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婆带着钱一和钱二坐着人力车,走了很久,终于到了集市。三人站在集市入口,看着偌大的集市,感到有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展开调查。
李婆婆回忆起上次跟踪王主事和她的侄子在饭店用餐的情景,突然想到饭店里的服务员可能对王武有所了解。于是,她急忙带着钱一和钱二来到那家饭店前。
三人刚刚踏入饭店,一名热情的服务员便迎了上来:"三位客人,里面请,请问你们想吃点什么呢?"李婆婆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两人上了楼上的包间,并吩咐道:"服务员,给我们上几个店里拿手菜。"
服务员连连点头应承着,正准备转身下楼去准备饭菜时,李婆婆向钱一望了一眼,钱一会意地拦住了这名服务员。服务员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说:"三位客人,这是什么意思呀!"
李婆婆再次看了一眼钱一,钱一便将伙计拉到李婆婆身旁。李婆婆语气平静地问:"没什么事,你别紧张,只是想跟你打听点事情。大约半个月前,有个老夫人带着一个个子不高、长相丑陋的人坐在隔壁吃饭,你还记得吗?"
服务员一听这事啊!三位客人,小店人流量比较大,经常来的回头客,他们不点东西,我都知道他们吃什么,您说这一个月、半个月来一次的,我还真记不住。
李婆婆看着说话不老实的服务员,心里也不生气,只是笑着从怀里拿出来两块大洋,放到服务员手上。轻声说道:“那你再仔细想想呢?”
服务员看着手里的两块大洋,眼睛一亮,但还是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轻轻皱着眉头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确实想不起来了……”
李婆婆又拿出一块大洋放在他的手中,微笑着问道:“这下可以了吧?”
服务员见好就收,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赔着笑说道:“您老稍等,我这就给您想办法!”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大洋放进兜里,然后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回忆起来。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睁开眼睛,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我想起来了,半个月前,确实来了这么两位客人,啊!对了,上次他们走的时候,我看见那个矮个在门口跟附近赌场的人说了几句话。”
李婆婆听后微微点头,并向服务员道了谢,付了账,然后带着钱一和钱二走出了面馆。
“赌场?”钱一皱起眉头,“李婆婆,这附近怎么也得好几个,正规的好找,那些地下黑赌场,咱们怎么找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挠了挠头,和钱二对视了一眼。
“是啊,李婆婆,那王武能不能早就跑出江西了。”钱二担忧地说。
“不管王武出没出江西,我们也得一家一家的找,只要有一点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小玉还等着我们呢!”李婆婆坚定地说。
他们开始四处打听附近的赌场情况,并逐一排查。虽然进展缓慢,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他们找到了一家地下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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