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30章 挤羊奶（第1页）

黄英几人其乐融融地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奶奶把留给爷爷的粉汤放在锅里，盖好锅盖，去院子外的菜园子拔草去。

四人也跟着奶奶一起出了门，蹲在菜园子旁边，叽叽喳喳地商量着今天要去哪里玩耍。张奶奶拿着张国安和路永强的小黄帽走了过来，给兄弟俩戴上，和奶奶寒暄了几句就回去了。

这时，几人看见爷爷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都赶紧站起来打招呼。见爷爷走得很快，直奔羊圈，几人觉得很奇怪，便跟了上去。

只见爷爷走进羊圈里，在一只白色的羊脖子上拴了根绳子，把羊拉了出来，朝门外走去。见爷爷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几人都没有开口，默默地跟在爷爷后面。

奶奶见爷爷拉羊出门，站起身，大声问爷爷道：“老头子，你拉羊去干什么？锅里给你留饭了，吃完再走吧。”爷爷脚步没停，大声回道：“饭先不吃了，一会儿回来跟你说，我先走了。”说完，拉着羊大步走了。

黄英见爷爷走远了，压低声音对几人说道：“要不，我们也跟去看看。”几人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奶奶看着鬼鬼祟祟的四人，无奈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些小孩子可真有意思，还真以为老头子看不见他们呢。”说完，又自顾自地拔起草来。

几人跟着爷爷走过一片田地，看见拉着羊的爷爷进了小兰家里，关上了大门。

几人隐隐约约听见女人哭泣的声音、男人大骂的声音和其他人说话的声音，觉得很是好奇，便走到小兰家门口，伸长了脖子，透过门缝偷偷往里面看去。

只见小兰家院子里有好多人，张爷爷和路叔叔也在，村长一脸疲惫地站在院子里，双手比划着地跟大家说着话。王小兰拿着个碗站在一边，脸上写满了焦急，不知道在等什么。

见爷爷拉着羊进了门，院里的众人都看向了爷爷，村长迎了过来，说道：“顾大哥，你可算来了，先挤羊奶吧，孩子都饿坏了。”

爷爷把羊拴在柱子上，对着小兰喊道：“小兰，快去端些烫水来，再拿一块干净的布。”然后去大门口的草垛子上，挑了一把好一点的麦秆，放在羊前面。羊见了麦秆，立刻低头吃了起来。

小兰应了一声，把手里的碗递给村长，跑进厨房找了一个洗菜盆，往里面加了半瓢凉水，又拿起暖壶往盆里倒了些开水，端着盆来到了爷爷身旁放下。然后又跑进屋里，找了一块白色的布，递给了爷爷。

此时，屋内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小兰赶紧跑了进去。原来是小兰那刚出生三个多月的弟弟王小聪在哭，小兰奶奶正坐在炕上，抱着裹在小褥子里的弟弟，轻轻地拍着哄他。可这小家伙似乎是饿坏了，怎么哄都不行，还时不时地吧唧着小嘴，那雪白的小脸哭的红扑扑的。

小兰坐到旁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孩子的脸，一起哄了起来。

在院子里的爷爷蹲下身，把手伸进盆里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就把布放进盆里。端起盆，放在羊肚子下面，把布放进了盆里，然后拿起浸湿的布开始擦洗羊的乳房。爷爷拿着湿布擦洗了几次，又拧干布上的水又擦洗了几遍。

羊站着在吃草，时不时挪动两下脚步，擦洗的时候并没有抗拒，只是偶尔”咩咩咩”地叫几声。

爷爷擦洗完，把盆端到一旁。开始用两手托住乳房，左右对揉，由上而下依次的揉着羊的乳房，揉了四遍。

揉完乳房，就开始挤羊奶，村长蹲在爷爷身边端着碗接在羊乳房的下面。只见爷爷用大拇指和食指合拢卡住乳头基部，堵住乳头腔与乳池间的孔，防止乳汁回流，然后轻巧而有力地依次将中指、无名指、小指向手心收压着，一股白色的乳汁通过羊乳房流出，被村长用碗接住。爷爷每握紧挤一次奶后，大拇指和食指立即放松，然后再重新握紧，有节律地一握一松反复进行，操作时双手分别握住两个乳头，两手动作轻巧敏捷，握力均匀，速度一致，交替进行着。

没过多久，一碗羊奶就被爷爷挤得满满当当。大家看着爷爷熟练的动作，都忍不住赞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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