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钰冷笑着瞥了胡说八道的少女一眼,眸光阴冷,淬满了冰渣。
云娘目光直白,盯着少年看了半响,终于在他隐隐不耐烦的时候,笑吟吟说道,“自古男子多风流,不过,小郎君生得唇红齿白,如同出水芙蓉,奴家还是头一回见呢。”
这番话无异于调戏,凌昭钰脸色黑如锅底,但云娘这话说的是事实。
前世,不少女弟子曾对凌昭钰有心思。凌昭钰脾气不好,唯一的耐心都给了戚清窈。相貌昳丽的少年对外人摆出冷漠的态度,因此,吓跑了许多春心萌动的女弟子。
谢乔脑海中浮现了一朵冷冰冰的芙蓉花,忍不住扑哧一笑,却见少年阴狠羞恼的目光扫来,她赶忙收起了笑,生怕被小心眼的少年记仇。
云娘注意到两人谁也没有喝茶,不禁询问道,“两位,可是对这茶水不满意吗?”
乔早就口干舌燥了,闻言,她下意识端起茶盏便要喝水。
“茶凉了。”凌昭钰抬手停在了她的手腕处,制止了她的动作。
少年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白得略显病态。
他的指尖略微有点冰冷,谢乔很听话地放下了茶盏。
茶汤只残留了一丝热气,云娘一脸歉意,“哦,这倒是我的疏忽了,耽误了两位饮茶。”
“这是上好的贡眉白茶,可惜了。”云娘连连惋惜,“倘若再煮一次,茶汤的味道便差了。”
凌昭钰忽然看了一眼旁边梨花案上放着的七弦黑骨琴,淡淡开口向云娘说道,“方才在门外的时候,便听到姑娘在弹琴,琴音宛如仙乐,不知姑娘能否赏脸,再为我们二人弹奏一曲?”
看起来礼貌文雅至极,完全没有平日里对待谢乔的毒舌和挑剔。
云娘一愣,诧异地打量了少年一眼。而他正一眼不眨地盯着梨花案上的那张黑骨琴,似乎很是欣赏。
茶盏已经凉透了,不再冒着热气。
云娘终究还是愧疚,点了点头,“是我耽误了二位喝茶,两位想要听琴,云娘自当满足。”
她缓缓坐到琴前,玉指轻拢慢捻,琴音绵延婉转,犹如清泉从山谷中潺潺而来。
但谢乔注意到,琴的调子似乎不同了,低沉而又缓慢,透着些许凉意。
谢乔忽然觉得这张黑骨琴有些眼熟,上一世,她应该是见过几次的。
但直觉告诉她,这琴来历绝对不会简单。
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一时半会儿,谢乔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琴音仍在继续,面色秾丽的年轻女子看到地上躺倒的少年少女,她嘴角微勾,笑得如同晨曦下绽放的牡丹,艳丽而又绝伦。
实在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能够坚持一炷香,比以往的所有人都要厉害。
倘若不是这两人太过年轻,她都要以为他俩是什么了不得的修士了。
云娘没有收手,缓缓拨弄细长的琴弦,似乎要将曲子弹完才肯罢休。
尾音部分似乎格外低沉,凄厉哀怨,仿佛能听到无数个含冤而死的灵魂。
终于,琴音一点点消散了。
云娘起身,轻轻点了谢乔的眉心。少女面色安宁,没有任何直觉,好像昏睡了过去。
谢乔额心一痛,灵识模糊,眼皮根本睁不开。
她竭力抬起手,拍了拍脑袋,强迫自己清醒几分。
但是,身体却比上一世灵力枯竭的时候更加困乏。
渐渐地,她恢复了一些知觉,才觉手上好像沾染了什么滑腻的细粉。
事已至此,她就算再傻也明白了,自己被云娘暗算了。
凌昭钰呢?
谢乔立马清醒了,浑身汗毛倒竖,冷汗涔涔直流。
凌昭钰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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