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缜微松了口气,最是见不得她这副模样,一下子心就软了下来,可浓浓的恨意连绵不绝深深地刺痛着他。
他将她的手腕放下,背对着她轻轻拍了下手。
栎忍端着红底茶盘进了来,茶盘上是一碗黒澄澄的药液和一条白绫。
秦缜沙哑着声音道“只要你将这碗落胎药喝下去,以往的事寡人可以既往不咎。”
这一碗落胎药下去,柳西琼与那男人的关系彻底切断,他会仍旧待她如往常一般宠。
柳西琼眸光淡淡瞥过茶盘上的药和白绫,知晓若是不喝落胎药,那条白绫便是为自己准备地。
随即她又望向秦缜背影,仍然坚持道“妾身肚中的孩子是陛下的。”
秦缜微抿住唇,吩咐着栎忍道“栎忍,伺候美人将落胎药喝下去。”
他抬脚往外走去,柳西琼着他的背影即将踏出殿门,忙开口道“八月十五,江南行宫,吟雪楼内。当时妾身奉姑姑的命令去拿陛下换洗衣裳。”
秦缜身子猛地一颤,顿住脚步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柳西琼眸中盈盈盛满了泪,终于溢了出来滑落在脸颊上,“那一晚是妾身,不是袁沁。”
秦缜侧过身向她,见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有些不忍心地撇过了头,低声道“为什么现在才说”
“正是因为怕陛下不相信,妾身方才决定隐瞒下来可谁知”柳西琼白皙纤细的手抚上小腹间,泪珠挂在了长长的睫毛上,睫毛微颤的时候滑落了下来。
她微垂着首轻声道“竟是那一日,妾身怀上了陛下的孩子。”
“如今袁沁身死,死无对证。”秦缜硬下心肠来冷声道。
他生性多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纵使今日他勉强说服自己相信柳西琼便是那一日的宫婢,可今日之事那传言之事便像一个鱼刺硬生生地卡在喉咙处,上不来也下不去。
今日宴席上虽然栎忍一句话勉强将此月份不对掩盖了过去,可明眼人一瞧便知此事有蹊跷,栎忍所说不过是给了众人一个台阶下。
可以后呢就算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他人要怎么想怎么待这孩子,又怎么待他。
往后他又该如此待这孩子,又该以什么眼光对待柳西琼。
柳西琼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向秦缜,一贯温柔的声音现在微颤着,“陛下,您不相信妾身”
秦缜闭上了眼睛,随即睁开时眸中恢复了坚毅果断。
他走回殿中端起红底茶盘上的落胎药,举至在柳西琼眼前柔声劝道“西琼,往后我们会有更多的孩子,把这药喝了,从今往后寡人便全心全意相信你,给予你以专房之宠直到你再重新有个孩子。”
柳西琼几不可见地微蹙起了眉头,心沉入了深渊之下。
她虽深知秦缜多疑竟没想到他是这般决然,直接要将所有怀疑的源头扼杀掉。
纵使知晓柳西琼或许就是行宫那夜的宫婢,就算是把风声放出去,可他人只当是为了掩饰这孩子月份不足的借口。
或许对于她和孩子,秦缜更在意的是外人的眼光。
柳西琼抿住唇角着秦缜手上那碗黑沉沉的药,如今原身一个愿望已经实现,剩余的便是消除怨气。
除了袁沁,原身怨的是什么恨得是什么
她或许也怨着秦缜,怨恨他当初的冷漠旁观,更怨着他是她一切的不幸的源头。
可她也着秦缜,到自卑到甚至不敢他。
柳西琼常年待在浣衣局阴湿的房间内,身子早已寒凉无比,加之怀孕初期又惨遭被袁沁虐待,能勉强生出孩子已是万幸,孩子一出世她便力竭的死去。
西琼虽然到每个世界做任务为原身完成心愿,可原身原本的寿命她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这意味着这个孩子一出生,这副身子也走向人生的尽头。
上一世袁沁不顾太医诊治这孩子先天不足,便强行让柳西琼生出来。
孩子一出生便沦为袁沁晋升的工具,却因先天不足不过两年便早夭而死,袁沁还甚至因为此获得了不少秦缜的疼惜和关注。
这一世这孩子或许便也是这个命运,纵使生出来也是无爹无娘,此生注定得不到善终又何必让他来这世间徒遭一副罪。
柳西琼楚楚可怜的脸庞上更是苍白了许多,她颤着手接过秦缜手上的落胎药,“若这是陛下所要的,妾身便成全您。”
秦缜感受到手中突然轻的力量,不敢再去柳西琼脸上的伤心难过,狠着心肠转身吩咐着栎忍,“着琼美人将药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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