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机关算尽乃是东上人有感而发,若不是他们自觉胜券在握,并有利可图,又怎可能眼睁睁看着甚至说放纵同盟和协会发展至今,最终无法收拾?
而今筑基丹凭空而生,他们先前所有的一切预想都成幻影,早先的胸有成足仿佛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养鱼最终成了养虎为患——协会和同盟是真的扎扎实实成长为了相当可怕的庞然大物,硬要去撼动,势必伤筋动骨,何况妖族正在一旁虎视眈眈,且也有发展,他们怎么可能安心专意去摇撼这棵已然根深的大树?
上人淡淡回应了他一句:“不必如此颓丧,也未必就到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地步。”
南上人奇道:“这时候还能怎么力挽狂澜?”
这不是说他们就此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了,而是将要摆平此事必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乃至伤筋动骨。
错过了最初,他们再没有轻描淡写就能摆平一切的机会。
上人意味深长道:“你且想想,你我宗门一向都是以何治世的。”
自是以无上的力量,让人无可抵挡的权威。
这句话只在大家心中,并没有任何人说出来——心照不宣就好。
有些事做得说不得,表面上他们摆出的可是以德服人,关注天下苍生的姿态!
北上人将这个里象与表象稍稍咀嚼了一回,渐渐咂摸出了其中的味道,当下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无门散修,乃至天生壮勇,这些都是一直存在的,你我宗门,之所以一直能够凌驾于云端,那是因为他们拥有的力量与我们之间远有云泥之别,只要我们继续保证这种云泥之别,你我宗门就仍旧高不可攀!”
“眼看筑基遍地,又何以保证这云泥之别呢?”
南上人摊手:“诚然筑基修为在我等门派其实乃是最末等,又确实成千上百筑基也并不可虑,但成千上万呢?上十万上百万呢?蝼蚁尚能吞噬巨象,何况筑基已经不能算是蚂蚁了,要算一只叮你一口你还得留点血,并会感到痛的牛虻!”
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有感而发,原本整个南合就只是南渊的天下,一切资源都为南渊掌控,种种妖兽矿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自从锻体诀、养气术流传开来之后,四处搜寻矿藏、斩杀妖兽的散修越来越多,不但不惮于与南渊弟子争抢,对于打杀南渊弟子也不存在任何心里障碍,虽说之后总有长辈帮他们找回来场子,但也架不住对方逃之夭夭,细算下来这些年零星竟吃了不少的亏。
西上人笑笑:“既是有提高筑基成功率的的丹药在,未必就没有提高结丹成功率的丹药在,也未必没有提高结婴乃是化神成功率的丹药在,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些,任他有再多筑基,人间也不过如先前一样,只是我们的一个养殖场而已。”
“这还真是有极大可能的……”
一直无言的北上人若有所思道:“筑基丹来历成迷,中枢亦不似此间应有之物,再追溯到罹天死日,滴翠山上曾有人被强行引渡神界……早些日子我又悄悄探查过,羽族的那只老鸟还在,这些所有归纳到一起去想,只怕先前羽族还藏有另一个至少散仙级别的存在,很有可能直接来自上界,这些所有东西便是上界之物……”
早先他们不重因,只重果,是以并没有追究过,而今被他这一提醒大家都想了起来,东上人若有所思道:“滴翠山方向再早些年曾有过一次天崩,并引发了山洪,当时我只以为是天灾,现在看来竟未必如此了,说不得哪路神仙打到了我们的头上,那位就此流落到了滴翠山上,因此羽族才得了如许多的好处……”
剩下意犹未尽的话他就没再说了,但大家都各自心中了然。
此刻那人业已飞升离开,羽族何德何能,继续保存那些?
最为难得的是,标的清楚、方向鲜明,所有矛头指向的都是那只化鹏的羽人,中枢的持有者。
北上人推敲说:“能以羽人之身转化巨鹏,这般天赋就算在神界应该也算罕见,我想此姝很有可能已被那位上神收为弟子,之后传授筑基丹等、并赐予中枢也就顺理成章了。”
听到这里,东上人蓦然心中一动:“若能就此将中枢也掌控在你我手中,余生当再无疑虑可存。”
“只怕不能。”
北上人皱了皱眉:“这应该是来自上界之物,难说其中有没有你我无法剖析清晰的关窍,就算得手,也未必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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