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40章 华胥引剧本（第3页）

【场景：吕雉问责戚夫人】

【舀水、舂米声】

戚夫人（哀怨）：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

【声音绵长由近到远】

【吕后的车辇经过永巷闻声停下】

吕雉：何人竟于此歌？

宫人（唯唯诺诺）：是……戚夫人。

吕雉：穷弩之末，还想翻出了天不成？

【车辇停下吕雉下车走到戚夫人所在的地方】

【滴水声渐近】

吕雉：都退下吧。

宫人：诺。

【吕雉缓步走到戚夫人面前戚夫人正在舀水舂米动作一顿放下了木瓢走动时扯动了束缚双脚的锁链，发出声响】

戚夫人（讽刺）：哟，这是谁呀？皇后娘娘？应该称呼您为太后了吧。太后今个儿屈尊降贵来着下人呆的地方，不知所谓何事？莫不是想看看贱妾是不是死在了这鬼地方？

【说完戚夫人痴痴的笑了起来】

吕雉（戏谑）：戚姬看来过得不错？瞧瞧这地方，潮湿阴冷，当真适合戚夫人的身份。

【笑声戛然而止】

戚夫人（恼怒）：你！

吕雉：知道么，做人最重要的是自知，只不过没想到你到现在也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戚夫人（情绪激动）：哼！若是陛下知晓你竟然是这模样，恶毒善妒，这位置怕早就不是你该坐的了，你的气焰还能这般嚣张？！

吕雉（淡漠）：可惜呀。太祖皇帝已经去了，如今那最高位置上的是我的盈儿。（停顿轻笑）你莫不是与你那不成器的儿子还惦念着那个位置？醒醒吧，你如今不过是永巷中卑微的宫奴，与你之前舞姬的出身一样，下作的东西。

戚夫人（嘲讽）：我们尊贵的太后娘娘是不是忘了自己也不过是个村妇小民出身？谁又比谁高贵？

吕雉：（轻蔑）是么？那你可真得好好想想，我这个村妇小民，是如何将你们母子俩踩到脚下的。到了现在这地步，如果你还瞧不清这汉宫的主子是谁，那你这双眼睛，留着也没什么用吧？

戚夫人：（慌乱）你……你想干什么！

吕雉：自然是帮你把那些个无用的东西处理掉。嗯……（停顿）我们尊贵的戚夫人可曾听说过人彘？

戚夫人：什么……（呆愣片刻）（厉声）吕雉！你这个毒妇！

【戚夫人激动的站起身，又被束缚双脚的锁链绊倒】

戚夫人：（激动）毒妇！你不得好死！

吕雉（充耳不闻）：除去四肢，剐去双目，再以铜注耳，然后割掉舌头。

戚夫人【声音渐小不断重复】：（惊恐）吕雉…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吕雉：呵，你不是擅长翘袖折腰之舞吗？可惜呀，现在毫无用处了。

【看着狼狈不堪的戚夫人，吕雉转身准备离去】

吕雉：（突然开口）哦，对了，还有你那个宝贝儿子，我会送他与你团聚的。

【脚步声】【门猛地关上】

戚夫人：吕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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