇仁肩膀,微笑着安抚了他一番后,继而转过头来,面朝着近在咫尺相对而立的王锋,一脸微笑着问道:“王锋老弟,我刚才所言,是不是被我给猜中你的小心思了,不过,已经让你得逞了。”
“回站长的话,确实如站长所言,我没有其他恶意的目的,就是想要看一看连上江市军统站副站长都对您尊敬有加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但是,在我看来,绝对不会只是一个简单的上江市企业界的大商人而已。回答完毕,请站长指示。”王锋继续用左手行着军礼,蒸了正身子,把心中的所思所想和盘托出道。
“你小子连站长的主意都敢打,我以后我是管不住你了。还不快点,礼物都带来了,赶紧拿过来让站长看一下,看看你小子带的礼物合不合站长的心意。”待王锋汇报完毕后,吴崇仁见到李泊儒甚为满意的颔了颔首后,便向前迈了一小步,继续朝着王锋在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使了一个眼色,循循善诱地提醒道。
“哦,站长,我这次前来由于来的匆忙,没有购置什么太过于贵重的礼物?我看人家广告里说逢年过节都送这个,我就给站长你拿了两盒,不知道站长您喜不喜欢?”王锋在吴崇仁的提醒下,把行着军礼的手放下下,把原本提在右手上的两盒脑白金手提袋变成了两只手提着,向前递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广告上说的,不可信,大都是虚假宣传而已。”李泊儒亲自用双手从王锋的手中接过来那两只精美包装的手提袋,放在眼前,定睛一瞧,见到外包装上写着三个大字,见多识广的他,顿时蹙起眉头,口中喃喃自语着道:“脑白金,这是个什么礼物啊,提着还倒是挺沉的呢。没想到王锋老弟倒是挺用心,送给我这么一个还从未见过的东西。”
“站长,这还用猜吗,这包装盒上不是写着‘白金’二字么,依下官愚见,这里面定然是王锋这个小子送给你的白金呗。为了掩人耳目,前面故意使人加了一个’脑‘字,像这小子送礼的人,下官见得多了,这伎俩,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想到竟然出手如此阔绰,以前真是让我小瞧他了。”吴崇仁附在李泊儒的耳畔,窃窃私语地说道。
“王锋老弟,我这个人从来不受如此贵重的礼物,这里面装的是白金吧,你还专门使人在外包装前边家了一个‘脑’字,以此来掩人耳目。如此贵重的礼物,恕老夫不能够收下,还请王锋老弟你收回去吧。”向来在军统内以“洁身自好”示人的李泊儒,在听到吴崇仁在他耳畔说了这一番话后,当即他便把两盒脑白金递到王锋身前,婉言谢绝道。
“站长,这里面不是什么白金,只是普通的营养保健品而已。”王锋见到自己送出去的礼品,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又给退回来了,当即,他就有些急了。于是,他再接过来后,深感百口莫辩的他,便打开了其中的一个包装盒子,拿出来里面罐装的脑白金后,搁在李泊儒的面前,解释了一番道:“站长,您看,这只不过是粉末状的营养品而已。年轻态,健康品,最适合中老年食用了。”
“好一个年轻态,健康品。就冲着王锋老弟你说的这句话,老夫我就收下了。不过,下不为例哈。”李泊儒睁着一双雨鞋浑浊的双眼,对着王锋搁在他面前的密封的透明玻璃罐子后,明察秋毫了一番后,随即表示收下了。
从王锋手中再次接过来这两盒用手提袋装着的你脑白金后,冲着走回来站在身侧的李晓丹,吩咐道:“小丹呐,这脑白金的广告打的不错,你以后出去多留意一下,打听打听从哪儿可以买到,回来你也多捎几盒来,改天我还送人用啊。”
听到这里后,站在对面的王锋当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怔在原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心里叫苦连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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