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5章 小嘴女（第1页）

在提到第一女神之前，我不得不介绍我的初恋、初吻和初次摸胸，不然难以体现出第一女神的当之无愧。

我的初恋很有故事，是我在大学特自豪的事情，比较成功的追求女生的方式，也算是我教一下如何追求女生的浪漫招数吧。虽然我最初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但是我的浪漫故事还是在我不经意间发生了。

我所在的大学也是男多女少的工科院校，小嘴女在我们系里矮子里面拔将军算是不错的。由于学校男女比例失调，导致女生都不知自己姓什么，我就曾经被一个个头也就15米的长着满脸麻子的女生在学校的舞厅邀舞遭到拒绝，当时那个麻子女生选择的是一个比较时髦的帅哥，我们学校的男生太悲哀了！

小嘴女身高不高，也就16米出头，但是女性特征比较出众，胸大脑呆娃娃音，樱桃小嘴是最大的特点。我们班男生平时都议论她丰满的胸部，搞得我怒火和欲火都中烧。有一次我去食堂打饭，恰巧她刚洗完澡回宿舍，没带乳罩，胸部好像塞了两个皮球一样上下晃动，搞得我顿时没了食欲。

我当时正值荷尔蒙分泌的最旺盛期，不知怎的就迷上了小嘴女，我也知道还有好几个男生也追她，但是那几个男生好像不太正经，我有点优势，但是这一层窗户纸我一直找不到机会捅破，直接说就是羞涩窝囊，所以一直处于暗恋阶段长达1年。我日思月想到了迷恋的程度，我们班好多同学都知道，只是各自都有自己丰富的生活，无暇顾及我。我当时做了一件现在同学聚会时仍旧津津乐道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我有天晚上从小嘴女班团支书（男生）收集的团员证中借来了小嘴女的团员证，上面有小嘴女的一寸照片，团支书和我关系不错，当时给我两个要求：第一转天早上必须还回来；第二还回来时团员证上不准有任何污秽物。这个假娘们，啰啰嗦嗦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一个画画特别不好的人，小学美术好像都没有得过良，全是中差，但是那一晚，我照着团员证上的照片临摹，再加上脑海里日夜思念的面容，硬是绘出了一幅肖像画。第二天来我宿舍的男生每个人都认出了我画的肖像是谁，惊叹我绘画技术的高超，甚至有人让我当场给他画像，要不是等着上课，我可真要被他们纠缠不休了。

她逐渐注意到我也是很偶然中透着必然。每天我们需要早起打卡晨练，不然到期末考试影响体育成绩。既然早上已经起来了，多数人就选择活动一下，跑步是很多人选择的项目。我比较老实，遵守规定按时打卡，打卡后在操场一般跑两圈，而小嘴女恰好也属于乖乖女，她跑一圈，所以每次都有我超过她的机会，每次超过她我都不经意看她一眼，她也瞥我一眼，经不住长期如此，郎有情妹有意，我俩互有好感，水到渠成也就是时间的事。经过好事同学一撮合，我俩就搞上了，学会了吧。

后来校园恋情的故事就不赘述了，其实也没啥恋情，在前面已经提到，就是我俩晚上在团委书记办公室却连拉手都未发生，由于我的木纳，迟迟未敢有大的举动。

在我们确定关系的那年暑假，事出有因，我没有给她家打一个电话。等开学后小嘴女就异常生气，不再理我。我想找机会和她解释却总是找不到她。在她宿舍楼下等她，她总是和她同宿舍闺蜜在一起，好像她俩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就是不给我单独和她在一起解释的机会。课间我找机会约她，她也是匆忙的和我讲没有空，然后匆匆走向厕所或者另外的教室。在宿舍和食堂的甬道上我从食堂开饭一直等到闭餐，就是等到了她还是和我讲没空不听我解释，看来她是真的气愤至极。也难怪，换谁经历一个暑假都没有通一次电话可能都难以承受。

其实真是绝对的特殊情况。现在我们都是各自身为父母，在为数不多的同学聚会中我俩倒是没有抹不开，但是至今她还不知当时的真情。

那年刚放暑假，我姐需要带着刚过百岁的我的外甥到比较远的婆婆家，由于我姐夫一直在美国读博士，所以就由我陪着坐火车帮忙送到我姐的婆婆家。这些小嘴女都知道，也都是事实。我后来和小嘴女讲我在异地水土不服，回来后就发烧，其实是骗她的。我回来后正好利用那年暑假比较凉爽，到医院做了个比较腻歪人的小手术——包皮手术。手术时倒不痛苦，但是手术后的身心痛苦确是无法形容的。我手术的部位拆线后需要慢养愈合，医生嘱咐此期间尽可能不要勃起，否则伤口不仅很难愈合，厉害时还容易感染。然而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火力正壮的大小伙子确是谈何容易的事情，要不包皮手术最好都选择在孩童时期做呢。恰好我还处在相恋阶段，不仅无法与小嘴女约会，在这段时间还不能想她，而且还要编各种理由隐瞒。其实当时还是不成熟，还不如直接告诉她详情，但是这种部位的手术对于当时心理比较幼稚的我确实难以启齿。那年的暑假，我才是备受煎熬，即使极力控制，但是却控制不了我的春梦，在几次夜里我都梦到了小嘴女，由此也遗精了好几次，也直接导致伤口愈合时间的增长，悲催的青春。

想尽办法向她解释未找到机会，我当时也年轻气盛，也想就此一刀两断，但是学校很小，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当看到她那迷人的身姿以及周边色男议论她的时候，我心中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另一个我就不住的规劝要继续追求她，毕竟是一场误会。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次小嘴女的闺蜜晚上参加老乡会而剩下她独自一人在阶梯教室自习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机会，我拿着外语词典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她旁边的空坐上。

小嘴女早就在座位上看我向她的方向走来，既没有吃惊也没有躲避，好像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么个时刻。阶梯教室自习的学生很多，我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就默默的拿着外语词典背单词，一切尽在不言中。此时我俩都心猿意马，所以小嘴女又装模作样的看了会儿书后，就收拾东西站起来理我都没理就离开了，我也迅速站起来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了阶梯教室。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向她解释我事先编好的从外地回来后水土不服发高烧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确实很牵强，疑问太多，让人很难信服。小嘴女一声没吭，昂首向前走着。我们走到了女生宿舍的山墙边，小嘴女停住了脚步，突然问了一句我认为算是结束恋爱关系的问题：“你不觉得咱俩在一起没什么话吗？”，我当时着实愣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回答她：“没，没觉得。”“可是我觉得。”说完她低着头不再理我。这时候从图书馆、教室自习回来的学生以及到开水房打水的学生，陆陆续续从我们身边经过，虽然在校园里一男一女义正言辞的“谈天”其实就是发生矛盾的场景司空见惯，但是每个经过的学生仍禁不住向我俩张望。此时我心乱如麻，额头上都溢出了汗珠。沉默了一会儿，小嘴女很漠然的冲我说：“没什么事我上楼了。”我连忙语无伦次的喊住她：“等等，那个什么，咱们别像个仇人似的，成为朋友好不好。”她回过头来，依然面无表情的冲我说：“好，我先上去了。”说完就转身上楼了。只剩下我孤独的站在雨中，噢，对不起，没有下雨，但是我好像就像电影中被女主角拒绝的男生一样，大雨从头顶浇到脚下，我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宿舍，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我们宿舍的男生陆续自习回来了，看见我躺在床上，不明就里，把手伸进我的被窝，跟我开着玩笑。我用力挪开他们的手，蒙着头和他们讲：“别理我，今天心烦。”大家倒也识趣，纷纷散去。当别的宿舍的男生进到我宿舍，在宿管会还没拉闸熄灯就看见我躺在床上，都欲上来和我开男人间的玩笑，都被我同宿舍的男生制止了。我蒙着被子听他们对话：“咋地啦？”“还能咋地，肯定是那事。”唉，青春看来也没啥太多令人烦恼的事情，就那些事！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第一次经历失恋，眼睛湿湿的却掉不下来眼泪，很难受，有时我故意使劲挤眼泪，只是眼睫毛湿了而已。终于熬到天亮，转天上课恰恰是和小嘴女一起上的大课，我选择了大学期间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没有理由的旷课。

吃完早点，我拿着篮球到篮球场，诺大的篮球场空无一人，也难怪，谁大上午的打篮球呀，我打算用我最喜欢的体育运动来发泄一下。我特别喜欢篮球运动，有时我自问我自己，如果一生中非要让我在女人和篮球中只能选其一，我真是拿不定主意，都难以割舍。但是那一天我给出了答案，女人第一，篮球第二，因为那天我几乎使不出劲来投篮，满脑子也都是小嘴女，连运球都脱手了好几次，根本享受不到篮球的乐趣，更谈不上靠篮球来排遣烦恼。索然无味后，我沮丧的拿着篮球又回到了宿舍。很巧，回宿舍的路上恰巧遇到了刚从校外回来的小嘴女的闺蜜，看来昨天的老乡会在校外举行的很high，到现在才回学校。我俩对面相视的时候，她看着我没刮胡子、没洗的脸以及没梳的如茅草的头发和破烂的篮球服，皱着眉和我说：“你咋这么憔悴呢。”我很默然的冲她笑笑，其实我知道可能此时的笑比哭都难看。我的这些举动应该在后来她都告诉了小嘴女。

回到宿舍我依然心神不定，突然听到了隔壁宿舍的吉他声，我推开了隔壁宿舍门，是我们班比较玩闹的吉他高手，他看到我非常吃惊：“呦呵，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这老实孩子咋和我一样，也学会旷课了。”我没理他的茬，依旧很漠然的和他说了一句：“给我弹一首最悲伤的歌，行吗。”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命令的口气。这哥们马上就看出了端倪，二话没说，翻开歌谱，指着那一页歌谱冲我说：“就是它吧，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吉他前奏过后，我开始了干嚎，我是高八度的“演绎”着这首歌曲，脑海里闪现着我和小嘴女相处的一幕一幕，唱到最高潮的时候，情景交融，我突然不由自主忍不住的挤出了眼泪。我连忙转过身，哽咽的唱完了这首歌的最后一句也最能代表我此刻的心情：“不让你看到哭泣的眼睛。”然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吉他高手的宿舍。吉他高手很够哥们，没有问为什么，转天再见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只是我俩单独在一块的时候，他有时冲我诡异的笑，每当这时，我就给他一脖溜子，然后攥着拳头冲他瞪眼，他就眯缝着眼冲我点头哈腰的傻笑，这就叫哥们，很感叹大学那些真挚的感情和故事。

周末，我没有选择回家，免得给父母填烦，在学校和那些外地同学喝酒、打牌厮混，时间会淡忘一切的。

没想到周一的时候，和我在同一所学校教书的妈妈在课间突然找到我，看见我第一句就是责备我：“看看，没人管你就懒成这样，胡子不刮脸也不洗，你这不给我丢人吗。”唉，她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端倪，我低着头应付着。我妈找我第一是给我这周的生活费；第二神秘的和我讲，说是周日有一个女孩子给我打电话找我。我当时一愣，估计应该是小嘴女给我打的电话，这时她给我电话是什么意思呢？我不得其解。我妈只是冲我笑笑，笑容里蕴含着多种意思。我没有理会，借口需要赶下一节课就匆匆跑向了下一节课的教室。

周一下午下课后我刚好担任校园篮球赛的裁判，由于是学校组织的大型活动，需要抛头露面，我不得已打足了精神，刮了胡子，换上了学校发的裁判服，照照镜子，还行，很精神。篮球场里三层外三层，比赛很精彩，作为裁判，我也出足了风头，裁判的一招一式可以说很帅气。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突然在拥挤的人群中发现了小嘴女，很明显，她是来看我的。由于妈妈上午告诉我的电话消息以及小嘴女的亲临现场，下半场仿佛我成了主角，潇洒而严肃，校学生会甚至场上的队员对我都非常满意。我在小嘴女崇拜的目光中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盎然的接受者校学生会的感谢，我瞥了一下小嘴女的方向，不知何时，小嘴女随着人流散去了。

果然是小嘴女打的电话，周一晚上我就被她堵在了图书馆门口，虽然我依然没有说出暑假的事情，但是我俩冰释前嫌，依然又开始了那纯情的恋爱。

年轻不懂爱情，不知是谁说的这么经典的哲理。初恋伴着失恋，我和小嘴女经过分分合合，倒也是在我见面路上留下了很经典的故事。不过主要由于我年轻时对于恋爱的胆小木讷，再加上确实青睐追求她的男生很多，我俩又坚持了一个学期，最终她移情别恋，我也结束了我的大学恋情和人生初恋。但是经过了初恋，我总结了很多见面和恋爱的经验，对于今后的见面道路斩断了很多荆棘。

一定要记住我的教训，爱情不是谈天说地，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然人家真感觉你有男人的问题或者说你是不是对人家没有好感，没有人会认为你是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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