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亦气恼的瞪着风馗首,几分羞愤,咬牙切齿道:“风馗首,你越来越过分了!难道丝毫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胡来么?每每你都这样动手动脚,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么?我恨不得狠狠打你一顿,解心头怨气!”
却不曾真有出手给风馗首两下的意思,只叫风馗首一阵叫人牙痒痒的笑,若无其事道:“晓亦师妹何时也如此在乎这些了?我原以为妖道多惑人妖媚,并不以常理来计,不同于寻常女儿。本是要恶作剧和晓亦师妹开个玩笑,没想到居然伤了晓亦师妹的心,惭愧、惭愧!我也是心里高兴,一时间忘了本,丢了分寸,晓亦师妹不要往心里去,再恼怒于我了。我先赔礼道歉,鞠躬赔礼,晓亦师妹一定要消消气,然后我们心平气和的说话。”
风馗首便诚诚恳恳的鞠躬道歉,很是隆重的作态,引得白晓亦扑哧一笑,全不去计较了,果然非同寻常女儿,其实并不计较那些常理,在族内和异性肌肤相接,厮磨一起,乃是从小如常的事儿,只不过入得仙道门派日久,渐渐染上凡气,入乡随俗而已。不然一个漂亮女子,若显得太过放|浪,多要遭到那些凶性的觊觎,做些禽兽所为,对自己大大的不利。
风馗首见白晓亦消了气,自顾自在躺椅上坐下来,悠闲放松道:“晓亦师妹,可想和我说些什么话?我上一次早就对晓亦师妹讲过,等我脱了险,有命活着回来,一定要让晓亦师妹出气解恨,任凭晓亦师妹处置的。如今看来,晓亦师妹恨意不再,可是能够免了?”
白晓亦咬着银牙道:“免不了!我才不依呢!”然后才狡黠笑一道:“你若不提说,我还忘了去,刚刚你欺负我,竟占人家便宜,我心里怨气还没消,正好现在出气!你不准抵赖,不然以后休想让我再信你。”
白晓亦挺着胸脯扬眉吐气的说话,婀娜曲线,勾得风馗首移不开视线,微微查探,发觉白晓亦气息凝聚,真气澎湃激荡,境界提高了不少,而且有股淡淡的傲气升腾,更加衬托了她气质,往九彩天蛇的完全形态又进了一步。
风馗首便淡然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我风馗首在晓亦师妹眼里已经不入上流,但我自有一颗欲成君子的真心,难得有践君子言的机会,何乐而不为。晓亦师妹要出怨气,任凭处置也无所谓。素来听闻天下有君,不爱江山爱美人,在晓亦师妹这样的美人儿面前,虽没有那等舍弃天下的大气魄,但吃一顿粉拳的气度还是绰绰有余的。在我看来,也值得褒赞!”
话声既落,果然摆出一副毫不抵抗的样子,自闭起了双眼,做任凭处置样。
白晓亦哼了一声,捏了粉拳到风馗首面前,一通乱打,看着风馗首挤眉弄眼,禁不住痴痴的笑出声来道:“我这一顿捶打,胜过最好的推拿,你还不懂享受么?真是不知好歹,装模作样。”
风馗首一脸自得道:“我心里自然享受,只是不这样配合着晓亦师妹,哪里能听师妹的笑声!我当然知道晓亦师妹心眼儿好,绝不会对我下重手的,只是图一个好玩罢了。我还乐意陪着师妹玩呢!”
“油嘴滑舌!”
白晓亦嗤笑道,然后舒了口气,心里舒服了很多,便搬了屋里最后一把椅子在风馗首旁边里坐下,忧愁道:“其实,我来找你,是要来给你添麻烦来的。最近遇到一件麻烦事儿,很是烦恼,却又无力化解。无依无靠的,正一个人可怜,幸亏听闻你回来了,便来找你帮忙,本想先讨好你一下的,不想反被你这坏蛋占便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出手!我真怕求你办事的,害怕你籍此为由大占便宜,欺负我。但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找你这个坏人,其他人我一点也不放心。”
白晓亦说的矛盾重重,使得风馗首微微皱眉道:“晓亦师妹的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决计是做不出仗势欺人的事儿来的,这一点晓亦师妹难道还不明白?!倘若我真想欺负晓亦师妹,你最大的秘密不还在我手里么?我只不过图个好玩而已,而且知道晓亦师妹自与别个不同,才敢去放肆一点,其实早把师妹当成好朋友。好朋友有难,出手相助乃是分内之事,看你顾虑重重的,反觉得我像个假小人。我在晓亦师妹眼里不会真的失败如斯罢?”
后面一句说的可怜巴巴,只叫白晓亦白了他一眼道:“是我错了,出口无忌。你这人怪诞无常,我怎吃的透你,这样说来,只不过为了妥当而已。其实风师兄在我心里也不见得多么失败,起码好过了许多同门弟子。”
“这话还中听!师妹便讲讲你的难处吧!看我能不能出力。”
风馗首换一个舒服姿势,舒展身体躺在躺椅上,心境空明,已无一点旖旎杂念。
“我前些日子,在天障山附近,无意间寻到一株灵草——玉髓幽叶,乃是炼制寿元丹药的主药,本就到了手里欲要离去,不想小心翼翼却还是被人瞧见,偏要与我交易,口说是要炼制丹药急用。可是我舍不得割爱,这株玉髓幽叶,要炼制一味返祖归源的丹药,助我早日修成九彩天蛇真身。玉髓幽叶,乃是罕见的灵草,须得在阴幽之地的玉石之上,方可成长,没有千年岁月,根本不能入药,对扎根的玉石也要求极高,非上等暖玉不可,不然也长不成;玉石太小,也不足以使之长大,条件很是苛刻,说是有价无市也不为过。所以有幸让我寻到一株,我如何舍得将之拱手相让他人?所以这交易便没谈拢,那人却不罢手,纠缠不休,先是互相争执,一番口角,然后还动了手来抢夺。我且战且退,回了门派。不多几日,便被人查到居所,连接了几封威胁的信笺,我先是置之不理。但就在前天,那人下了最后通牒,还搬了背后的靠山——一位真传弟子。威胁说道,如若再不答应交易,便要动粗!赵凌月等我矫情不深,根本求不动,这几日正烦恼,大战一番倒无所畏惧,但你知我真正身份,一旦不慎,暴露出去,怕是要死在这里的。所以苦无良策之际,正好听到你回归的佳音,才即刻过来求助的。”
“这样么?我对付这样的人最是有一手了!没有一点问题,师妹还请放心吧!”
风馗首信心满满的道,没有半点推脱的意思,略想了一下又道:“那为难你的到底是什么人,可知道名姓?”
“赵鑫!”
白晓亦即刻吐出这样二字,使得风馗首面上一僵,变得奇怪起来。依稀记得宝鼎村曾经有这么一个小子,日子比他和刘癞子都要好过不少,却比那些家底殷实的又差了许多,总爱在他和刘癞子面前各种炫耀,卖弄。那时孩童纯真,一点也无心机,也不多玩伴,便多不往心里去,才和赵鑫不至于闹翻,但心底着实厌烦的紧。直到最后那娃摇身一变,入了飘渺仙山,再也未曾见过。
乍一听之下,风馗首禁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连声道:“这个人,我是无论如何要见上一面的。到时候瞧他表现,如果还蛮横无理的话,便痛打一顿。我是非常乐意啊!明日儿赶早,我便到晓亦师妹的住出去候着,只要他敢来,准保收拾他。我心里也对这人很没有好感,也须得扬眉吐气一回!”
“是么?”
白晓亦一脸诧异的看着风馗首,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坏点子,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最好不过了!”
然后便给风馗首讲了自己居所的方位,再聊了一会儿修炼之事,便告辞去了。
等白晓亦走了去,外面已然日头西斜,只见飘渺山群山环抱,围着好大一个圈,内里自成乾坤,整个宗门里隔绝凡尘,生机勃勃。天际依稀有人影掠过,一如既往的飘逸,又叫风馗首羡慕了一回,然后叹了一口气,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玉坠儿,兀自把玩了一阵,人影一闪,便出了去。
直到了一座挺拔的山峰下面,所见都是一些女性弟子,一律儿雪白道袍,纤尘不染,出入不绝,不知忙些什么。
风馗首信步而上,到了山道前面,一个俏生生的身影忽然挡住了去路,很是没有底气喝道:“翠云峰下,男子止步,不许乱闯!”
微微一笑,侧目看了一眼那女子,依稀有几分初见含玉时的意味,风馗首并不做恼,轻声道:“翠云峰含玉师姐相邀,特来造访。还请这位师妹代劳通报一声。我这有信物一枚,如果识得,可以作数的话,我便自己上山。”
风馗首亮出赵凌月留给他的玉坠,那女弟子看了几眼,并不认得,便沉声道:“请在此稍等,我去通禀一声,马上便有分晓!”话落,果然是驾着白鹤去了。
风馗首仰观面前的翠云峰,苍翠欲滴,奇峻而不失柔和,拔地而起,比那灵秀峰要高大许多,顶上有着云雾缭绕,仙意盎然。
风馗首暗自里嘀咕一声:“原来这信物并不作数!赵凌月把它给我,到底什么意思?”想了一会,不透彻,便不去费神,反去琢磨这翠云峰上到底有多少女性弟子,揣测灵珠儿是不是也在这里,一会儿定要探听一番。
待再度往半山腰看去,视线里,一个羽衣女子,驾着飞剑,正往山下来,在斜阳里破风而来,潇洒飘逸,唯美至极。
风馗首握着玉坠的手不经意颤抖了一下,视线里那羽衣女子已然到了面前,双颊绯红,惊喜道:“风师兄,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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