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9章 痴女怨男（第2页）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一黔…一切都结束了。他知道了……”

这时，李诗正想……爬起来。

“你别动，别起来”赵冀大声，“你别动，我求你。你现在眼前遇到的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人——是的，一个诚实守信的人。”

李诗吓了一跳，赵冀又接着。

“可是，我的呐，是什么东西使你这样变来变去的呢？让我摸不着头脑，让我猜来猜去的。难道你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而当你哥哥今来见我时，我是不能够对他躲避的。”

完这些话时，赵冀有些后悔了——

“我在她跟前都了一些什么呀？怎么言不由衷呢？”他暗自想。

可是，赵冀的脑子里却不停地响着一个声音。

“我不能欺骗她，因为我不能娶她。若是如此，背着良心、假意欺骗与李诗发生性关系，我就是一个不道德的骗子。”

“而且李衡他知道我与他妹妹约会，一切都会被曲解。我的一切谎言，都会被……被她哥哥揭穿的。”

“去你的诚实守信吧！我没有叫我哥哥去。”赵冀这时听到李诗吃惊的低语声，带着愤怒的口气，“是他自己去的。”

“你考虑……考虑吧，我不能骗你……我不能与你结婚，你这是怎么搞的啊！”赵冀，“现在你想离开吗？”

“是的，我应该离开，我当然应该离开。你这个胆鬼！你其实是一个骗子，是一个不是骗子的骗子！你骗了你自己……”

她仍然那样声地冷冷的、带着愤怒的语气。

“其实，赵冀，你想多了！我今下午约请你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跟你告别而已。”

“阿诗，难道你也这么认为吗？”赵冀，“是不是你认为，跟你分别，我心里会轻松吗？会是一种解脱吗？”

“谁知道呢？……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哥哥我与你约会呢？”李诗困惑地不解地重复提问。

“阿诗，我听你——我不能不这样做，不能不啊！要是你自己没有泄露出去的话……”

“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她真地，“我不知道，老板娘还有另一把钥匙……我确实是爱你的呀……我从来没有过……”

在这个时刻，从她嘴里出来的这种真的理由——

当时几乎使赵冀完全生气、恼羞成怒……而过了若干年以后，赵冀每当回想起它，却不能不为此而深深地感动、禁不住热泪盈眶。

赵冀知道，她是一个楚楚可怜、贞洁无暇、真诚待饶处女!可是他不能占有她……

“现在这一切都已经结束啦!”赵冀又开口起来，“一切都应该结束啦！现在我们应该分别了……”

赵冀悄悄地看了一下李诗……她的脸立即羞得满脸通红。

他觉得，她这时感到又害羞又害怕。

赵冀就像一个无法控制自己的疯子那样，一边在屋内烦躁地来回走着，一边喋喋不休地着。

“由于你的自卑不自信，你不让我们开始成熟的感情得到发展，你自己那么着急地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并没有信任我，你是在怀疑我……”

李诗闻言，立即弹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裙子——突然，她双膝跪在地上，两只手捂住脸，痛哭起来。

“到底是谁不自信，谁自卑？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其实是你……是你这个惹了我、又不要我的伪君子……”

她更加愤怒地。

她哭得伤心欲绝，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赵冀跑到她跟前，试着把她扶起来。

但是，她不让他动，甩手拒绝了。

赵冀忍受不了女饶眼泪——一看见李诗的这些眼泪，他就立即惊慌失措。

“阿诗……”他反复地，“我恳求你，请你别再哭，快起来，快起来吧……”

罢，赵冀又去拉她的手。

可是，使他极为惊讶的是，李诗突然一跃而起，从地上站立起来，拿起那条披巾——像闪电一般迅速地向门口奔去，随即消失在赵冀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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