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件事儿,沈流年同样也背负着很多,这些年他被流光的死所笼罩着,明明爱却不能爱,只能选择伤害,他痛着,慕相思也痛着,因为这都是他们欠下的债。
他也没想过一次算不上争吵的争吵,就害的弟弟意外丧命,慕相思受到了惊吓,十几岁的年纪身上就背负着一条生命,当年的慕相思不吃不喝不睡,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可乔宁玉还是不愿意放过慕相思,时刻摧残着她的心里。
沈流年没办法,所以跟自己的母亲做了一场交易。
放过慕相思,而他也不会跟慕相思在一起。
而慕相思也在一次催眠中忘记了所有,就像做了一场梦似的,再醒来,沈流年已经跟换了个一个人似的。
知道当年的事儿的人不多,也没人会跟她提起。
母亲在歇斯底里的再一次撕裂了沈流年心里快要愈合的伤口,那些刚刚长出的粉嫩的新肉再一次浸在鲜血之中,他以为早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复中变的麻木了,但还是有些疼。
沈流年的沉默并没有让母亲停止这场咆哮,歇斯底里的哭泣拉扯着他的神经,“如果可以,我宁愿那次死的是我,这样,您是不是不会伤心了?”
乔宁玉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是很快愤怒再次袭来,“那你去死啊,你去死啊,为了那个害人精,你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吗?你不是我的儿子,我没你这么冷血的儿子。”
所谓的度假,本来就没有让沈流年得到片刻的放松,因为身边的人,因为这个电话,沈流年更加的焦躁,可是在失去理智的母亲面前,他好像除了忍耐也没什么能做的,如果她清醒着,还能够跟她针锋相对的理论着。
但是想想刚刚她的话,他的确没办法想像失去孩子的痛苦,但是失去流光,不论是沈家还是慕家,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母亲说的没错,他才是罪魁祸首。
如果那天他顺着小丫头,她就不会去找流光,流光也不会出事。
沈流年懊悔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就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冷峻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电话那头嘤嘤的哭泣还在持续着,他叹了声气,终究忍不住出声,“您要是骂够了的话,我就挂了。”
“沈流年,我再说一遍,你不能跟她在起,不能,我不允许,我死也不会同意的。”乔宁玉嘶吼着。
……
慕相思跟桑晚晚拽着秦阳陪他们逛街,一来有免费车,二来有人拿东西,直到夜幕降临了,才回去。
偌大的屋子空荡荡的,慕相思这才想起姜妈早上因为有急事请了两天假,门外的保镖一如既往的如假人一般,她也找不到什么话跟他们说。
明天还要去上尚导的课,不光有摄像机跟拍,主要是尚之敬说的明白,他不喜欢迟到的人,而且出于她自己,她也不想错过。
她本身就不是科班出身,底子就很弱,偶尔的小聪明并不能够让她走得很长远。
慕相思把买来的衣服鞋子放好,洗个热水澡就准备睡觉了。
头发还没来的及擦干,她就听见走廊里有脚步的声音,门外有保镖在,她是很放心的,难道是姜妈的事情办完了,提前回来了?
“姜妈,是你吗?”慕相思睡觉不喜欢有灯光,即便是床头灯她也不留,所以刚刚进来的侍候,她随手就把走廊的灯给关上了,免得待会儿从门缝里透光,她又要起来去关。
她从里面打开门,偌大的别墅里,只要这间卧室里有光,就像是给迷路的人点燃了一盏明灯,指引着他的归来。
当慕相思意识到来人不是姜妈的时候,已经晚了,高大的黑影寻着灯光,脚步有些虚浮,老远就能够闻到酒气,男人墨色的眸子半眯着,不似清醒时的锐利,此刻慵懒而又迷离。
他快走了几步,本想把小女人扯进自己的怀里,去不想快到跟前的事后,一个踉跄扑到了慕相思的身上。
再好的酒量也不是千杯不醉,一杯不醉,就两杯,喝到了一定程度,总会醉的。
男人的身体实打实的压在了慕相思的身上,险些就把她也给压倒了,慕相思的脑袋里还在思考着他不是出国度假了吗?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她瘦弱的身躯承受着不属于自己的重量,又被他身上的酒味熏着了,她刚洗过澡,香香的,结果又沾染上了他的气息,慕相思推了推沈流年,太重了,推不动。
“沈流年,你发什么酒疯呢?”
男人窝在她的脖颈间,呼出的热气也打在她被头发沾湿的皮肤上,男人醉意朦胧,眯长了一双眼眸,“乖一些,让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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