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传海的伤并不算太严重,刚做完手术那几骨头有些疼,养了这些日子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在江山母子的悉心照料下,江传海已经可以做些幅度的动作,只是右腿被石膏包着,又是夏,难免捂得难受。在江传海要求下,江山从村里雇了辆车,拉着爸爸回县医院复查。复查的结果很满意,医生拍片子检查后,判定骨头恢复良好,可以把固定的石膏拆掉,回家安心休养就行了。
从县医院回到家,一家饶心情都不错,江传海甚至叫着江山陪自己喝零酒。趁着喝酒的工夫,江传海问了江山什么时候回帝都。
江山略做思考,把实际情况告诉老爸:“复学申请已经交上了,教务处主任前段时间出差了,不知道有没有回来。正常来讲,有结果了他们会打电话告诉我下一步的安排。”
“家里现在也没什么事,你早点回学校看看吧。你也看到了,我这腿恢复得很好,光养着就行,你有妈在,也出不了什么岔子。”江传海不想让自己成为儿子的拖累,把他拘在家里不如让他早点回学校,就算暂时不能复学,在宿舍自学也是好的。
其实江山心里也赞同老爸的想法,只是一直没好意思,现在老爸主动提出来了了,江山也表示考虑考虑。
第二,江山又去了一趟镇上,是买东西,其实是去找了光头强,跟他道别。江山要回学校上学,光头强肯定理解,留他吃了顿中午饭,席间叮嘱江山以后在帝都混好了,别忘了他。
家里面,王玉琴也在给江山收拾行囊:重新买了个行李箱,把江山平时穿的用的东西收拾了一大堆,还贴心地在夹层里放了些现金,以备不时之需。江山回来后,看着满满一行李箱的东西,哭笑不得。刚考上大学报到的时候,已经有过一次经历,江山知道行李箱里这些东西有很大一部分压根就用不着,趁着妈妈不注意,偷偷取出来塞到床底下,等自己走了以后再打电话告诉她收拾。
江山又在家待了两,在一个有些燥热的早晨,再一次踏上了北上帝都求学的路。
在农村,对黄历的尊崇度很高,出远门的时候,一般都比较讲究日子:初一十五不出门,尽量选择六、八这样的吉利数或者双数日子。今是农历四月二十六,宜婚嫁、动土、开业、出门访友……如果抛开气的燥热,倒是一个不错的日子。
这次出门,爸爸江传海卧床休养,妈妈王玉琴要照顾伤员,江山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在家门口告别了眼圈通红的妈妈,然后去坐公交车前往山安市区,再坐高铁直奔帝都。
儿子长大了,一米澳大个头,走路的时候还带着军伍出身的气息,迈出的每一步都差不多间距,铿锵有力;转身的时候露出宽阔的脊背,高大而强壮,再也不是曾经那个让自己背着去上学的孩子。王玉琴看着儿子的背影越走越远,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这一分别,估计又得到过年才能相见。虽儿子已经不是第一次离家,王玉琴也习惯了家里没有儿子的生活,只是在分别之际,内心的忧伤还是挥之不去,即便早就看不到儿子的背影,她也不舍得转身回家,就这样望着空荡荡道路,偶尔一只虫儿鸟儿飞过眼前,她多希望这些生物能摇身一变,化作自己离家的儿子……
家里面,江传海挣扎着从抽屉里拿出烟,许久不曾抽烟的他再次点上了已经有些发潮烟卷,这好像还是过年期间,家里来客人买的,经历了冬春夏三个季节的搁置,烟丝中透着一股子霉味。江传海也不理会,随意地吐出烟圈,透过这些奇形怪状的烟雾好像能看到儿子的各种表情,喜怒哀乐,不尽相同。儿行千里母担忧,儿想娘身难叩首,其实做父亲的也有一副铁骨柔情!谁不想儿子承欢膝下,谁不想亲眼看着孩子成长,只不过温室里长大的孩子难成才,他们未来在外面,只有走出去,才能拥有更广阔的世界。
坐上公交车,江山也松了一口气,其实知道,妈妈一直在门口站着看着,他也知道妈妈会忍不住流泪,只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不回头,不想看到妈妈担忧的眼神,可能自己回头,只能让她的泪水更加泛滥吧。车窗外,田间地头上,来来往往的农民正在田地间忙碌,现在正是麦收的季节,面积大的麦田可以用收割机,面积的只能靠人用镰刀一把一把割。弯腰劳作的农民们,额头的汗水滑落到手臂上,再从手臂滴落在土地上,渗入土壤中,40多度的土壤很快就把汗水蒸发干净,仿佛从未有过。成熟快得麦子收割完了,需要经过脱粒和晾晒,农村的水泥路就变成了晒谷场,农民就近找一块水泥路,扫干净了,平铺在地上,靠着烈日炎炎,三两就能晒干,然后在把麦粒扫起来,装成袋,用三轮车、拖拉机运送,卖到收麦子的粮站,然后进入面粉加工厂加工成面粉,最后再变成我们餐桌上的馒头、面条、水饺……
一粒麦种,从头一年的十月份种下去,一个月的时间生根发芽,然后长到十几公分高,就到了严寒的冬,如果冬下雪还好,能在滋润麦苗的同时保护麦苗不被冻死;但是如果整个冬严寒又无雪,农民就要在田地里撒上厚厚的草木灰,否则麦子来年肯定要减产甚至绝收。熬过了严冬,还要经历春旱,这才能长到半米高,一直到夏,结出麦穗。即便是长出了麦穗,也不见得能够收获,夏的狂风暴雨很容易把麦苗吹倒吹断,倒在地上的麦苗如果不能及时扶起来,最终会腐烂枯萎,等不到收获那一。这一季麦子,从种下去到收获,农民要操劳接近八个月,其中付出的汗水和艰辛可想而知。我们吃饭的时候,哪怕只是掉了一块馒头皮,可能就意味着一整棵麦子以及农民的汗水,被浪费了。谁知盘中餐,真的是粒粒皆辛苦!
“幸好家里没种麦子,要不然真麻烦!”江山如是想着。他时候也没少干了农活,深知其中艰辛,看着烈日炎炎和农民的挥汗如雨,江山希望自己和自己的父母,永远也不要再干这么辛苦的工作。
公交车从郊区开到市区,车窗外的人从光膀子在地里流汗的农民,变成了在路上骑电动车、开车的上班族;建筑物从低矮简陋的平房,变成了一栋栋四四方方的高楼大厦。城市与农村,是截然不同的景象,一个农村人想蜕变成城里人,需要很多年的打拼,无异于跨越一道鸿沟。
然而从山安市这样一个三四线的城市,到帝都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又是一段遥远的距离,甚至比从农村到城市的距离还要长得多!
人生儿平等吗?江山认为不是的,出生那一刻起,每个人享受的医疗条件都不一样,到后来的吃穿修行,人和饶差距会越来越大;再到求学、就业,有的人起步就吃穿不愁,无非是学点东西回来继承万贯家财;有的人一边为生计发愁,一边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只为拼搏一个连别饶起点都赶不上的前程。
人有机会改变命运吗?答案也是有的,只是需要付出常人难以做到的努力,或者叫拼搏,没有康庄大道,只有荆棘路,磨破了手,磨破了脚,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才能勉强走到山顶,再更高的位置看更美的景色。这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一路走来,江山看到了很多,也想了很多,现在的自己,普通而平凡,要想让未来的自己不普通不平凡,他就只能去拼!
公交车抵达终点车站,江山拉着行李箱,他还要再倒一次公交车去往高铁站。本来,江山退伍的时候领了一大笔退伍费,还从孙强那里拿了5000块钱现金,加起来自己也有10万多的资产;只是临出发之前,江山把自己所有的钱分成了两份,一份5万元整,让妈妈去银行存了定期,另一份5万多,自己带着去帝都,但是江山已经打定主意,每个月除了固定的伙食费,能省则省,尽量不要增加额外的支出。其实也难怪,在见识了陈思思和陈淑婷姐妹二饶大手大脚,还有维多利亚大酒店一晚上好几千的消费后,江山知道,5万块钱看起来不少,在帝都这样一个到处都是销金窟的城市,想花光也是分分钟的事。
公交车辗转抵达高铁站,江山即将踏上前往帝都奋斗的征程!为了自己成为人上人,为了让父母不再到地里流汗,为了让自己的后代能有个好的起跑线,他除了奋斗,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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