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荷鲁斯·卢佩卡尔,拉着他的手,带着他渐渐向光明深处前行,度不快,却那样坚决。
荷鲁斯跟随着帝皇的牵引。而帝皇含有悲伤的声音,连同所有呼唤的浪潮,都悄然地远去了。
梦境消散,他的意识陷入彻底的昏迷,而这一次,他的心如此安宁。
“会好的,”帝皇许诺。
——
“不……”凯里尔·辛德曼沉稳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大人昏迷多久了?”
“三天了,他偶尔能够清醒过来,说几句话,”佩卓尼拉痛苦地轻声说道,“在他醒来时,他让我来这边,和我分享那些需要被记叙的故事。不……我不想听,我害怕我听见大人最后的话……”
宣讲者靠近了他,步伐迟疑,在手术台附近停下,似乎害怕于见到他此时的样貌。
荷鲁斯的眼皮颤抖着,他遥远地看见他们:那些帝国的官员,就在他跟随帝皇迈过黄金叶的大道,步入皇宫之后。
破碎的时间断面在黑暗中沉沉浮浮。
“一个阿斯塔特军团的新司令?他们本来就打得很出色……不,他们没那么受控,那些危险的人造生物——他们为什么这么信任新的上司?他们不需要时间来看清他吗?”
荷鲁斯走过他们身旁时,凡人噤声而静默,他们为他让开了道路,迈着迟缓而蹒跚的脚步。那些眼睛在他背后凝望着他,既恐惧又敬畏。他们不信任他,正如他不信任他们。
马卡多冷眼相对,瓦尔多希望他当场消失,好在他们尚且算是忠于帝皇,荷鲁斯曾经这样模模糊糊地想。
他扬起头,走过他们,追随着他的皇帝,因为只有他正牵着他的手。
“荷鲁斯大人与我们告别,可我们怎么能离开他?他说……他说他只是暂且不能继续履行对帝皇的誓言……别为他哭泣。”
佩卓尼拉抑制着她的哽咽,荷鲁斯想要对她微笑,但他此时还无能为力。
这个出身高贵的高傲女官,何时她开始仰望他?他们的视线从何时起开始追逐他的身影呢?他们的赞扬是否让他变得太高傲了?
王座在上啊……这些忠诚而真心的凡人啊。
“他能承担这份责任吗?那些战士竟然称呼一个孩子为父亲。”
“帝皇啊,如今唯荷鲁斯能做我们的战帅……可他绝对无法在庆典的那一日站起来,我真害怕极了……只有五天不到的时间……”
“一个初来乍到的科索尼亚人?一个凭空而降,凌驾在我们头顶上的另类?”
“我不想记录这一幕,辛德曼,我不想记录这些话——大人说,他的兄弟们可要为他竟然能被一把小小的弯刀伤到而忍俊不禁了,那伟大的荷鲁斯!他安慰我,辛德曼,一位基因原体竟安慰起我了,我这渎职的忆录使——”
“如果荷鲁斯大人不能及时苏醒,也许在乌兰诺,帝国必须选出一位新的统帅。”辛德曼低沉地说,“箭在弦上。”
佩卓尼拉的数据板从手里脱落,砸在病床边的矮柜上。荷鲁斯听见她慌张地捡起它。
没事,你总不会比我亲爱的兄弟马格努斯更冒失,他的书时不时从书架上跌到桌面上。
而辛德曼,他的冷静很有些莱昂的风采呢。
“这怎么做得到呢?”佩卓尼拉压低她的声音,“荷鲁斯大人的威望何人能及?”
荷鲁斯隐隐看见皇宫仍在修整的狭长走廊在他面前盘旋上升,他一步步走上去,绕过堆放在地上的古书和图画,蜡烛落在台阶的边缘。
在观星塔楼上,帝皇合上他手里的泛黄图册,邀请他在旁边的栏杆上坐下。夜风飒飒地吹过他们的面容,荷鲁斯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头,靠近他的父亲,而后他们朝天空中看去。
“你已经认识那些星座了,”帝皇温和地说,“可有喜欢的?”
荷鲁斯踟蹰着,“射手座,”他回答,揣度着帝皇提问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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