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忆策马缓缓驶入京城,晨曦洒在他的肩头,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街巷间人声鼎沸,商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成一片。
他没有直接回家,他让银铃先一步回家,叫金环拿自己的官服到少府寺找自己。
不久,金环抱着官服,穿过少府寺的长廊,来到了正堂后的书房。书房内,一切如旧,书卷堆叠,墨香四溢,窗外竹影婆娑,与室内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
郑长忆正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一大块茶饼,那是宋恕未及饮尽留下的。他轻轻掰下一点,放入紫砂壶中,沸水注入的瞬间,茶香四溢,清新而又不失醇厚,仿佛能洗净一切尘埃,让人心旷神怡。
郑长忆轻啜一口,闭目细品,心中暗自赞叹,这茶的味道,与在奉山时的相差无几,清心醒神,令人回味无穷。他心中暗想,回头定要向宋恕再讨要几块,以解日后茶瘾。
“公子,您先换了这身便服,换上官服吧。”金环的声音温和而恭敬,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郑长忆站起身,任由金环细心地服侍他更衣,他随口问道:“这几日,父亲一直都在家中吧。”
金环闻言,脸色微微一黯,但还是如实答道:“老爷这几日确实未曾离开郑府,只是……他老人家似乎心有不甘,几次提及外出赴宴之事,都被我们拦下了。老爷他……似乎对您的安排有些不满。”说到这里,金环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郑长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父亲行为的不屑,也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他冷笑一声,说道:“我在京城都不怎么宴会来往,他能有什么邀约?”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又问道:“对了,他有在府里说什么吗?”
金环叹了口气,他知道公子对老爷的言辞早已有所预料,但还是不得不据实以告:“公子您知道老爷的脾气,他老人家一向心直口快,藏不住话。您走后第二天,他就坐不住了,在府里逢人便说您这样把他关起来是不孝,说自己把您养那么大不知感恩什么……”说到这里,金环的声音不禁低了下去,他不敢看公子的眼睛,生怕触怒了他。
然而,郑长忆却只是冷笑一声,他的眼中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不屑与无奈。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片刻后,他转过身来,语气平静地说道:“他当年考中了童生就去骗取母亲的感情,还把老太太哄得心花怒放,都以为他能高中,让他入赘富裕的郑家。结果呢?几十年过去了,他依旧只是个童生,做生意更是赔得血本无归。说难听的,不是他养我,是我们郑家养他。”
金环小心翼翼地踏前一步,目光中满是忧虑与关切,他轻声问道:“公子,那青州祖宅那边他们给您订的婚事怎么办?老爷不说把银钱财宝都收下了吗?”
郑长忆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他缓缓坐下,目光凝重地看向金环,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言辞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复杂情绪。
他认真地说:“那日我有点被气蒙了,但冷静下来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太秦虽然一直想要掌控我,但不会如此仓促地做出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份,明面上还是皇帝的……”
不知怎么,男宠二字,郑长忆突然说不出口了。
不过金环立刻明白了公子的意思,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与理解,赶忙接话道:
“公子所言极是,太秦虽位高权重,但这一切的尊荣都是皇上赐予的。他再如何猖狂,也不敢轻易越过皇帝去做出格之事。至于这婚事,公子您分析得透彻,此事定是老爷为了逼您就范而夸大其词。老爷他或许是想借太秦的威势来压您,让您这边先同意,再去跟太秦交涉。”
郑长忆点点头对金环说道:“正好这几日宋恕不在少府寺,前段时间也积压了不少账本,我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这里帮他处理事务。同时,也正好借此机会多晾晾父亲,让他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我说实话。”
金环面有喜色,为自家公子终于开始反抗糟烂的亲情而高兴:“公子,您出去一趟精气神都好了不少!不知是不是那奉山有灵丹妙药还是风水优渥啊?”
郑长忆笑着瞥他一眼:“关人家山头什么事,多是人为吧。”
金环笑道:“是少卿大人开导您了?”
郑长忆摆了摆手:“他忙着成亲呢,哪有这个时间,不过奉山那边真是人杰地灵”
金环笑着听他讲在奉山的见闻,也不知是谁这么有本事把自家公子哄的满面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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