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两人都是运动员,身材号码不小。光是并排走,一条单向小道就被堵严实了,后面的人想都难。
尽管杰哥不愿意,薛业还是悄悄慢下一步,溜回他背后,给后面的人让出半条路来。前方的风把什么气味送进他的鼻腔,从不属于杰哥的烟酒味,很浓烈。
杰哥到底去哪儿了?和什么人打起来?
薛业想问,回到宿舍孔玉刚洗好澡,很像样的身材暴露着“小师叔回来了啊。”
“有事啊?”薛业容易飘,特别是被喊作前辈,从前他排行最小,师兄们揉来揉去。他摔个跟头,五六个人一起冲过来扶。
“没事,闹半天咱们是一家人。”孔玉像急于修炼不小心走火入魔,把自己的训练强度足足提高一倍,“我看见你在健身房苦练,什么时候给师侄开开眼,跳一个,省得我师父成天把你挂嘴边。”
“等你跳过16米8再说,实在困难,16米5也行。“薛业很不给面子,放下营养剂追进了浴室。你让跳一个就跳一个?那我这个小师叔多没面子。
好不容易有个晚辈,装完逼赶紧溜真刺激。
切,孔玉那张高级脸气得几乎要变形,好拽一男的,自己练死了也要赢他。
浴室里,祝杰靠着水池边缘正在抽烟。
“杰哥。”薛业先帮他脱衣服,他很少在杰哥面前皱眉头,因为杰哥高一就说过了,薛业你丫皱眉头不好看。
现在眉毛中间拧得死死的。
杰哥的状态和自己刚开学很像,表面风平浪静,但眼里的焦灼掩饰不住。那段时间是他的缓冲期,不爱动、不爱吃东西、不爱起床,只想昏天黑夜睡觉连腰疼都不想管。
但从未想过放弃。
休庭期间挨打,有那么一瞬间薛业想过放弃,算了吧,比赛比不成,爸妈也不在了,最好直接打死。可这种想法只存活几秒,当腰椎遭受重踹那刻薛业本能地护住了,躲着他们往墙边靠。
他是贴着墙挨的打。不想还手,却知道护着脆弱的头,藏起腰,缩着腿。以前凡事有爸妈挡在前面,也是那一天薛业才开始清醒,他们走了,要靠自己。
能爬起来一次就能爬起来第二次,即便杰哥开学不找自己,等缓过去,他会按部就班地上课,治病,决不放弃。
“累了吧,你下午练什么了?”祝杰叼着烟,任薛业笨手笨脚地脱自己的衣服,解皮带、解扣子。拉链下面鼓鼓囊囊。
“练了上肢,没动腰。”薛业笑了笑,“杰哥,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啊?”
“没有,就是禁赛闹得烦了。”祝杰说了个挑不出错的理由,抓着薛业的肩,“看谁都想动手,过两天就好。”
薛业信了,确实,自己刚禁赛的时候也看谁都想动手,可军训就被杰哥收拾服帖了。他伸手戳他的眉骨,像军训第一次碰杰哥的伤“疼么?”
“疼啊。”祝杰很快笑了一下,恶犬一样的专注眼神,“你有药?”
“没有。”薛业也笑了,“杰哥你吃苹果吗?我削一个咱俩分。”
苹果?祝杰坚硬的心裂开一道缝,他不希望这一道缝隙成为自己的软肋,可现在已经晚了,有了薛业,他开始有了恐惧和担忧。恐惧会失去,担忧会没钱。
很可笑,但是出想象的甜蜜。
从前的薛业有多不爱吃水果,只有他知道。现在的薛业已经会用这一招哄自己了。
“行啊。”祝杰把烟掐灭,两手笔直地支在台边,等哄。
等了三年薛业终于开窍了,奇葩情商。
“杰哥你等等啊,我很快。”薛业是真的不爱吃水果,削皮练了三年倒是出神入化,不一会儿拿进一个光溜溜的大苹果,一人一半,面对面啃起来。时不时眯起眼睛看看对方,然后傻笑。
杰哥吃东西都有股狠劲,薛业乖乖吃自己的,后悔刚才没给杰哥练个口艺。“甜吗?我特意挑了个大的。”
“还行。”祝杰原本想撩他刘海,手背却只蹭薛业的眉骨,“你这里的伤长好了吧?”
“好了,早就好了,我复原度快。”薛业舒服地眯起眼,“杰哥你这个……比我那道口子深,好在藏在眉毛里,不会留疤吧?
祝杰把自己咬过的苹果换给薛业,抢他吃过的。“留,无所谓。你今天复健有教练在么?”
“没有啊,我随便练练上肢,眼睛没离开过祝墨。杰哥你放心,只要我在没人能碰她。”薛业不懂怎么吃到一半的苹果换了,“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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