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看着白沐沐这样模样,心里有些不忍的开口∶“他快不行了。”
白沐沐听到系统说陈皮快不行了,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瞬间呆住。她的眼神先是茫然,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陈皮是谁。可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急切就涌上了心头。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白沐沐嘴里喃喃着,尽管记忆中对陈皮的印象模糊不清,但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不想让他离去的意愿却无比清晰。
白沐沐猛地转头看向系统,声嘶力竭地喊道:“小幸运,你救救他,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求你救他!”
她的声音茫然和无措,眼神中燃烧着最后一丝祈求的火苗,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地流淌下来,一滴滴重重地滴落在陈皮那逐渐冰凉的手上。
系统无奈地叹息道:“沐沐,不是我不想救,陈皮已经九十多岁了,这是生命的自然规律,谁也无力回天。”
“不……不,你可以的,我求你了,我不想他死。”白沐沐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遭遇了一场灭顶之灾,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她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陈皮那苍白的面容,嘴唇不停地哆嗦着:“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她的内心仿佛被无数把利刃狠狠地绞着,痛苦得无法呼吸,明明记忆里一点他的痕迹都没有,可她却一点都不想他死。
这时,吴邪等人走上前来。吴邪小心翼翼地轻轻拍了拍白沐沐的肩膀,语气带着无措地安慰道:“沐沐你别……别太伤心了,这……这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命运。”
王胖子也是一脸沉重,他显得有些小心翼翼,说道:“是啊小仙女,节哀啊,这老爷子……也算是高寿了。”
解雨臣看着悲痛欲绝的白沐沐,轻声且谨慎地说道:“他这一生,想必也经历了许多,或许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黑瞎子在一旁默默地站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不敢轻易开口。
白沐沐听着他们的安慰,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紧紧握着陈皮的手。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江河,肆意奔涌,脸庞早已被泪水浸湿。
她双眼红肿,眼神空洞得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眼眶中布满了血丝,每眨一下眼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鼻翼不停地翕动,呼吸急促而紊乱,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血痕,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完全沉浸在那无尽的悲痛之中,无法自拔。
系统看着白沐沐如此悲痛,心中不忍,最终决定耗费自身的能量,为陈皮和白沐沐创造一个短暂告别的机会。
一瞬间,陈皮的气息似乎稳定了一些,缓缓睁开了眼睛。
“都退开!”陈皮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
吴邪等人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退到了稍远的地方。
白沐沐紧紧握着陈皮的手,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的洪流,汹涌而出。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每一根骨头都在打着寒颤。“臭老头,你别离开好不好,我都还没记起来呢,你怎么能离开,我不准你走。”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那悲切的哭喊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她的痛苦之中。
陈皮∶“臭丫头,不许哭。”
白沐沐∶“你都要死了,还不许我哭。有本事你别死呀,你不死我就不哭了。”
陈皮好笑的看着面前这小没良心的,当初不告而别,他还以为此生再无见面的可能了,没想如今弥留之际却还能在次见到她,算起来他这可比其它几人强多了,自己也该知足了。
陈皮努力打起精神:“好了别哭了,哭得丑死了,等老子死后,你去新悦饭店找张日山,他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白沐沐的双眼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眼神中满是绝望和不舍,那空洞的目光仿佛失去了灵魂的依托。她拼命地摇头,如同一头受伤的小兽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我不要你走。”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随着她剧烈的抽泣而不停地颤抖着。
陈皮费力地抬起手,想为白沐沐擦去眼泪,却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下。
白沐沐见状,连忙握住那只垂下的手,将其贴在自己满是泪水的脸颊上,“老头,你再陪陪我,就一会儿,求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哀求。
白沐沐泪如雨下,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可她的眼睛却一刻也不敢离开陈皮的脸庞,仿佛只要她一眨眼,陈皮就会永远消失。“我不要,我不要你死。”她的嘴唇颤抖着,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咬出了深深的血痕,可她却浑然不觉。
陈皮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白沐沐的心也随之沉入了无底的深渊。“记住,不管多难,都要给老子好好活着。”
说完,陈皮的手彻底垂落,气息完全消散。
“老头!”白沐沐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那声音仿佛要将自己的心肺都撕裂。她的身体猛地向前扑去,紧紧抱住陈皮逐渐冰冷的身躯,仿佛要用自己的体温将他重新温暖起来。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陈皮的衣服,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她的哭声回荡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为之动容。
吴邪等人再次围了过来,默默地陪着白沐沐,沉浸在这悲伤的氛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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