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28章 女娃精卫誓填海（第2页）

“啊！”女娃惨叫着，呼救着，一双充满仇恨的眼，死死盯着小白龙。

看到女娃的那双眼，以及她的惨状，白龙言道：“难道只是普通的小女孩？我们想错了？”若真是神明，自然会飞天之术，断然不会落入海中，还一脸无助，满眼仇恨。

“公子，她一定是想引您上前，然后对您进行偷袭。”蟹将言道。他说的也没有错，这个可能性很大。

“不管了，管她是谁，死一个也不打紧，反正不是我们海族。”小白龙一听，顿觉有理，而且心中也有了更能说服自己的理由：现在陆地上的人或神，都可是说是他们的敌对，只要不是海族，管他们的生与死。

“我女娃向天起誓，”女娃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随即向天发誓道：“身化精卫鸟，誓要填平东海！让这些恶龙无栖身之所，终生不悔！”

“四小姐！”正在此时，寻找女娃的兵将找来了，见女娃有危险当即飞身相救，但已经迟了，他们只能听见女娃的誓言，接着就见天际乌光降下。

女娃瞬时变成，形似乌鸦，头有花纹，白色喙嘴，红色小脚的精卫鸟。“精卫，精卫……”它凄惨地鸣叫着，一声声，是在控诉东海对她的残害，是她对东海的怨恨，是她的遵守誓言的坚持。

它飞往西山，衔来树枝与石块，投入大海，卑微的石子与树枝，就连水花也不能溅起，但这傻鸟却是这般周而复始，周而复始，到死也没放弃。

据说它后来与一只海燕结合，生女精卫，生男海燕，一家子永远在那填海，填海。

“啊！女娃，我的儿！”炎帝得知消息，悲恸不已，曾一度哭的昏厥。

“该死的东海之龙，我灭了你们！”祝融怒火中烧，欲要带兵将杀向龙宫，将龙子龙孙屠戮干净。

“住手！”炎帝喝止，他言道：“不能去，不能仅仅为了我炎帝一女，就妄动杀伐，世间安宁得来不易啊。”

“可是父亲，那是女娃，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啊。”

“大局为重。”

“父亲。”

炎帝没再理会祝融，而是这般言道：

精卫鸣兮，天地动容！

山木翠兮，人为鱼虫！

娇女不能言兮，父至悲痛！

海何以不平兮，波涛汹涌！

愿子孙后代兮，勿入海中！

愿吾民族兮，永以大陆为荣！

这宣示着，自此后龙族掌管海域，人族统领大陆，二者互不侵犯。自始至终，炎帝都以人族为根本，为了人族，他不惜不报东海杀女之仇。这是父亲心中永远的痛，这却是首领的英明之举。

“轰轰轰！”金雷降下，海中生无不有被电触之感，就连巍峨的龙宫也震荡起来。

黄帝斥喝道：“龙族，给我听着，龙族若行走大陆，我黄帝必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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